简介
另一只手则握着一只玲珑剔透的琉璃杯,杯中的酒液在他的摇晃下漾起层层涟漪。见到我,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微微眯起双眼,仰头一饮而尽。那从薄唇间溢出的美酒,如同晶莹的珍珠,顺着他白皙如玉的喉管缓缓滑落。在骨骼分明的喉结处稍稍停顿一下,这才丝滑的没入了半敞的衣襟之内。眼神晦暗不明,表情迷离微熏。“回来了?”墨南浔放下酒杯,歪着头聚精会神的盯着我。“你在等我?”这回墨南浔没有说话,而是以几乎看不见的
2024-05-29 14:02:00 tiantian
另一只手则握着一只玲珑剔透的琉璃杯,杯中的酒液在他的摇晃下漾起层层涟漪。见到我,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微微眯起双眼,仰头一饮而尽。那从薄唇间溢出的美酒,如同晶莹的珍珠,顺着他白皙如玉的喉管缓缓滑落。在骨骼分明的喉结处稍稍停顿一下,这才丝滑的没入了半敞的衣襟之内。眼神晦暗不明,表情迷离微熏。“回来了?”墨南浔放下酒杯,歪着头聚精会神的盯着我。“你在等我?”这回墨南浔没有说话,而是以几乎看不见的
摄政王府内,烛光摇曳。
我轻轻步入偏厅,一眼便看见了独自品酒的墨南浔。
他坐姿随意,一只手轻搭在膝盖上,随着心中的旋律轻轻敲打。
另一只手则握着一只玲珑剔透的琉璃杯,杯中的酒液在他的摇晃下漾起层层涟漪。
见到我,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微微眯起双眼,仰头一饮而尽。
那从薄唇间溢出的美酒,如同晶莹的珍珠,顺着他白皙如玉的喉管缓缓滑落。
在骨骼分明的喉结处稍稍停顿一下,这才丝滑的没入了半敞的衣襟之内。
眼神晦暗不明,表情迷离微熏。
“回来了?”
墨南浔放下酒杯,歪着头聚精会神的盯着我。
“你在等我?”
这回墨南浔没有说话,而是以几乎看不见的幅度摆了摆手。
下人们纷纷会意,立刻行了礼退下。
顷刻间偏厅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可我和墨南浔谁也没有说话,像是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般。
我迎上他的视线,丝毫没有退让之意。
“谈得如何?”
最终还是墨南浔率先打破了沉默,浅笑着开口。
“你是指提亲那件事?”
“明知故问!”
墨南浔微微挑眉,带着些戏谑。
“她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临走前,霍宜柔没有表态。
那副娇矜的样子,像是想要最后维持住身为郡主的体面。
可我心知肚明,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这是女人惯用的把戏!”
“你看起来很了解女人的样子!”
对于墨南浔那满溢的自信,我不由自主地嗤之以鼻。
男人们总是这般自负,自以为能掌控世间万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他们总以为女人不过是他们的附属品,可以随心所欲地摆布。
然而在我眼中,这种想法只不过是一个可悲的笑话。
“可现在,我最想深入了解的……却是你。”
墨南浔的这句话,充满了暧昧与不明朗。
可纵使我不懂男女之情,也听出了语气中的轻浮。
于是,更加的厌恶了。
但身在虎穴,只能隐忍。
墨南浔优雅地起身,再次为自己斟满一杯酒。
随后以那特有的、无拘无束的步伐向我走来。
他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诉说着他的故事。
一步之遥时,墨南浔轻轻地将手中的酒杯递给我,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他的呼吸带着烈酒的炽热,像是一团火焰般将我吞并。
然而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本能地向后退了退,与他拉开距离。
我的这个举动,却让墨南浔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喝下这杯酒,我们就是盟友了!”
墨南浔将拿着杯子的手往我的面前伸了伸,眼神像是鹰隼盯住猎物一样专注而又迫切。
“你凭什么以为我一定会与你合作?”
推开酒杯,我故作毫不在意的将大氅拢了拢。
“凭我和安儿你是同一种人!”
安儿?
他在叫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墨南浔忽然反手丢掉杯子,在破碎声间忽然栖身逼近。
“安儿,我好晕!”
说到这,墨南浔脑袋一沉便要垂进我的肩窝。
可我先一步抬手,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硬生生撕裂了某种异样的气氛。
“还晕吗?”
我伸手扼住墨南浔的下巴,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现在呢?”
就在我再次作势要打的时候,墨南浔神情复杂的钳住我的手。
“看样子你已经醒了!”
用力甩掉墨南浔的束缚,我冷笑出声。
“既然你叫了我一声母亲,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我都认定你这个儿子了!下次再有僭越的举动,我不介意替你父亲打醒你!”
“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沉默良久,墨南浔悻悻道。
这一路上,他都没再说话。
等将我送过了河,头也不回的离开。
对于墨南浔的举动,我心存厌恶。
他将我当成了霍宜柔那种贪图男色、沉溺甜言蜜语的愚昧女子?
呵!
他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我?
敢毁我道心,其心可诛!
揉了揉酸痛的手,我将灯笼挑的更亮了些。
转身的瞬间,看到了墨北寒。
他正阴沉的望着我,眼神忽明忽暗。
“王……”
没等我开口,墨北寒转身离去。
“王爷!王爷等等我!”
我提着裙摆,飞快的奔跑。
怎奈墨北寒一步胜我三步,很快便见不到背影了。
好不容易追到寝室,可门‘哐’一声合上。
“王爷,开门!”
里面黑漆漆的,没有回应。
看样子,墨北寒很生气。
“王爷,你开开门,外面好冷!”
话音刚落,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随即一张厚褥子直接丢在了我的头上,我刚挣扎着扯开门又再次关上。
“王爷,妾身到底做错什么了?”
我一边拍着门,一边不断哀求。
“只要王爷高兴,打我骂我都行……”
见墨北寒油盐不进,我转了转眼珠子。
而后弱柳扶风般的摔倒在地,并且发出一声惊呼。
“有鬼!”我受惊一般拼命撞门,“王爷救我!”
‘嗖’
半透明的大刀,顷刻间穿门而出。
大门猝不及防的打开,我直接摔了进去,滚到了一双靴子前。
“王爷!”
我一把抱住靴子,仰头望向墨北寒。
“妾身害怕!”
“你还知道怕?”
墨北寒试图甩掉我,可我死活不松手。
于是墨北寒只能拖着我走出去,警惕的四处观察一番,这才拖着我重新进入寝室。
“松开!”
墨北寒别过脸,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没有做声,而是撇嘴望着墨北寒。
那表情要多委屈,便有多委屈。
僵持许久,墨北寒终于垂下目光。
“知错了吗?”
“知错了!”我老老实实地点头。
“错哪了?”
“不知道!”
“你……”
墨北寒的眸子,顷刻间像是野火燎原。
“王爷,妾身已经算着时辰赶回来了,生怕错过了给王爷换洗按摩。”
说到这,我的嘴唇哆嗦起来。
就在视线里浮起水雾的时候,墨北寒板着的面容瞬间崩塌。
“你……你怎么又哭了?”
呵!
这就叫先发制人!
否则按照墨北寒的脾性的没完没了了!
于是我瞪大无辜的眼睛,任由凉风侵袭。
随着一阵刺痛,视线彻底模糊。
“别哭!别哭啊!”
墨北寒慌张起来,大手僵在空中不敢动弹。
“王爷,妾身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但是……妾身知错了!妾身……”
没等我说完,一阵剧痛从后背传来。
力道之巨大,像是被一头牛给撞上了。
侧目一看,墨北寒正举着大手给我拍背。
一下又一下,频率快到让我的哭腔都不着调了。
“王爷,你在干嘛?”
我艰难的挤出这么一句话便想要趁机溜走,却被墨北寒一掌打趴在他的双腿之上。
“本王在哄你!”墨北寒急出了一头的汗,“我看那些妇人哄小孩儿的时候都这样!”
我,“……”
“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点?”
墨北寒望着我,一脸的求知若渴。
“王爷,妾身……”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便涌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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