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开始他并没有说,只是希望二人多一些简单轻松的时日。虽一直说只有去了魔界才有定论,但他自己心中隐隐明白,拔出般若剑的那一刻,就可以确定她和那个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到时候前尘往事算起来,再不会有眼下的情形,贪得一刻是一刻。当初他骗得那个人好惨,如今却是不想再骗了,他也累了。“她也叫晚歌。大概是方才在青丘与慕姬那番不上不下的交谈,他心绪久久难平以致有了开口的欲望。晚歌这下是真的惊住了,大脑里面像放烟
2024-06-03 14:18:55 tiantian
一开始他并没有说,只是希望二人多一些简单轻松的时日。虽一直说只有去了魔界才有定论,但他自己心中隐隐明白,拔出般若剑的那一刻,就可以确定她和那个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到时候前尘往事算起来,再不会有眼下的情形,贪得一刻是一刻。当初他骗得那个人好惨,如今却是不想再骗了,他也累了。“她也叫晚歌。大概是方才在青丘与慕姬那番不上不下的交谈,他心绪久久难平以致有了开口的欲望。晚歌这下是真的惊住了,大脑里面像放烟
晚歌一路上暗自留意,时不时地瞥一眼身旁的人,神色倒是如常,可她总觉得他眼下心绪有些沉重,想说tຊ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九渊见她又微微偏过头来,于是压下心中烦闷,作轻松状开口,“看什么呢?”
“帝君,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九渊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远处,“那你觉得怎样算开心?”
这个问题还真是难倒她了,晚歌思考许久才慢慢开口,“我也不知道,但你现在肯定是不开心的。”
九渊沉默,凝神盯了她许久,直到她略不自在地别过头去,轻声咕哝了一句,他才开口问道,“你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晚歌下意识连连摇头,“帝君……”她不禁拍了拍额头,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了,真是头疼。
“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是不是和你们的一位故人有几分相似?”晚歌终究还是没憋住,大胆猜测着开口。
她虽没有记忆,不经世事,但又不傻,这些天走下来心中多少有了些计较。
九渊沉默许久后还是缓缓点了点头,迟早她都会知道的。一开始他并没有说,只是希望二人多一些简单轻松的时日。虽一直说只有去了魔界才有定论,但他自己心中隐隐明白,拔出般若剑的那一刻,就可以确定她和那个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到时候前尘往事算起来,再不会有眼下的情形,贪得一刻是一刻。当初他骗得那个人好惨,如今却是不想再骗了,他也累了。
“她也叫晚歌。”大概是方才在青丘与慕姬那番不上不下的交谈,他心绪久久难平以致有了开口的欲望。
晚歌这下是真的惊住了,大脑里面像放烟花似的,什么意思?那自己和她是什么关系?同一个人吗?
九渊读懂了她的神情,说了第一句,后面的倒也没那么难开口了。
“她本是西境佛祖身边的一棵菩提树,千万年来,得天地孕育而成的神灵。后来化了形,佛祖赐名晚歌,六界称其为晚歌仙子。你手腕上那两个字,便是她化形那天,佛祖用佛光印下的。但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魔族有一块浮生镜,或许可以探查到。”
原来是这样,昆仑山不是巧合,同行也不是他一时兴起,他从一开始就有探查她身份的计划,之前的一切便都解释得通了。
“你不是曾说往生海里会有六界所有生灵的记忆吗?为何不直接去那里?而是要借什么浮生镜。”晚歌将心中的疑惑讲了出来。
两族关系又不好,他这上门去岂不是难免血雨腥风的。
“她在一百多年前魂飞魄散,不入轮回转世,往生海里找不到她。”
魂飞魄散······如此惨烈······她们便不可能是同一个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她轻轻摩擦着手腕上的那两个字渐渐陷入沉思。
“浮生镜是什么呀?”
“一件可以探知生灵来处与归处的东西,记录着六界所有发生的一切。”
晚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想来那里面也会有她的记忆咯。
“你一定要找回自己的记忆吗?”九渊隔了很久突然问道,“其实我觉得忘了过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晚歌看着他,似乎还有的说,便等着他的下文。
“有些时候,不记得要比记得好,不知道也比知道快乐。”九渊继续道。
“我懂得你的意思。”晚歌微微叹了口气,“但我仍然想清醒地活着。”她笑了笑,“我也知道,我能化成魅,是魂魄飘荡世间不肯入轮回,那一世或许我是死不瞑目。但即便如此,我也想知道那些前尘过往。”
她自己既然已经有了决断,那便无需多言了。
九渊转而说起了她手中的般若剑,他们一个没有任何根基,一个修的是与之相克的明阳之力,只有靠般若剑的混沌之力可以形成抵御魔界幽冥之力的结界,事关性命,别把剑弄丢了。
魔族境内有着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从囚海一路向西开到往生海。囚海是一片黑海,长年幽暗无光,是六界中有名的荒凉地方。
晚歌第一次见这般景致,花朵艳丽,密密麻麻的往前延伸而去,看起来远方红的朦朦胧胧,有几分像昆仑山的晚霞。
囚海一过,魔界的守卫便严多了。九渊与晚歌二人正大光明蹦跶着仿佛做客般,不消多久便引起了注意。接下来噼里啪啦便是一阵打斗,九渊对付这些小喽啰倒是轻松。对面眼见敌不过,正准备报信时,黎宿已经来势汹汹地到了。人影未定,一柄玉色弯刀破空而来,地动山摇。九渊立刻将晚歌往旁边推去,结印抵挡。
“躲好。”随即全力向前迎去。
二人打得昏天黑地,晚歌悬着心只能抱紧般若剑,对术法一窍不通的她什么也看不清,偶尔望见些残影。心中不禁暗叹,这关系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许多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收手,缓缓落地。九渊一个踉跄,嘴角缓缓溢出血迹,他深呼一口气,稳住身形后抬手擦去,“你倒是来得快。”
“你来干什么?”无论语气还是眼神,都是凛冽的寒意。
晚歌见二人停手,有了交谈,这才慢慢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慢慢朝他们移去。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笑着挥手道,“魔君!我们是来做客的。”
黎宿盯着她恍神许久,相貌声音或许可以变幻,但上古神剑般若剑却是做不得假。可怎么可能是她?他走了过去,在她身前站定。
黎宿已没有了与九渊对峙时的戾气和杀意,整个人神清骨秀,一身青袍却不显孤冷,眸光潋滟自带了几分风流。啧,堂堂一魔君,长得比那青丘九尾狐更像狐狸精,真好看啊真好看。他们怎么一个个的怎么都长得这般好看。
瞧着他神色有些复杂,晚歌心知是因那位晚歌仙子的缘故。
但她这说来话长,也不好就站在这里说吧?
他应与那位晚歌仙子关系匪浅,该要给自己这张脸几分面子吧?于是笑得略有些心虚地开口道,“魔君,我饿了。”
黎宿闻言倒是笑了,沉默片刻后甩了甩袖子,“走,吃东西去!”
九渊脸色苍白默默调息许久,这下见二人抬脚,自行跟了上去。
这个黎宿,一百多年不见,日日吃的什么灵丹妙药,修为又高了不少,烦死了。
所有人都在精进,就自己还像个蜗牛一样慢慢爬呢。
黎宿不待见九渊,从头到尾就没给过他一个正眼,只是客气地招待着晚歌,好吃好喝地供着。九渊倒也从容,对此恍若未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番也算是有求于他,虽然知道事关晚歌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但若是自己想亲眼看看一切究竟怎么回事还不被为难使绊子,得暂时夹着尾巴做人。
晚歌见这两人如此互斥的模样,黎宿又是个有脾气的主,那有些事只能是自己开口更合适了。正在心中酝酿该怎么开口时,对方倒是先出了声,“吃饱了吗?”
晚歌乖乖点头,这会儿吃饱喝足了,眼里的笑意都实在了几分,“很好吃。”
“那出去走走?”他说这话时目不斜视,那意思自然是不带九渊的。
虽然黎宿对自己没有恶意,今日也算热络。但她与九渊相处时日更多,自然偏向他一些,于是顶着灼灼的眼神僵硬地转过头去看了九渊一眼。她这个人原则虽然不多,但还是有一点点的。待他微微点头后这才肯定答复道,“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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