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那我去问问秋嬷嬷,她在宫里许久,知道的定比我多。遗憾的是,秋嬷嬷也并不知道这么一号人。晚歌这下便棘手了,难道就在这行宫里等着主上带着后宫妃嫔宫人过来时再打听吗?这得等到何年何月啊?还是得想另外的法子。法子还没想到,却在秋天来临之际,九渊破天荒地遇到了一场刺杀。还好晚歌自从当初差点被拐到窑子里去就坚定了得学点保命本事的想法,后来遇到那江湖第一剑被围攻身负重伤,她搭救了一把,在她的死乞白赖下,那老头
2024-06-03 14:18:09 tiantian
“那我去问问秋嬷嬷,她在宫里许久,知道的定比我多。遗憾的是,秋嬷嬷也并不知道这么一号人。晚歌这下便棘手了,难道就在这行宫里等着主上带着后宫妃嫔宫人过来时再打听吗?这得等到何年何月啊?还是得想另外的法子。法子还没想到,却在秋天来临之际,九渊破天荒地遇到了一场刺杀。还好晚歌自从当初差点被拐到窑子里去就坚定了得学点保命本事的想法,后来遇到那江湖第一剑被围攻身负重伤,她搭救了一把,在她的死乞白赖下,那老头
一连几日,二人就偷偷约在这方小院吃吃喝喝,说说话,逐渐相熟。九渊难得有了伴,开始贪心,不再满足于一开始说好的三日,便费着心思用五花八门的点心诱之,多留得她一日复一日。身边的秋嬷嬷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九渊素来很少出门,顶多也就在院子里走一圈半圈的,最近却是每日出去好几趟,寻不到人影,还久久不回,于是便多留意了一下,这会儿瞥见他似乎又出了门,便偷偷跟了上去,一路上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偏僻的后院。
这边晚歌还没吃两口呢,就被突然出现的秋嬷嬷吓得差点噎住。一旁的九渊也随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立刻站起身来,“秋嬷嬷。”
“殿下。”秋嬷嬷打量晚歌许久,对这个突然出现在行宫的女子有着十分的戒备心。虽说外面应该已经没人记得九渊这号人,但万一有人有什么企图呢?小心驶得万年船。
“她······她叫晚歌,是我新交的朋友。”
“既是殿下的朋友,自是不可怠慢。”秋嬷嬷想了想,来历不明,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若是有小动作那便是居心不良,除掉;若是没有,那待在殿下身边做个伴也无伤大雅。“奴婢在殿下院子里收拾出一间客房来招待晚歌姑娘如何?”
九渊闻言转过头去难掩期盼地看了晚歌一眼,会留下来吗?会答应吗?
她暂时还不准备离开,能堂堂正正地吃喝自然是好的,秋嬷嬷此举应该也只是试探她,行宫一般人可溜不进来,她又来历不明。身正不怕影子斜,于是晚歌点了点头,“劳烦秋嬷嬷了,叫我晚歌就好。”
晚歌就这样在行宫住了下来,最高兴的人自然是九渊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畅快,整个人看着都比往日精神了不少,日日缠着晚歌说说她这些年在外面看到了些什么,晚歌挑挑拣拣,说了些好玩的有趣的温情的。
日子过得挺快,晚歌到这里已近一月,混熟了,她也得打听打听锦书的消息了。
“殿下,你们王宫里有个叫锦书的吗?”
“锦书?”九渊摇了摇头,“王宫里上上下下从主子到奴才,人太多太多了。我已经离开那里好几年了,便是在宫中时,也只认识身边这几人。”
晚歌微微皱眉,难道真要进宫去慢慢找吗?
见她有些为难的样子,九渊继续问道,“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人托我给她捎个口信。”
“那我去问问秋嬷嬷,她在宫里许久,知道的定比我多。”
遗憾的是,秋嬷嬷也并不知道这么一号人。
晚歌这下便棘手了,难道就在这行宫里等着主上带着后宫妃嫔宫人过来时再打听吗?这得等到何年何月啊?还是得想另外的法子。
法子还没想到,却在秋天来临之际,九渊破天荒地遇到了一场刺杀。还好晚歌自从当初差点
被拐到窑子里去就坚定了得学点保命本事的想法,后来遇到那江湖第一剑被围攻身负重伤,她搭救了一把,在她的死乞白赖下,那老头终究还是教了。晚歌勤学苦练,一年下来也只能学了个五分,一般来说倒是也够用了,平日里哪有那么多机会碰到顶尖高手。这次在侍卫赶来之前,全靠她撑着,说一句救命恩人也不为过,秋嬷嬷也因此终于对她放下了戒心。
就在几人对这场刺杀百思不得其解时,答案自己送上门了。
顺公公携圣旨来到行宫,妫璟淮召九渊回宫。
看来是有人提前知道了这消息,所以想直接来一个斩草除根。就算是病秧子,也别想回宫,以免日后横生枝节。
啧,晚歌心惊,王宫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呆的地方。她还要继续找锦书吗?自己该不会因此一命呜呼吧?正当心中天人交战之时,九渊试探着问道,“你······你要和我一起回宫吗?”他是自私的,明知道以后大概是怎样凶险煎熬的日子,可他还是想这个人能陪在他身边,多得一日算一日。多年来毫无波澜的世界,好不容易有了些生机与鲜活,怎甘心轻易放过?怪只怪那晚她在刀剑之下救下了他,十多年的漫长岁月,只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将他护在身后,竭力全他性命,实在难忘。
“你不是在找一个叫锦书的人吗?”九渊不理会她的沉默,继续道,“到王宫里后慢慢找自然会有答案。”
“日后你若是想离开,我会想办法把你送出宫去的。”
她一个江湖闲散客,纵是这两月二人有着日日相处的交情,也着实算不上深,远远绊不住她的脚步。他只能勉强寻这样一个理由尽力挽留了。
“我再想想。”晚歌转而问道,“你回宫后可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自接旨以来,他还未缓过神来。
“你会想着去争一争吗?”她试探着问道,皇室中人有着自身无法挣脱的命运。
九渊愣住了,争吗?在那个豺狼虎豹之地争出自己的一片立足之地吗?凭他一个病秧子,一无所有?可若是不争他们会相信吗?会放过他吗?人的猜疑之心无穷无尽,有朝一日只怕还是难逃一死,毕竟眼下还未回宫便下了杀手。仔细想想,往后的路似乎怎么走都是崎岖艰难的,或许应该一搏?大概是他心里始终有个角落不曾忘记过哪些嘲笑和欺辱,盼着有一天他能站在高处向那些人证明,他九渊不是个废物,绝不是。
“我也不知道。”他还是很迷茫。
晚歌最终还是跟着九渊回宫了。那些饿殍遍野、尸骸成山的事她确实无能为力,而如今不过是带个遗言,应该尽力一试。虽然心中万分抗拒王宫的腥风血雨,但她也不愿辜负他人所托。这几句话可能不重要,但也可能很重要。人间苦难永无止息,但少一点是一点吧。
书生与锦书都是苦命之人,不求此举能消苦解憾,但也多少算是宽慰吧?否则站在锦书的立场上想,她明明舍弃一切入了宫,有了治病的钱,却还是没能救活他,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只字片语也没能听到,未免有些太残忍了。拼死拼活一场,应有个收尾,不论好坏。
晚歌也想过,若是进了宫也没找到锦书,那至少能求一个问心无愧。她已尽全力,不算食言。
行宫出发不到两个时辰的路程,便进了宫。顺公公领着九渊去了永和宫,说是主上的旨意,让他暂住此处。永和宫虽算不上富丽堂皇,却也规模不小,离妫璟淮的养心殿也不算太远。院子已经仔细打整过了,所需所用一应俱全。宫女太监站成三排,约有六十多个的样子。九渊住主殿,晚歌则被安排在一墙之隔的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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