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胥玄凝望着宁莞尔,承诺道:“答应你的茶园后面我会想办法转手给你,前提是你能早日在宁家脱颖而出,完成我们的约定。跨出了门槛,宁莞尔迟疑的站在门口,双手互相握了几下,道:“我想问问,以后是不是我不能随意再与你碰面?”胥玄没否认,“日后如无必要,我们要尽量避免见面,我这个身份会给你带来很多不便,你出了凌化寺,跟任何人都不能说认识我。宁莞尔想问的倒不是这句,而是又鼓了鼓气,玩笑道:“其实第一次见面,我就想
2024-06-03 14:46:38 tiantian
胥玄凝望着宁莞尔,承诺道:“答应你的茶园后面我会想办法转手给你,前提是你能早日在宁家脱颖而出,完成我们的约定。跨出了门槛,宁莞尔迟疑的站在门口,双手互相握了几下,道:“我想问问,以后是不是我不能随意再与你碰面?”胥玄没否认,“日后如无必要,我们要尽量避免见面,我这个身份会给你带来很多不便,你出了凌化寺,跟任何人都不能说认识我。宁莞尔想问的倒不是这句,而是又鼓了鼓气,玩笑道:“其实第一次见面,我就想
宁莞尔看着这纸上的信息。
父为宁阳伯,年四十,母名张茹,年四十二,宁家世代为永嘉郡郡衙的吏员,主管公文往来,宁姳为两人次女,明面上是寄养在别人家,近日才得以归家,宁家住永嘉郡城宝栖巷。
“宁姳在商户的亲戚家,随着亲戚学着管账经商之类,这也是你以后的经商的底气。”
胥玄喝了一口茶,接着说。
“现在宁家共有三子两女,长子二十有三,五年前托关系补了吏员职位,次子二十有二去年补入了捕班,整日查些东家鸡西家狗的事情;幼子年十八,还在读书,为童生;而长女,二十岁,嫁给佳南县的孙家次子。而你今年十五。”
胥玄大概介绍了一番这个身份的情况,才接着问道:“你会说吴语吗?”
宁莞尔摇头,道:“不曾说过。不过……”停顿片刻还是问道:“这身份不是假的吗?”
胥玄温和一笑,“谁跟你说身份是假的了?以上所述皆为真,宁娘子寄住的亲戚家恰在吴郡附近,所以你需要尽快学会吴语,倒也不用特别精通,别人说起吴语时,你得能接上话。”
接着耐心嘱咐道:“只能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你需要学会简单的吴语日常用语,宁家你只需要维持表面,但是邻里相处不能大意。”
“这是目前最适合你且发展阻力最小的身份,如果这个废了,其余的起点太低,你前期至少得浪费一到两年的时间用来走出原身家庭。”
“所以宁家都是你的人?”
“非也,你真正能信任的只有宁阳伯,有事他会帮你的。”
宁莞尔迟疑了一下,“那真正的宁姳呢?”
胥玄翻账册的手指一顿,平静的说道:“这你就不必管了,你做好现在的就可以了。”
宁莞尔心里虽然好奇,闻言也不再问。
胥玄接着安排道:“你从今日起就离开凌化寺,我会安排人送你去学吴语,十五日后,有人会带你至永嘉郡,后面就看你的了。”
胥玄凝望着宁莞尔,承诺道:“答应你的茶园后面我会想办法转手给你,前提是你能早日在宁家脱颖而出,完成我们的约定。”
跨出了门槛,宁莞尔迟疑的站在门口,双手互相握了几下,道:“我想问问,以后是不是我不能随意再与你碰面?”
胥玄没否认,“日后如无必要,我们要尽量避免见面,我这个身份会给你带来很多不便,你出了凌化寺,跟任何人都不能说认识我。”
宁莞尔想问的倒不是这句,而是又鼓了鼓气,玩笑道:“其实第一次见面,我就想问一下现在的国号是什么?国姓是李还是杨呢?我出来的路上好像撞到了头,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胥玄奇怪地看了一眼逆光站在门口的宁莞尔,虽然看不清表情,但是他并不觉得宁莞尔是无的放矢的问这句话。
“国号魏,国姓为梁。”
宁莞尔感觉胸腔中的心跳从之前的咚咚作响慢慢平静了下来。
“那魏建国几年了?”
胥玄将账本搁下,手下滚动轮椅至案前,勉强看清了宁莞尔的表情。
他此时也说不清宁莞尔的眼中是期待还是失望,不过还是说了,“今年正是第四十四年,年号大同,今年是……”
胥玄掐了掐手指,轻叹一声,道:“大同第十年了啊。”
宁莞尔轻应了一声,“那我知道了,多谢!那我就先走了。”
走了两步,宁莞尔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胥玄笑,“胥大郎君,祝我们合作一切顺利。”
她其实已经有预感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无论是不是熟悉的历史,她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
她就希望自己尽快结束这一切。
胥玄看着宁莞尔的背影,神色莫名。
他其实已经着人去四处探查了,这人不可能凭空出现,总有来处,到时自见分晓。
宁莞尔离开凌化寺的时候,已经着人去了一趟胡家,拿走了自己寄存的行李。
时间一晃而过。
那日被青竹送到这个宅院,除了几个教授自己学习吴语的老师,还有一个专门侍候自己的侍从。
宁莞尔倒无所谓被监视什么的,正好她也需要一个人帮助自己处理杂事和挽发。
她来这么久,梳头还是简单的挽个髻,糊弄着不披头散发就算好了。
在宅子中,所有的人说话都是吴语,日常沟通也都是吴语。
这几个人除了教授语言,还有其中一个熟知宁家关系网络的人,宁莞尔也一并了解清楚了。
宁莞尔的学习态度和进步迅速让几人很是喜欢,告别后相继离开宅院了,以后几人大概率是见不到了,就算见到也得装作不认识。
今日正是宁莞尔被接去宁家的日子。
清晨起床沐浴后,换上了一件银红色的半臂高腰襦裙,半臂上面绣着一幅对称的花草图案,上衣内衬为浅色对襟直领式儒衫,披帛与藕色相近,下半是一条银红与藕色相拼的及脚踝的长裙,脚上是浅色的云头锦履。
李七娘是个爽利的妇人,也就是被派来侍候宁莞尔的仆人。
年约三十,听她说家中前些年遭难,全村都出来逃荒,最后家里人都死绝了才自卖自身活了下来。
她虽然因故失语了,但是两人交流完全没有问题,她为人妥帖,还识字,吩咐的事情向来都完成的很好。
李七娘手很灵巧,给宁莞尔盘了一个双螺髻,拿了一条与半臂同色系的发带,在发髻上饶了几圈,多余部分垂在背后。
又从梳妆台取了两只银钗插入发髻中,等戴上两只素银耳环,李七娘在镜中观察一下,才点头示意宁莞尔起身。
起身在等身高的铜镜前半转几圈,欣赏了片刻,宁莞尔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随即又落下。
她自从来了古代,还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裳。
离开村子的时候穿的衣裳是麻布的短衫,之前和上工的众人一起,大家都穿的差不多,倒也看不出什么差别,此时才算是真正见识了。
不过就是这个脸还是与自己有些差距,宁莞尔近些日子来连镜子都很少去照,省的看了心烦。
李七娘用手示意宁莞尔先吃,自己去打理要带走的行李。
宁莞尔上桌吃了几口朝食,恹恹地放下了筷子。
她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是不太能吃得惯。
口味比起现代来说,格外清淡,是能吃出食材的原汁原味,可是对于一个吃惯了辣的人来说,有些受折磨了。
辰时,门口停了一辆青蓬骡车,赶车的车夫上前敲了门。
片刻后,后院就传来了奴仆的通传。
“七嫂子,门口接人的来了,烦请禀告女郎一声,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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