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看到阮二成的母亲也在路边看热闹,阮二成的父亲扛着团渔网,两个人都是老渔民,满脸风霜,肤色黝黑,一双大手上都是皲裂。这两人表情轻松得很,看样子应该不知道阮二成私底下做的事。阮樱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没和他们打招呼。阮荷和一个同村的姑娘站在家门口,两眼都哭红了,看到阮樱,咬着牙跑过来,“姐姐,你撕了我的衣服,我不怪你。我们是亲姐妹,你喜欢我的东西也可以理解。你如果还想要那套衣服,我送给你好了。如今你嫁了
2024-06-05 09:00:37 kongkong
她看到阮二成的母亲也在路边看热闹,阮二成的父亲扛着团渔网,两个人都是老渔民,满脸风霜,肤色黝黑,一双大手上都是皲裂。这两人表情轻松得很,看样子应该不知道阮二成私底下做的事。阮樱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没和他们打招呼。阮荷和一个同村的姑娘站在家门口,两眼都哭红了,看到阮樱,咬着牙跑过来,“姐姐,你撕了我的衣服,我不怪你。我们是亲姐妹,你喜欢我的东西也可以理解。你如果还想要那套衣服,我送给你好了。如今你嫁了
阮樱一觉睡到天色大亮,叶淳光已经去上班了。
早饭都摆在铁锅里温着。
唔,叶淳光这人还挺会照顾人的嘞。
她今天要去阮家看看,试探一下阮胜来会逃到哪儿去。顺便看看阮二成在不在家,要是在家,她立刻就要扇他大嘴巴子。
报仇要趁早。
她到石塘村的时候,大老远就看到一大群人围住老宅,好像赶集一样,真是人声鼎沸啊。
“阮胜来不是出去躲债了吗,怎么会藏在老宅?”
“你知道个屁,出去躲债不得花钱?他家有钱?不都让那帮人抢走了吗?”
“你说的也是。呵呵,买女儿的钱给人抢光了,该。不过,他咋让人给打成这样,还倒挂在房梁上?”
“嘿,说不定是仇家,或者是债主打的。该。”
阮樱问:“三伯,怎么回事?”
三伯和几个村民看到阮樱,“阮樱,你可回来了。你大哥被人打了,快去看看吧。”
“阮樱,你不是和这家人断了关系吗?”
阮樱甜甜一笑,“那些都是气话,三伯,他们不仁我不能不义。他们再怎么虐待我,我也得孝顺他们不是。”
三伯欣慰地笑了,他没有胡须,只好摸了摸下巴,“阿樱是个好姑娘,懂道理。好人有好报。”
村民:“阿樱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姑娘人美心善,菩萨会保佑你的。”
阮樱问,“三伯,我哥不是出去躲债了吗?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三伯抱着膀子,“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你妈叫唤,大家才赶过来看看能不能帮点儿忙。”
帮忙?其实是来看热闹的吧。
阮樱了然,“哦。”
她就说,阮胜来根本不敢出远门。
阮樱挤进人群,看到刘香兰搂住阮胜来,哭得两眼红肿,“我的儿,我苦命的儿,这是谁打的你?天杀的猪瘟,糟病的瘪三……”
阮胜来鼻青脸肿不说,嘴角还有血迹,说话有气无力,“妈,快送我去医院,我疼得受不了。”
村民告诉阮樱,“你哥哥的腿被打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看样子要在床上躺三个月。这下好了,你家春耕可没人下田了。”
阮樱已经嫁人了,自然不可能回来干活。
她走到阮胜来身边,轻轻叫了一声,“哥。”
阮胜来看到阮樱,吓了一跳。
她不是被阮二成用浸了迷药的手帕给迷晕了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被人救出来了?
那么阮二成呢?被抓了?还是逃走了?
他嗓音都直了,两只手撑着地面往后面躲,仿佛看到了鬼魂一样可怕,“阿樱,阿樱,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
这可千万不能让他说出来。
阮樱捏住阮胜来的胳膊,焦急地看着他,“哥,谁打的你?是不是你做了亏心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才让神仙过来惩罚你的?”
她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阮胜来根本没发觉。
刘香兰一把推开阮樱,“阮樱,你哥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我平日真是白疼你了。你赶紧拿点儿钱出来,你哥看医生要用。”
阮樱勉强挤出来一滴眼泪,“我能有什么钱?妈,你想钱想疯了吧?”
村民们一阵交头接耳,当然了,声音很大。
“给孩子要钱?没见过这样当妈的。”
“彩礼一分不给,卖珍珠的钱都攥手里,现在还问阿樱要钱。不要脸。”
“你看到没有,瓦罐里还有半只乌鸡。有钱吃鸡没钱看医生吗?真是表面一条背里一套,恶心。”
刘香兰气得嘴都歪了,抬手推搡阮樱,眼神恶毒,“你个小妮子,小贱种,看我不收拾你。”
阮樱赶紧躲开,却不小心被坐在地上的阮胜来给绊倒,跌坐在阮胜来那条断腿上。
“啊----”
阮樱爬起来抓住那条断腿,小声哭起来,“哥,你没事吧?都怨妈。妈,你干嘛推我?”
阮胜来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这一仗大获全胜。
阮樱喜滋滋地出了老宅,也不知道谁揍了阮胜来,解气。
自己以后就要过这种日子。
她看到阮二成的母亲也在路边看热闹,阮二成的父亲扛着团渔网,两个人都是老渔民,满脸风霜,肤色黝黑,一双大手上都是皲裂。这两人表情轻松得很,看样子应该不知道阮二成私底下做的事。
阮樱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没和他们打招呼。
阮荷和一个同村的姑娘站在家门口,两眼都哭红了,看到阮樱,咬着牙跑过来,“姐姐,你撕了我的衣服,我不怪你。我们是亲姐妹,你喜欢我的东西也可以理解。你如果还想要那套衣服,我送给你好了。如今你嫁了军官,是军官太太了,不愁吃喝。大哥被人打伤,家里有没钱,你看在家里养了你17年的份上,帮帮家里吧。”
“要是姐夫不肯给钱,姐姐,妹妹求你下趟海。家里只有你会下海,只有你能在海里找到珍珠。”
“姐姐,我求求你,我给你跪下。大哥的伤你不能不管啊。你忘了,你小时候,大哥还抱着你喂你喝过水呢。”
她两眼含泪,泪珠一串串流下来,膝盖一弯,真的要给阮樱跪下去。
同村的姑娘扯住阮荷,“阮樱,不是我说你,你做得太不地道。不就是让你嫁给个聋子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做儿女的,自然要听父母的。可没见过你这样的,嫁到了海军大院,自己吃香喝辣,就不管娘家的死活了。”
“再说了,你那个聋子男人不是有工资吗?回去拿啊。大舅哥的腿断了,他不能不给吧。”
哪儿都有被人当枪使的人,偏偏自己还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多正义呢!
阮樱弹了弹衣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阮珍,你和我同岁,今年也17岁了。听说你妈让你嫁给你表哥,你怎么不同意呢?”
阮珍脸色发白,“你,你怎么知道?”
表哥是个小偷。
因为这点,一直找不到媳妇。她舅舅求她妈妈把她嫁过去,只要她嫁过去,舅舅立刻就会给她300块钱让家里翻盖房子。
她爸妈有些意动,她却死活不同意。
这件事还没传出去,她只和阮荷哭诉过。
“我怎么知道?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咯。”
阮樱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阮荷,阮荷立刻说:“我没说,不是我说的。”
阮珍大哭,“阮荷,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你不说,阮樱这么会知道?你这个叛徒。你自己家卖女儿,还想让我家也卖女儿吗?”
阮荷连连摇头,“我没有,我不是……阮樱,你胡说八道。”
阮樱似笑非笑,“哦,是吗?你把阮珍这件事当成笑话和刘香兰说,怎么,准你说不准我说?”
阮荷看着这样的阮樱,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任人欺负的窝囊废。
阮珍大怒,擦干泪水,“阮荷,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笑话。我也没那么贱。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仇人。”
她扭身走了。
阮樱玩味地看着阮荷,“阮荷,别想搞那些歪门邪道,对我不管用。”她拍拍阮荷的脸,“看看,这小脸蛋都哭花了,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她看了看周围,低声说道:“阮荷,别给我耍花样。再有一次,我砍掉你的爪子。”
阮荷刚想怒骂,阮三亩一巴掌拍她后脑勺上,“还不去推板车,拉你哥去医院,等死呢?”
阮胜来是家里唯一的男丁,现在腿被人给打断了,阮三亩的心痛得好似被刀子捅了,不停地往外流血。
阮荷不敢骂阮三亩,只好推着板车进了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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