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重生,自然有应该去改变的事。周寒珏想来想去,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的发妻沐熙窈在世时,一天南疆王室的日子都没过着。上一世,他们是在上京的一处旧宅中成婚的,一直到沐熙窈三十九岁病逝,他们都住在那处旧宅中。沐熙窈死后第二年,他才偶然得知自己居然是时任南疆王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个南疆王周秉川无能又荒淫,周寒珏只用了三个月便取而代之。重活一次,他何不提前些,直接取代周秉川,坐稳这个南疆王的位置。即便沐熙窈
2024-06-10 18:46:19 kongkong
重生,自然有应该去改变的事。周寒珏想来想去,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的发妻沐熙窈在世时,一天南疆王室的日子都没过着。上一世,他们是在上京的一处旧宅中成婚的,一直到沐熙窈三十九岁病逝,他们都住在那处旧宅中。沐熙窈死后第二年,他才偶然得知自己居然是时任南疆王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个南疆王周秉川无能又荒淫,周寒珏只用了三个月便取而代之。重活一次,他何不提前些,直接取代周秉川,坐稳这个南疆王的位置。即便沐熙窈
周寒珏重生了,明明上一世没病没灾寿终正寝,家庭幸福美满、事业不留遗憾,但仍旧重生到了那个还一无所有的周寒珏身上。
重生,自然有应该去改变的事。周寒珏想来想去,便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他的发妻沐熙窈在世时,一天南疆王室的日子都没过着。
上一世,他们是在上京的一处旧宅中成婚的,一直到沐熙窈三十九岁病逝,他们都住在那处旧宅中。
沐熙窈死后第二年,他才偶然得知自己居然是时任南疆王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个南疆王周秉川无能又荒淫,周寒珏只用了三个月便取而代之。
重活一次,他何不提前些,直接取代周秉川,坐稳这个南疆王的位置。
即便沐熙窈这一世仍然无法与他共度白头,他也希望她能够以南疆王妃的身份风光大葬。
而不是家徒四壁,连一方棺椁,一块墓地,都是别人施舍来的。
从回忆中抽离,周寒珏看着眼前这个明媚洒脱、凡事随心的沐熙窈,难免有些恍惚,经年隔世的,还真是有些不太熟悉了。
愣了许久,周寒珏低声失笑,罢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便让她再散漫几个月吧。
毕竟这样的沐熙窈,虽然胡闹,却着实美丽,他也很想念。
沐熙窈却被他笑得脊背发凉,周寒珏……怎么看起来不怎么正常呢?
沐熙窈在周寒珏热切的注视下坐立难安,微微低头,纤眉皱紧。
怎么办,她好像把前夫给气傻了?
成德帝却兴致很高,夜色阑珊,晚宴才算彻底散场。
沐熙窈抓着青黛的手,头都不回地往自己的住处紧走。
太可怕了,周寒珏这副表情,比他的冷暴力更让她汗毛倒竖。
“姑娘……”青黛心底的好奇心压都压不住,几次张口想跟沐熙窈问问情况,却始终不知道如何开口。
太子身份特殊,姑娘跟着他就只能无名无分的,确实委屈了……
而且全大梁都知太子是个不行的,茶壶嘴怕是赶不上马夫的……
算了,太子怎么着也比马夫强。
青黛没有再纠结,只是认真嘱咐:“姑娘,奴婢就住在您隔壁,若是不舒服,您可千万喊我。”
沐熙窈好笑,这个青黛怎么越来越像个老妈妈。
将门窗锁好,沐熙窈才疲惫地翻开幔帐……
等一下,纤白的柔夷搭在幔帐上,却迟迟未动。
她们参加晚宴前,她明明看着青黛将幔帐撩开的,如今幔帐为何是散开的?
层层薄纱影影绰绰,遮蔽着床中幽暗一片,让人心慌。
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
一双温热的大手从幔帐中伸出,一把抓住了沐熙窈的皓腕,不等她惊呼出声,便听见一个熟悉的磁性声音传来:“窈窈莫怕,是孤。”
沐熙窈已经被萧景煦拽进了幔帐,正好坐在他的腿上 ,熟悉的触感让她渐渐平复,但依旧有些惊魂未定、心跳不已,粉腮微微鼓起,语带娇嗔:“殿下这是干什么?”
好端端的为何要吓她?
萧景煦揽着沐熙窈,将头埋进她的颈窝,眼中的戾气渐渐消散。
他只是在席间看见周寒珏含笑着看她,难免有些吃味,总是担心自己一时疏忽便又弄丢了她。
虽然天色太晚,他还是想来抱着她,拥着只属于他的温暖馨香,他才觉得心安。
“殿下?”沐熙窈不解,刚刚不是才在树林中抱过了?怎么搞得好像久别重逢一样?
整个人都硬邦邦的,感觉怀着浓浓怨气。
“谁惹殿下生气了?”沐熙窈疑惑,虽然现在不在大梁境内,可南疆没人听说过他的事迹吗?
谁惹他?活够了?!
萧景煦胸中被她的温软填满,整个人缓和下来,微微含笑:“没事,孤来给窈窈暖床。”
“这是孤作为外室,该尽的义务。”
沐熙窈眨眨眼,倒也……不用这般敬业吧?
真好,她的孩子若真随了萧景煦这般认真专注,什么样的生活过不好呢?
文能做状元、武能担将军、为商有头脑……就算是务农,也必定是个会犁地的!
嗯,现在就差一个孩子了。
沐熙窈眼眸含露,眼尾赤红,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搭在萧景煦的脖子上:“外室的义务,可不只是暖床,夜深了,我们……该办点正事了!”
另一只手更为大胆,三两下便剥开了萧景煦的衣襟,顺着豁口伸进去,薄薄的指甲在腹肌处轻轻滑动,顺着腹肌的起伏,挠拨着,跳动着……
喉结滚动,萧景煦低头深深吻住了沐熙窈甜蜜的红唇。
一切蓄势待发。
……
月色阑珊,饮了几杯酒的周寒珏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与沐熙窈当年初见时的场景。
那年,他二十岁,明明笔试第一,却只在殿试上考了个探花郎。
原因无他,只因状元有家世、榜眼趁金银,而他,除了才学,拿得出手的便只有这副长相。
分派岗位时,连从七品的翰林院典簿都没有空位 ,他只顶着那探花的虚名,在京城中无所立锥。
应邀参加春日宴,寻一个看得上他皮囊的贵女,是他留在京城唯一的机会。
出发前,他是做好了曲意逢迎、打碎脊骨的准备的,可只那么一眼,就跌进了沐熙窈明媚潋滟的眼眸。
周寒珏从怀中取出温热的扇坠子,紧紧攥在掌心,隔了这么久,她将扇坠子抛向自己时的悸动依然记忆深刻。
沐熙窈说她一眼便认定了他。
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此后余生,沐熙窈始终将他的自尊心维护得极好,即便他始终只是个七品翰林院修撰,她再也没有过任何贵女的排场,却依然相敬如宾,相濡以沫。
直到沐熙窈香消玉殒,彻底离开。
想她,
周寒珏突然很想她,
周寒珏以为自己经过漫漫岁月,早已经习惯了没有沐熙窈在身边的日子,可重活一世,又重新拥有了她,周寒珏才明白,没有她在身边的每一天,都是这么难捱。
他仿佛变回了当年高高在上的南疆王,一切都富足成功,却唯独没有她陪在身边。
脚下随心,周寒珏抬头,他已经走到了沐熙窈的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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