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若不是城中巡逻的及时发现,只怕这会儿周寒珏已经挂在城门上示众了。花楼……脖子……沐熙窈微微勾了勾嘴角,怎么听都是萧景煦的手笔。他这个人,报仇都不能隔夜的吗?可没有等来萧景煦,却等来了沐仁廉。“你的夫君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还能坐得住?”沐仁廉气急败坏,劈头盖脸便是指责。沐熙窈终于记起,为何她会这般厌烦周寒珏早晨对她指手画脚了。那副神情,简直跟沐仁廉一模一样!沐熙窈装傻:“父亲这话是何意?我夫君怎么
2024-06-10 18:44:31 kongkong
若不是城中巡逻的及时发现,只怕这会儿周寒珏已经挂在城门上示众了。花楼……脖子……沐熙窈微微勾了勾嘴角,怎么听都是萧景煦的手笔。他这个人,报仇都不能隔夜的吗?可没有等来萧景煦,却等来了沐仁廉。“你的夫君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还能坐得住?”沐仁廉气急败坏,劈头盖脸便是指责。沐熙窈终于记起,为何她会这般厌烦周寒珏早晨对她指手画脚了。那副神情,简直跟沐仁廉一模一样!沐熙窈装傻:“父亲这话是何意?我夫君怎么
沐熙窈蓦地抬头,眼眸慌乱,难道他知道了?!
那对浅瞳中满是肃杀,她甚至有些怀疑,这哪儿是避子药,这怕不是鹤顶红吧?
顾不得仔细思考,纤细的手脚胡乱地抓挠,可力量悬殊,即便她已经用了全力,依然无法从他手中挣脱。
在他的掌控下,沐熙窈仿佛一只马上要被宰杀的羔羊。
“我们和离了,你没有管我的权力!”沐熙窈朝他大喊,手上没了力气,却还是想要将药碗推得远一些。
“我说过,如今还不是你我圆房的时候,你现在,绝对,绝对不可以有孕!”周寒珏怒目圆瞪,她的自作主张,让他怒火中烧。
“我们没有圆房!”沐熙窈听出他竟然是误会了,慌地摇头解释。
也不是跟他啊!
“我讨厌欺骗!”周寒珏的大手铁箍一样死死掐住了沐熙窈纤长的脖子,眼中泛着决绝的狠色,“乖乖喝了它,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
手上的力道一寸寸收紧,沐熙窈被他掐得喘不上气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姑娘!”青黛听见屋里的声响,在门口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哭喊着扑过去,伸手去掰周寒珏的手指,“姑爷您松手,松手哇。”
周寒珏一脚踹在青黛心窝,冷冽的眼里含着杀意,高声怒喝:“不想死的,滚出去!”
青黛只觉得眼前一黑,她自己怕是……救不了姑娘。
青黛不敢多迟疑,扭头便朝外跑去。
沐熙窈被掐得小脸涨红,意识都有些涣散。
她……会被周寒珏掐死吧?
蓦地,有力的拇指猛地一掰她的下巴,沐熙窈的嘴毫无抵抗力地被撬开,苦涩的汤汁瞬间灌满口腔。
呛得她剧烈咳嗽,流出泪来。
“咽下去,咽下去!”周寒珏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改扳着她的后脑,迫着她向自己靠近。
自己亦是猛饮了一口,整个人朝她压下来。
她若不肯喝,他便只能一口一口喂她了!
沐熙窈眼看着他的唇袭过来,慌地将口中汤汁尽数咽下:“我喝,我自己喝!”
沐熙窈避开周寒珏的唇,端起他手中药碗规规矩矩地喝药。
避子药又不是打胎药,本来也只是为了规避怀孕的可能。
用一个可能去挑战周寒珏的脾气,不划算的。
刚刚的劫后余生让她的手都止不住颤抖,得了喘息的机会,沐熙窈的意识逐渐回笼。
周寒珏现在怕是已经疯了,她还没傻到非往刀口上撞的地步。
只是青黛头也不回的跑了,估计是 去找救兵的,若是旁人也无妨,若是萧景煦……只怕不好收场。
他们几乎意味着大梁和南疆的储君,真闹开,对两国无益。
要先想个办法,把这个疯子打发出去才行。
思来想去,沐熙窈豆大的泪珠便滚落下来,啪嗒啪嗒砸在药碗里,泛出层层涟漪。
周寒珏脊背一僵。
沐熙窈看着软糯可欺,却是个坚毅性格,两世来,他也并没见她这般哭过几次。
除了……满儿夭折那时。
周寒珏满心的戾气被沐熙窈的泪水哭了个干净,心肠都软下来,满心柔情,伸手去接那已经见底的药碗:“熙窈,莫再哭了,相信我,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的。”
上一世,tຊ周寒珏共有三子二女成年。
这一世……只会更多。
“那你出去,看见你,我就想哭。”沐熙窈双睫沾着泪珠,更添了三分楚楚可怜。
周寒珏抿唇,眼眸沉沉地看了沐熙窈一眼,有很多话该说,可最终仍是沉默着,负手离开了。
见他走远,沐熙窈才擦干了泪光。
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
沐熙窈皱眉,淡淡的叹气,可是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以后了啊!
……
萧景煦被青黛请来时,沐熙窈正坐在梳妆镜前,给耳后那两个明晃晃的爪子印涂抹化瘀膏。
脖颈处的大片青紫,看得人满心烦闷。
这个周寒珏,是下了死手的。
萧景煦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对女人动粗,他怎么下得去手!
青黛已经识趣地关门退了出去。
“孤来帮你涂。”萧景煦眼中杀意未退,可声音动作皆温柔至极,微凉的手指沾着化瘀膏,在耳后轻轻挼搓,直揉得沐熙窈下意识战栗连连。
“太子殿下,”沐熙窈斟酌了片刻,才轻声道,“莫要为了我,与周寒珏起龃龉,大梁与南疆如今的太平来的不容易。”
“嗯。”萧景煦心不在焉地应声,手指微微多用了一分力气,正揉在淤血最多的部分,疼得沐熙窈倒吸冷气。
萧景煦冷着脸,却到底心疼,蓦地松了手。
都被伤成这样了,还搁这忧国忧民的。
“孤不能与他冲突,自然有人可以。”萧景煦微微俯下身来,直视着沐熙窈灿亮的双眸,“若周寒珏受伤了,窈窈会不会伤心?”
……
萧景煦的动作比沐熙窈想象中还快。
当天晚上,便有流言称周寒珏在象屿城的一处花楼中,与嫖客因一些口角起了争执,似乎还有肢体冲撞,最后那嫖客气得急了,用腰带死死地勒在周寒珏脖子上。
若不是城中巡逻的及时发现,只怕这会儿周寒珏已经挂在城门上示众了。
花楼……脖子……
沐熙窈微微勾了勾嘴角,怎么听都是萧景煦的手笔。
他这个人,报仇都不能隔夜的吗?
可没有等来萧景煦,却等来了沐仁廉。
“你的夫君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还能坐得住?”沐仁廉气急败坏,劈头盖脸便是指责。
沐熙窈终于记起,为何她会这般厌烦周寒珏早晨对她指手画脚了。
那副神情,简直跟沐仁廉一模一样!
沐熙窈装傻:“父亲这话是何意?我夫君怎么了?”
她一个贵女,在象屿城人生地不熟的,错过了些流言蜚语,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你就不能关心关心自家夫君?!”沐仁廉对着一脸迷茫的沐熙窈,火气发不出,心里憋得慌,却还是冷着脸命令,“周寒珏受伤了,你快去府衙,好生照料他。”
沐熙窈规规矩矩地应了,心里却吐槽,她去了,能照料什么呢?
病了有郎中,饿了有厨子,再不济,死了还有仵作,怎么,没了她周寒珏还能病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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