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夏思艺心碎难忍,盯着墨书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说:“我知道你条件好,有女的喜欢你也很正常,你大可以告诉我,没必要在我面前遮遮掩掩,撒谎有什么意思呢?”墨书年一头雾水:“我哪撒谎了?是你血口喷人吧?”夏思艺把手里的纸团一捏,就狠狠往他脸上丢,被子一掀跳下床。胡乱套上衣服,外套一裹就要往外走。墨书年急了,慌乱追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小声呵斥:“大半夜的你干嘛?”夏思艺甩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就开了门,大步
2023-12-15 14:18:28 jiahaoxin
夏思艺心碎难忍,盯着墨书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说:“我知道你条件好,有女的喜欢你也很正常,你大可以告诉我,没必要在我面前遮遮掩掩,撒谎有什么意思呢?”墨书年一头雾水:“我哪撒谎了?是你血口喷人吧?”夏思艺把手里的纸团一捏,就狠狠往他脸上丢,被子一掀跳下床。胡乱套上衣服,外套一裹就要往外走。墨书年急了,慌乱追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小声呵斥:“大半夜的你干嘛?”夏思艺甩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就开了门,大步
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墨书年在家门口站了会,竟然不敢开门进去。
初见时的确是见色起意,在酒吧摇摇晃晃的灯光下,她那张青涩的脸,面颊上的红晕连夜色都挡不住,和着当晚的暧昧一股脑冲进他的心脏里。
当时他刚刚回国,在国外混得还不错,回国还有履历上的加持,一时间春风得意,眼前唯有坦途,处理异性关系也是雷厉风行。看上眼了就出手,被拒绝也没什么,不过倒是很少有拒绝他的女人,毕竟条件相貌摆在那里,很难叫人不喜欢。
勾搭夏思艺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他很享受他们意外的开始,像最单纯的情侣一样约会,夏思艺不像李梦婷那么难伺候,对吃的穿的几乎没有要求,墨书年只管带她去喜欢的餐厅吃饭,从无差评,她吃得都很香。
墨书年喜欢看着夏思艺吃饭,感觉自己食欲都开了。
后来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墨书年也做好了准备,万一夏思艺跟他提交往,他该拿一些什么托词来应付。毕竟,他还没想好要不要谈个固定女友。
和李梦婷在国外处对象的那几年,简直是他人生最疲惫的时光。
李梦婷有良好的出身,家里也有钱,吃穿用度都讲究,经常会挑剔他穿衣不够得体时髦,埋怨他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她的消息,动不动就生闷气,又从不明说到底为什么生气。
墨书年当时也还算喜欢她,所以这些也都忍了,他一边忙着工作,一边还要应付女友,就总有分身乏术的时候,有几次因为会议鸽了和李梦婷的约会,让人家发了大火,吵着闹着要分手。
墨书年忍了又忍,然后再一次结伴旅行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李梦婷走到哪里都要他帮忙拍照,拍一张两张是不够的,要拍到她满意为止,之后就开始埋头修图,连吃饭都盯着手机,看看ins上有多少人给她点赞。
她精心修过的图很美,她的生活那么高大上,但墨书年忽然就觉得没意思了,他问:“你ʝ每天除了购物拍照上网,就没有其他事情做吗?”
李梦婷当时还是学生,她笑着说:“现在不是在上学吗?”
“那你毕业之后呢?你的职业规划?”
李梦婷转了转漂亮的眼珠子,说:“不知道诶,家里会安排的吧。”
墨书年只觉得她像个美丽的木偶人,内里是空心的,他觉得自己在她身上投掷的时间,都是一种浪费。
那顿饭吃完之后,他就和李梦婷分手了,之后陆陆续续和几个女人来往,但都点到为止,绝不走到确认关系这一步。
他真的受够了。
墨书年一直以为,夏思艺和自己保持这种关系,肯定也是为了图点什么,在这一点上,他完全不介意,甚至很有服务精神和付费意识。
夏思艺年轻清纯,最重要的是,人善良又简单。和她相处的时间里,他不需要动脑子,甚至他可以短暂地出神,夏思艺只会默默吃饭,不会缠着他计较态度问题。
对待这样的女伴,她就算是真的开口要什么,他给的也是心甘情愿的。
但一直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处了两年,最后倒是他沉不住气了。
怎么回事?怎么她就不开口问问,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墨书年真有些纳闷,他甚至一度怀疑,夏思艺是不是另外有了男朋友,只是拿自己当备胎消遣。这个念头令他十分痛苦,自尊心上决不允许。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墨书年意识到大事不妙了,他竟然对夏思艺产生了类似占有欲的心态。
他希望她可以长久地呆在身边。
交往的请求最后还是他主动开口提的,虽然有九成的把握,但他依然有一成的不确定,他怕夏思艺也只是跟他玩玩。
好在最后还是顺顺利利地谈了恋爱,有惊无险地结了婚,婚后墨书年真的觉得他过得很幸福,幸福到让他完全忘了,这样自在生活的背后,到底是谁在负重前行。
直到夏思艺说想离婚,他才觉得大事不好,是他太沉湎于稳定生活,忘了居安思危,保持警惕了。
墨书年想着,虽然他没怎么试过放下身段,去哄一个女人高兴,不过对象既然是夏思艺的话,哄一哄倒也不丢人。
他蹑手蹑脚推门进去,客厅灯亮着,门口夏思艺的鞋规规整整放着,墨书年怔了下,随后也把自己脱下来的鞋整齐地摆在一侧。
卧室的灯熄着,夏思艺不等他就先睡了,墨书年洗漱的时候忽然想到,他们两个作息好像一直就对不上。
最开始处的时候,因为他总习惯熬夜,夏思艺过了十一点就哈欠连连,但经常打起精神陪他看电视,早上也一副恹恹的样子,有时候半夜被他折腾的狠了,还会有起床气,一大早就气鼓鼓的,看上去十分有趣。
他换了睡衣爬上床,夏思艺已经睡熟了,她睡觉时没什么动静,一点呼吸声都没有,墨书年偶尔失眠睡不着,就忍不住拿指头放她鼻子底下,看看她是不是还活着。
他今天喝了酒,心思不免比较多,便和往常一样贴过去,熟练地上下其手,一边低头去吮吸她小巧的耳垂。
夏思艺迷迷糊糊之中被弄醒了,她知道他想干嘛,但就是因为知道,心头的火才更大。
招呼都不打一个,她不发消息,这个可恶的男人就不知道主动报备行程,在外面鬼混到这个点,一身酒气上床,还要打搅她的睡眠。
夏思艺一下子抓住他肆虐的手,腾一下坐起来,怒目而视:“差不多行了吧?”
墨书年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了,算我求你。”夏思艺咬牙切齿:“我要休息要睡觉,你能不能把我当个人看,不要这么为所欲为,这个世界又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
这话重了点,墨书年懵了:“你不愿意就说不愿意,没必要生气吧?”
夏思艺只觉得和他无法沟通:“那你问过我吗?你哪次不是自作主张,根本不考虑我今天累不累,你从来就只想着自己下三路那点事,不觉得很没劲吗?”
她今天火力全开,发挥超常,平时说不太出口的重话,现在一股脑全倒出来,爽是爽了,但看着墨书年脸上出现的一丝诧异和痛苦,她蓦然也有些不好受起来。
她冷静了下,主动握着墨书年的手,说:“我那天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墨书年一愣:“什么事?”
“离婚。”
“不可能。”墨书年眼神冷下来,唇角绷出一条直线,他压着火问:“你到底对我,对我们现在的生活哪里不满意?”
夏思艺嘲道:“那可太多了,一时半会说不完。”
墨书年眉头深深地皱起,感到匪夷所思:“夏思艺,我们讲讲道理,结婚这三年我没对不起你吧?家里一切开支我都出了,当然了,这是一个男人分内的事情,我也不打算拿这个邀功,其他除了做家务这点……好吧我改,我努力试试看,但也就这些小问题,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上升到这个高度?再说了,你那天该查也查了,我又没有出轨?”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夏思艺更上火,她想到那个价格顶的上她三个月工资的名牌手机壳,气极反笑:“墨书年,骗我没事,别把自己给骗了。”
“什么意思?”墨书年困惑地拧着眉。
看他这副装无辜的嘴脸,夏思艺气得手抖:“我问你,你最近没有跟别的女人来往?”
墨书年正襟危坐:“除了正常工作往来,别的没有。”
“没有收其他女人送的东西?”
墨书年越听越觉得离谱,矢口否认:“可笑,我是那种人吗?”
夏思艺不想再跟他打太极了:“你那个新换的手机壳哪来的?”
“那个?”墨书年想了想:“客户送的吧,我也忘了,顺手就用了。”
“客户?女客户吧?”夏思艺没想到他能装蒜到这个地步,觉得心都凉了半截,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夺框而出,她赶紧低头用手背胡乱擦着。
墨书年赶紧抽了纸巾,抬手要帮他抹眼泪,被夏思艺用力一掌拍开了。
“别假惺惺。”夏思艺心碎难忍,盯着墨书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说:“我知道你条件好,有女的喜欢你也很正常,你大可以告诉我,没必要在我面前遮遮掩掩,撒谎有什么意思呢?”
墨书年一头雾水:“我哪撒谎了?是你血口喷人吧?”
夏思艺把手里的纸团一捏,就狠狠往他脸上丢,被子一掀跳下床。胡乱套上衣服,外套一裹就要往外走。
墨书年急了,慌乱追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小声呵斥:“大半夜的你干嘛?”
夏思艺甩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就开了门,大步走出去按电梯。
墨书年无奈极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能放任夏思艺一个人跑出去,只能穿着单薄的睡衣就跟着,在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一只脚狠狠从门缝里挤进去,手掌掰着,硬是让电梯门又打开了。
夏思艺站在里面,脸色不虞,手里捏着她的手机。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墨书年说:“就不能别闹了吗?”
夏思艺听出他话里的疲惫,而这种疲惫更剧烈地刺痛了她,她倔强地瞪回去:“你别管我。”
墨书年一手撑着门,一只手插在睡裤口袋里,想了想问:“那你要去哪,这总要告诉我吧。”
夏思艺不想回答,但不说今晚怕是走不了,只能如实禀告:“曲湘家里。”
墨书年点点头,曲湘在他眼里还算是个理智靠谱的女人,反正只要夏思艺安全就行,其他就等她情绪稳定点再说吧。
这么想着,他就松开了挡着电梯门的手,双手插兜,脸色深沉地颔首:“行,那你到了跟我说一声。”
夏思艺发泄似地猛按关门键,心想谁要告诉你,不过同时,她心里也冒出一点失落来,她方才一度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墨书年会真诚认错,暂时扔掉他的尊严,乞求她不论如何都不要离开,而不是像这样,依旧冷静和体面地放她走了,把她衬托得像个十足的疯女人。
电梯门徐徐关上,墨书年在原地站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发现他竟然在发呆。
今晚发生的几件事都让他难以消化,他边往回走,边掏出手机发了两条消息,一条发给曲湘,让她接到夏思艺的时候说一声,另一条消息打算发给老刘。
他迟迟想不明白,为什么吵架的点集中在那个手机壳?那是老刘找他帮的忙,老刘和他在国外就认识了,比他早半年回的国,平时关系不错,那天他记得是老刘问能不能帮忙牵线一个客户,看在往日情分上,这种小忙帮也就帮了。
事后老刘送来一个礼盒,就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墨书年当时不甚在意,问他是什么东西,老刘支支吾吾,说是谢礼。然后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了,直到他上礼拜手机壳摔坏了,顺手就拿来用了,压根没想这么多。
他ʝ站在家门口,手指啪啪啪打字:你说实话,之前那个手机壳,到底是谁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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