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那人倒地后,书言原本紧紧拽在手上的铁棍倏地就丢到了旁侧,她害怕地颤抖起来,直接跪坐在了地上。她错愕地举起自己抖动的双手,神情涣散地打量了起来。她刚刚是杀人了吗?这男人是死了吗?而后,她全身肌肉迅猛地抽搐起来,脸上的血色疾速倒退,霎时变成一片煞白。但她潜意识里那股想要活下去的意念推动着她向前。于是,她两手相交握于自己的手腕处,眸光定了定,随即幡然爬了过去。她知道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几乎都配有枪支,然后,
2024-07-25 08:19:53 wang
那人倒地后,书言原本紧紧拽在手上的铁棍倏地就丢到了旁侧,她害怕地颤抖起来,直接跪坐在了地上。她错愕地举起自己抖动的双手,神情涣散地打量了起来。她刚刚是杀人了吗?这男人是死了吗?而后,她全身肌肉迅猛地抽搐起来,脸上的血色疾速倒退,霎时变成一片煞白。但她潜意识里那股想要活下去的意念推动着她向前。于是,她两手相交握于自己的手腕处,眸光定了定,随即幡然爬了过去。她知道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几乎都配有枪支,然后,
牛头村的废弃旧厂里,只留下了两个看守的绑匪。
被捆绑关在暗房里的书言,细细打量环视了一番周遭,发现了旮旯处有一个像钢笔那般大小的螺纹钉,于是,她悄悄地挪移到侧旁已经全是生锈废铁的机械残骸处,将手上的麻绳举起放在上面,不停地上下来回揩拭、磨蹭着,希望能将这麻绳切断。
过了一会儿,麻绳倏地弹解开来。她大喜过望,而后又犹如一只惊弓之鸟,颤抖而慌乱地伏身将脚上打了死结的麻绳焦急地拉扯、松解着。
一边解,一边惊颤地频频盯向房门。
可是,无论她如何拉扯,那麻绳上的死结根本无法解开。
于是,她索性把脚伸到了旮旯处的一个螺纹钉上,微颤着把手伸到了脚腕,摸索着捏起脚踝上的一条麻绳,又是快速地来回的磨蹭着。不久后,那麻绳终于给割断了。
书言迅速爬起,谨慎地盯着那扇门,她屏住了呼吸,轻轻踮起了脚尖走到了门前,随即俯身侧耳倾听着。
外面的两个人似乎低语嗫嚅着,声音霎时响起,又倏然消散。
她听不清他们谈话的内容,不过庆幸的是,起码他们暂时没有要走进来的意思。
定睛看了看,斜对面的着光点上方有一个小窗口,但口面全是镶嵌到钢筋水泥处的铁锈,根本不可能从那里爬出去。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从这扇门里逃出去了,书言心里暗暗地想着。
可,怎么逃呢?
须臾之后,外面又传来一阵喃喃声,声音太小,书言仍然听不清。
“你说,这老大都过去了半个小时了,不知道杀了那顾景承没?”一个男人坐在桌椅上吃着泡面。
“管他呢!反正还有半个小时,等杀了里面那个女的,我们就离开这里。”另一个男人蹲在一旁嗑着瓜子。
“不过,你还别说,就这样杀了挺可惜的,那天我抱过那女的,身材是嘎嘎的好。”他说完竖起一个大拇指,脸上全是淫秽的笑意。
“谁说要直接杀的,当然要搞完再杀!”另一个男人忽然提高了嗓音,书言显然已经听到了这句话。
“可……可是老大说。”吃着泡面的男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犹豫地望向蹲在一旁的男人。
“等什么老大说,他现在都自身难保,能不能回来还另说。”
“那我们是不是要……”俩人互相瞄了一眼,神情下流到了极致。
“行!我上个厕所,你先进去。”
“好勒。”
说完便抄起桌面上的钥匙,直接往廊道的方向走去,他一路吹响起口哨,似乎心情大好的模样。
脚步声的不断靠近,伴随着一股锁链翻动的声响,然后“咿呀”的一声,门把打开。
男人才刚踏脚进去。
忽然,猛地一股重力向他后脑勺挥过去,“哐啷”极其清脆的一阵声响,那男人便毫无意识地倒在了地面上,鲜血从他后脑勺迅速溢出流淌开来,他头下一滩鲜红,刹是刺眼。
那人倒地后,书言原本紧紧拽在手上的铁棍倏地就丢到了旁侧,她害怕地颤抖起来,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她错愕地举起自己抖动的双手,神情涣散地打量了起来。
她刚刚是杀人了吗?这男人是死了吗?
而后,她全身肌肉迅猛地抽搐起来,脸上的血色疾速倒退,霎时变成一片煞白。
但她潜意识里那股想要活下去的意念推动着她向前。
于是,她两手相交握于自己的手腕处,眸光定了定,随即幡然爬了过去。
她知道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几乎都配有枪支,然后,哆嗦着在满身鲜血的男人身上来回地摸索着,终于在裤腰带里找到了那把枪。
就在她准备要起身夺门逃跑时,突然一阵“嘎达嘎达”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渐丝入耳,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另一个男人已跨了进来。
他瞪圆着双眼,眼眶倏然变红,惊愕地盯着地面上鲜血直流的男人,似乎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切。
随即,怒气上升到了极点,龃龉着牙齿恶狠狠道“你这个贱女人……”
说着,就向书言身上扑来。
“啊……”书言一声尖叫。
而后,“砰——”的一声,那男人大腿内侧中枪霎时跪倒在地。
“你这个贱女人,竟敢偷我们的枪!”他虽然是中了一枪,可说起话来仍然中气十足。
刹那,又猛地向书言扑来。
“啊!不要,你不要过来!啊……”
尖叫声与开枪声交错切换着,响彻整间厂房
“砰砰砰——”开尽最后一颗子弹。
血从男人身上溅到了书言的脸上。
男人应枪倒地,全身宛如枪靶,血液顺着子弹里面的窟窿慢慢渗透出来。
书言茫然而呆滞地扫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刚才不停地开枪,枪声作响,此刻已完全耳鸣,只听到耳边不断飘来的一阵“嗡嗡嗡——”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见。
她似乎真的被吓到了。
而后,那张宛如木偶一样精致却毫无灵光的脸上,忽然打起了一个嗝。
泪,倏地就流了出来。
与脸上的鲜血交汇滑落滴到了她那件纯白色的小香风套裙上。
鲜红与雪白。
生与死。
枪声与寂静。
这一切好像只不过是一场幻影,在她眼前漂浮而过,又久久不曾散去。
“啊——”她忽然丢掉了枪支,两手不停地敲打着后脑勺,最后又捂住了双耳,疯一样地跑了出去。
对,是疯一样地跑了出去。
她疯了!
……
待顾景承连同警察一起赶到现场时,只有两具静躺倒地的尸体,和抛到房内不远处的一把手枪,完全不见书言的身影。
他慌乱地在暗房里流转着双眸,不停地翻找搜寻着。
都不见她。
她到底在哪里?还活着吗?
心,突然无法控制地狂跳起来。
头,好痛。
忽然,在一个旮旯处看到了几条被磨损过的麻绳,上面箔着一层暗红,应该是干枯已久的血液。
他捡了起来,认真思忖着。
这是捆绑她的麻绳吗?而上面毫无规则的切口,是不是说明——她逃走了?她还没死?
“黄警官,在厕所洗手盆边上发现了一把手枪,里面还有子弹。”一名身穿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嗯,那么就是说这男人身上中的子弹,应该是来自于地上的那把枪。”黄警官沉吟须臾,指了指不远处已被白色粉笔画圈标记起来的枪支。
“这枪不会是温小姐开的吧!”另一名刑警冲口而出,瞄了一眼在旁的顾景承。
“嗯!现在我们也只是初步推断,真实情况还是要等法医来了才能做出判断。”
“黄警官……”顾景承神色紧绷地往前探了探身。
“顾先生,您放心!陈局长已经交代过了,我们会出动所有能调动的警务人员,在这一带搜寻的,这条村等一下就会封起来。”
“嗯。”
有那么一秒,顾景承整个眼眸神光开始涣散开来,而后定了定,又蹙起眉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那把手枪。
这枪是她开的吗?
如果是。
温书言,你又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拔出的枪?
你当时一定很恐惧吧!
恍惚间,突然又想起那天在办公室里,她问自己的问题。
她问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很关心她。
是吗?这是关心吗?
从昨晚接到绑匪的电话开始,他就不停地想她。
想着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想着她说话的模样,想着她会害怕吗?会恐惧吗?会死吗?
脑海中有千万种情绪,不断地来回盘旋着。
是啊!这不是关心,那又是什么呢?
温书言, 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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