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镜中的女人双目含情,雪肤红唇,云鬓高挽。举手投足间媚态十足。昨日的宫宴上,她因为不想太过瞩目,便只淡妆出席。今日想回去看望父亲,自然是打扮的艳丽喜庆些才好。江晚芍身着广绣百仙石榴裙,身披金丝烟纱碧霞罗,盈盈一握的腰身被恰到好处地掐出。美眸顾盼之间,娇媚稠艳入骨三分。她被几个婢女环绕着踏上马车,全然没注意到不远处投来的一道视线。街角,一辆马车静静停着。黑丝楠木的车身,四面绸裹镶金,由两匹通体雪白的骏
2024-08-01 20:32:20 xiaohua
镜中的女人双目含情,雪肤红唇,云鬓高挽。举手投足间媚态十足。昨日的宫宴上,她因为不想太过瞩目,便只淡妆出席。今日想回去看望父亲,自然是打扮的艳丽喜庆些才好。江晚芍身着广绣百仙石榴裙,身披金丝烟纱碧霞罗,盈盈一握的腰身被恰到好处地掐出。美眸顾盼之间,娇媚稠艳入骨三分。她被几个婢女环绕着踏上马车,全然没注意到不远处投来的一道视线。街角,一辆马车静静停着。黑丝楠木的车身,四面绸裹镶金,由两匹通体雪白的骏
只想瞧着芍儿嘴唇红肿,眼含春水,仿若无辜小鹿一般,湿漉漉瞧着他的样子。
只想听芍儿在他耳边娇滴滴地哼唧,撒娇,哪怕只是为了迷惑他。
而不是现在这样,喊着他的名字,说讨厌他。
霸道的侵略不留任何余地,将每一丝甜美尽数侵略殆尽。
裴渡掐着小女人的下巴,炙热的吻克制也失控。
像是占有,也像是挽留。
“嗯……裴渡……”
江晚芍好不容易得了个呼吸的空子,模模糊糊唤他。
细白的手指揪着男人的衣领,把平整的布料弄得凌乱不堪。
她想问裴渡,他在哪学的川剧变脸。
干嘛一会儿扮演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会儿又狂风暴雨似的掐着她的下巴吻她。
和自己的妻子卿卿我我,难道还是一件值得纠结的事不成?
不过她的话没来的及问出,便已经淹没在又一个深长缠绵的吻中。
身子软的支撑不住,思维也晕晕乎乎起来,旋即把想问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
………
“王妃……王妃,起床了。”
是抱月的声音,只不过远远的像是从云端传来。
“王妃,您交代我早些叫您,说是有要事去办,您忘了吗?”
要事?
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榻上的女人总算睁开朦胧的睡眼。
她要做什么要事来着?
对了,回相府,去找父亲!
江晚芍一个鲤鱼打挺,速度之快堪称垂死病中惊坐起。
“抱月,快带人来梳洗上妆。”
不过片刻,早就在门外候着的婢女们,端着各色物品鱼贯而入。
床上的女人小脸娇嫩莹白,肤色胜雪,宛若上好的和田玉。
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垂下,披散在半遮半露的香肩之上。
粉色薄纱的里衣微微滑落,顺着凝脂般的肌肤向下瞧,是堪堪包裹不住的香软圆润。
抱月只敢瞧一眼,便匆匆垂下了视线。
小脸上,浮起一抹极为不好意思的薄红。
王妃真是太美了,美到足可以动人心神,祸国殃民。
这样的王妃,王爷他是怎么忍住,仍天天端着那副冷若冰山的架子的?
抱月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
专心为江晚芍挽着秀发,挑着相称的簪子珠钗。
“夫君去了何处?”
江晚芍掩唇打了个哈欠,想起昨夜恨不得把她啃碎了吃进肚子里的裴渡,脸色微红。
“王爷他在两个时辰前受诏入宫了。”
一小丫鬟敛目回答。
两个时辰前?那么早?
江晚芍在心里想着,又道,“澈儿呢?”
“大公子三个时辰前去演武场练武了,现在应是在国子监读书。”
江晚芍默默打了第二个哈欠。
罢了,原来是她起的太晚了。
好半晌,总算梳妆打扮完毕。
她对着光可鉴人的铜镜满意地打量了片刻。
镜中的女人双目含情,雪肤红唇,云鬓高挽。
举手投足间媚态十足。
昨日的宫宴上,她因为不想太过瞩目,便只淡妆出席。
今日想回去看望父亲,自然是打扮的艳丽喜庆些才好。
江晚芍身着广绣百仙石榴裙,身披金丝烟纱碧霞罗,盈盈一握的腰身被恰到好处地掐出。
美眸顾盼之间,娇媚稠艳入骨三分。
她被几个婢女环绕着踏上马车,全然没注意到不远处投来的一道视线。
街角,一辆马车静静停着。
黑丝楠木的车身,四面绸裹镶金,由两匹通体雪白的骏马牵引。
黑绸的车帘被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掀起,车内袅袅烟气缓缓升腾而出。
“大人,可要拦住王妃的马车一叙?”
执着缰绳的鹿鸣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低声建议。
“不必。”
马车内的嗓音低沉醇厚,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鹿鸣自然听出来了,面上的笑容一收,沉沉叹了口气。
“大人,明日就是十五了,您还是安心服药压抑毒素吧。”
“您想同王妃用午膳,就派人提前通传一声嘛,现在您看,王妃倒是要出去了……”
他不停的絮叨着,马车内却是再无声息。
只有愈发浓郁的雪松香,从鎏金的兽脑香炉中无声地缭绕而出。
………
“什么?!”
茶盏从手中跌落,在马车上铺着的波斯绒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抱月顾不得失礼了,失声惊道,“您要回丞相府?”
“有什么问题?”
江晚芍有些莫名地瞧着她,心道,难道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了。
连抱月都认为她不该回相府看望父亲?
“不…王妃,我不是这个意思。”
抱月垂下头,慌忙去拾那茶盏。
王妃如今失去了三年记忆,并不知道相府里的那些巨变。
见到那样的相国大人,只怕会一时难以接受吧?
“王妃,您记住,无论如何……也不要在江相国面前提到云寒大公子。”
江晚芍有片刻的愣怔,旋即挑起了眉头。
“江云寒?兄长他怎么了?”
自小,父亲虽然对她极尽宠爱,可毕竟身为丞相,事务繁多,常常无暇顾及她。
大哥却不一样,是真真正正将她捧在手心里。
不管是上学时,还是后来进入朝堂为官之后,大哥每日都雷打不动来她院中,陪她玩耍解闷。
好吃的好玩的,名贵玉器,奢华珠宝……大哥给她带来的足足能堆满一间库房了。
抱月涨红了脸,像是难以说出口。
好半晌才道,“王妃,这件事应该由王爷亲口告诉你。”
“抱月是奴婢,只知道一点,若是王妃您直接问了相国大人,那……您和王爷绝无重修旧好的可能!”
说完,她跪下,仰面紧张地瞧着江晚芍,眼中有些哀求的成分。
江晚芍连忙将她拉起,按在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好,我答应你,不会向父亲提起兄长,回去后再亲自问夫君。”
抱月自小伴她长大,无数次替她挡下危险。
她自是无条件相信抱月的。
其实…她的心中也隐隐有些猜测。
据那日逍遥楼芙蓉所说,兄长爱慕痴恋曾经的花魁烟罗姑娘。
尽管他们并未做什么惊骇世俗的事,家教严厉的父亲若是知道,也会对大哥严惩不贷的。
瞧抱月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大哥怕不是被父亲派到西北之地做苦役去了吧。
相府的格局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
仍旧同三年前一样,是父亲一贯坚持的宏伟豪气之风。
黑白两色的鹅卵石铺成甬道,两边是嶙峋的奇特怪石。
穿过百竿翠竹,绕过清幽水潭,便到了父亲的书房。
江晚芍记着抱月的提醒,小心翼翼推开了雕花木门。
门内寂静非常,在这寒冬中未烧炭火,冷气逼得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你还知道回来?”
威严冷肃的嗓音从紫檀书案后传来,声如洪钟,怒气勃发。
“江晚芍,还不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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