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走在前面,惴惴不安的进了延英殿,立时便跪下道:“微臣(臣妇)参见陛下。“宣平侯来了?”皇帝略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宣平侯三人,既不说起,也不说旁的,只笑吟吟道:“朕这四女儿,最是任性,平日里只怕是没少叫爱卿头疼吧?”“陛下言重了,四公主乃是皇家公主,平日又很是孝顺,微臣谢陛下为臣送来一个孝顺儿媳还来不及,怎会头疼?”“哦?”皇帝略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果真如此满意?”“臣不能再满意了!”“朕怎么听说
2024-09-08 15:45:33 xiaohua
他走在前面,惴惴不安的进了延英殿,立时便跪下道:“微臣(臣妇)参见陛下。“宣平侯来了?”皇帝略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宣平侯三人,既不说起,也不说旁的,只笑吟吟道:“朕这四女儿,最是任性,平日里只怕是没少叫爱卿头疼吧?”“陛下言重了,四公主乃是皇家公主,平日又很是孝顺,微臣谢陛下为臣送来一个孝顺儿媳还来不及,怎会头疼?”“哦?”皇帝略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果真如此满意?”“臣不能再满意了!”“朕怎么听说
“你要和离?”
陆书锦的话如同一场大雨一般,熄了皇帝心中的怒意,他皱着眉,看着跪在地上,眼睛肿的仿佛桃儿一般的女儿,不赞同的摇摇头:
“锦儿,朕并不希望你和离,你那驸马如今不过是因为你纵着他,所以才胆大包天。
朕一会儿将他叫过来,狠狠地训上一番,想必他会改正,再说了,哪儿有当朝公主去做姑子的?此事你不必再想了。”
陆书锦:“……”
对于皇帝那冠冕堂皇的话语,陆书锦一个字也不相信,但……她现在要的就是皇帝的态度,且皇帝如今是她唯一的靠山,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惹怒皇帝。
她心中思虑,面上却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只道:“父皇说的是,是儿臣考虑不周。
不过……择日不如撞日,父皇不如今日就将驸马召入宫中,狠狠地责罚一番,也好为儿臣立威。”
“锦儿如今竟也知道立威了?”
这话实在是叫皇帝惊讶,他看一眼陆书锦,很是大方的同意了这等小事:“罢了,李奇,传朕的口谕,叫宣平侯和杨九叙滚进宫来。”
“是。”
站在皇帝身边,如同影子一般的李奇悄无声息的离开延英殿,直奔宣平侯府。
那李奇过去的时候,宣平侯府内已是乱成了一锅粥,侯府的老夫人自打知道陆书锦进宫,立时便派出一波人寻找陆书锦,争取赶在她入宫之前把她拦下来。
单是这样还不够,老夫人想了又想,很是不舍的将那十几个容貌昳丽的姑母亲通通送走,顺便又发配了几个妾室。
李奇过去的时候,正好遇上人牙子将那哭嚎的妾室拖走,那妾室哭的凄厉,叫人听了,便忍不住鄙夷侯府的做事风格。
且不提李奇身边两个小太监气的脸通红的样子,只说那李奇,丝毫不将被拖走的妾室放在眼里,只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宣平侯和杨九叙:
“宣平侯,陛下口谕,请您和世子一同进宫呐。”
“这……”
杨九叙的表情在一瞬间冷下来,他心中很清楚,皇帝之所以叫他和父亲入宫,就是为了陆书锦的事情。
这个贱人!
杨九叙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句,又对着一旁的墨书使了个眼色,示意墨书过去塞了一个荷包:“李公公辛苦,这点小事,竟还劳烦李公公亲自过来,我请李公公喝茶。”
李奇笑眯眯的,虽收了银子,却并不提旁的,如此作态,越发的叫宣平侯和杨九叙在心中暗骂不止。
那宣平侯二人已做好心理准备,正要跟着李奇入宫,却不曾想他二人尚未走,便见后院的老夫人将自己那一身凤冠霞帔穿在身上,闹着要同他们一同入宫。
见她如此,宣平侯的额头蹦出青筋,可不等他说话,便见老夫人压低声音道:
“侯爷,那小贱人敢进宫告状,势必做足了准备,你和叙儿两个大男人,嘴笨拙舌,如何能应对那小贱人?倒不如叫我跟着去为好。”
老夫人此话一出,宣平侯只略想了想,竟果真觉得有理,他暗暗点头,又朝着李奇赔笑:
“李公公,我这老婆子实在是放心不下我们父子两个,倒不如叫她跟着一同入宫吧。”
“那便走吧。”
李奇可有可无的点点头,率先上马,竟是一点也不等后面的宣平侯一行人。
……
宣平侯三人到延英殿的时候,陆书锦才和皇帝用完午膳,主殿内充斥着欢声笑语,这般轻松的氛围越发的叫宣平侯心中紧张。
他走在前面,惴惴不安的进了延英殿,立时便跪下道:“微臣(臣妇)参见陛下。”
“宣平侯来了?”
皇帝略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宣平侯三人,既不说起,也不说旁的,只笑吟吟道:“朕这四女儿,最是任性,平日里只怕是没少叫爱卿头疼吧?”
“陛下言重了,四公主乃是皇家公主,平日又很是孝顺,微臣谢陛下为臣送来一个孝顺儿媳还来不及,怎会头疼?”
“哦?”
皇帝略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果真如此满意?”
“臣不能再满意了!”
“朕怎么听说,这侯府如今正大张旗鼓的要给驸马纳妾?”
终于说到重点,皇帝收起脸上的笑容,微微的沉下脸:“朕还听锦儿说,你们嫌弃她无子嗣?”
“陛下冤枉啊!”
老夫人一听这话,心脏猛的一跳,立时便抽抽噎噎的哭起来,声音刺耳:“陛下,侯爷方才说的句句属实,我们喜欢四公主还来不及,怎会主动给她添堵?那妾室……那妾室实则是四公主叫纳的啊!”
“哦?”
“陛下有所不知,四公主自从成婚以后,便将叙儿赶出主院,不与叙儿圆房,叙儿体恤公主初初离家,怕是不适应,所以不曾说过什么。
然而四公主却觉得一直这般也不好,这才……这才暗示臣妇为叙儿纳妾啊!”
老夫人一边说,一边用绣了喜鹊登枝的帕子擦着脸,那帕子上沾了姜汁,她一碰上眼角,那眼泪便扑簌簌的往下掉:
“臣妇先前还同四公主争执了几句,只是四公主提到子嗣,臣妇这才无可奈何的同意,没想到……
没想到今儿臣妇好容易将挑选好的侍女带过来,四公主却又突然反悔,指着臣妇便是好一通骂!”
陆书锦:“……”好一副巧嘴!
她冷笑着看着老夫人,一句话也不说,只静静地盯着她。
老夫人被陆书锦看的心里发慌,就连想好的说辞都有点接不上来,但她到底是历经世事的老人家,只稳了稳心神,继续道:
“前头叙儿也有几个通房,然而那也是四公主自己同意的,叙儿不曾为四公主守身如玉,这是他的不对,可……
可四公主怎能为着自己的驸马多宠了那通房几分,便要喊打喊杀呢?且四公主竟是完全不顾驸马的脸面,把驸马五花大绑,丢到府外,这……这……”
老夫人说着说着,便捂着胸口,翻着白眼,好似马上就要晕过去一般:“还请陛下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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