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是啊,历经一次死劫,若是再想不明白,那便是比猪还蠢了,只可惜,现如今想通也是晚了。陆书锦想到原身的遭遇,忍不住小声咕哝一句,心中既悲且叹。她摇摇头,将这一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看着同样面露喜色,眼巴巴瞧着她的月芙和月蓉,一时又抿着嘴儿笑道:“你们去把咱们锦绣堂的人全都叫过来,本宫有话要说。月芙月蓉顾不得多说什么,只草草福身,便立时出去叫人。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原先宽阔的院子里便站满了丫鬟婆子,大家交
2024-09-08 15:46:33 xiaohua
“是啊,历经一次死劫,若是再想不明白,那便是比猪还蠢了,只可惜,现如今想通也是晚了。陆书锦想到原身的遭遇,忍不住小声咕哝一句,心中既悲且叹。她摇摇头,将这一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看着同样面露喜色,眼巴巴瞧着她的月芙和月蓉,一时又抿着嘴儿笑道:“你们去把咱们锦绣堂的人全都叫过来,本宫有话要说。月芙月蓉顾不得多说什么,只草草福身,便立时出去叫人。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原先宽阔的院子里便站满了丫鬟婆子,大家交
赵嬷嬷年纪大了,也不是不晓事,只是方才过于气愤,这才口无遮拦起来,如今被陆书锦一提醒,脸色登时便惨白起来,不住地跟陆书锦告罪:
“公主,是老奴老糊涂了,竟是差点给公主带来大麻烦,还请公主责罚我,也好叫老奴,叫院子里的旁人都紧紧皮。”
“嬷嬷不必如此,我心中都明白,嬷嬷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
她握住赵嬷嬷的手,柔声安慰着,见赵嬷嬷没有那般紧张了,一时便话锋一转,又道:
“再者,便是父皇不许我和离,杨九叙也别想从我这里讨来好处,嬷嬷别忘了,无论如何,本宫都是当朝的公主,他宣平侯再嚣张跋扈,也休想给本宫脸子看!”
这样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霸气侧漏,赵嬷嬷也忍不住朝着陆书锦投去一个欣慰又敬佩的眼神:
“公主能想通,自然是好的,先前我就想说,公主很不必太给这宣平侯府面子,只是公主当初迷恋杨九叙,听不进去这话,如今公主总算是想清楚了。”
“是啊,历经一次死劫,若是再想不明白,那便是比猪还蠢了,只可惜,现如今想通也是晚了。”
陆书锦想到原身的遭遇,忍不住小声咕哝一句,心中既悲且叹。
她摇摇头,将这一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看着同样面露喜色,眼巴巴瞧着她的月芙和月蓉,一时又抿着嘴儿笑道:“你们去把咱们锦绣堂的人全都叫过来,本宫有话要说。”
月芙月蓉顾不得多说什么,只草草福身,便立时出去叫人。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原先宽阔的院子里便站满了丫鬟婆子,大家交头接耳,便是看到陆书锦本人,也不曾停止。
陆书锦蹙了蹙眉,抬眼看向赵嬷嬷,接收到信号的赵嬷嬷立时便咳嗽两声,眼睛像刀子一般,声音冷冽:“都肃静!”
眼看着院子里不曾有人说话陆书锦这才满意的笑笑,又道:“本宫今儿叫你们过来,也是想给大家寻一个好去处。
大家都知道,本宫与驸马感情不和,日后这锦绣堂只怕是本宫一人的天下了,若是谁有野心,想要离了锦绣堂,去旁的地方服侍主子,本宫也不介意,只是……”
陆书锦话锋一转,收起面上的笑,只淡淡道:“这机会只有一次,诸位可要把握好,否则,若是谁日后再过来同本宫说自己后悔的话,可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眼看着下面的人面面相觑,陆书锦也不是那等子得了便宜还不饶人的人,她刮刮茶水上飘着的浮沫,只道:
“自然,你们若是想离开锦绣堂的,不管是想放出府,还是想去哪个主子的院子,本宫绝不拦着,若你们想要出府,本宫还会额外再送上一身嫁妆,也算是本宫对你们的照拂了。”
显然,这样的话对丫鬟们来说,比先前更有吸引力,没过一会儿,便当真有人站出来,她不是要离府,而是想要调去杨九叙的书房之中。
对此,陆书锦并不生气,反倒盯着她好好看过一遍,面上带着点点笑意。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便有第二个第三个,第无数个,在陆书锦浪费了一个下午以后,锦绣堂里的人都已经拧成了一股绳。
赵嬷嬷原先还在困惑陆书锦在做什么,如今细细想来,只觉心惊,又觉得陆书锦运筹帷幄,心中更是钦佩不已。
那赵嬷嬷想的入神。却不曾想,陆书锦已停下手中的动作下面的婢女们都已经被散开,如今此处便只剩下陆书锦和赵嬷嬷。
陆书锦写了几个字,又看向赵嬷嬷,吩咐道:“嬷嬷,你且去帮我把锦绣堂的丫鬟们的卖身契拿过来。”
“这……公主,这是为何?”
任赵嬷嬷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曾想过,陆书锦会用这等方式,她小心翼翼道:“您如今朝着下面的人施恩已经够多了,老奴只担心若是再如此下去,只怕会叫那起子奴才恃宠而骄。”
平心而论,赵嬷嬷说的有道理吗?有的,这也是上位者御下的一种手段,而对于赵嬷嬷的好心提醒,陆书锦表示,她知道错了,但丝毫不改。
那赵嬷嬷苦劝许久,始终不见陆书锦更改主意,无奈之下,只好自己道:“公主既然心意已决,老奴自不能耽误公主,公主且放心,老奴一定将此事办的妥妥当当的!,”
主仆二人少见的温情起来,然而,没温情太久,赵嬷嬷便果断起身去了福寿堂。
那福寿堂虽不是主院,可它与主院紧紧挨着,叫老夫人住在福寿堂,也算是妥当。
如今,赵嬷嬷就走在去福寿堂的路上。
那老夫人在听说怎么求见以后,心中的第一想法便是陆书锦低头了,她心内一喜,强压着自己的迫切,一个劲儿的催道:“快快把人请进来。”
待赵嬷嬷进了福寿堂以后,老夫人还摆谱道:“赵嬷嬷如今可是稀客,啊。”
“老夫人折煞奴婢了。”
赵嬷嬷低着头,柔顺的样子叫老夫人心中一阵畅快,你是宫里出来的又如何?你照顾公主又如何?还不是要对着我低头?
她心中虽然这般想,面上却笑道:“赵嬷嬷今日过来是为了?”
“老夫人,公主差老奴前来要锦绣堂下人的卖身契。”
“这……要这个做什么?”
“公主自有用处,还请老夫人将卖身契给奴婢,别叫公主等久了。”
“你这是威胁我?”
老夫人一阵冷笑,重重的将茶碗放在桌上,又道:“若是老婆子不给呢?”
“老夫人若是不给,奴婢也没有办法,不过……日后锦绣堂下人的银钱就要走公中了。”
“你!你!陆书锦她敢!”
“老夫人,公主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赵嬷嬷收起面上的温和,不卑不亢的对着老夫人行了一礼,也不等老夫人说话,转过身便走。
老夫人看着赵嬷嬷的背影,只气的心口一阵绞痛,她张张嘴,最后只能恨恨骂道:“小贱蹄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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