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还未离去的宾客之中,有人无意间瞥见了谢韫礼,脸上露出惊讶神色,转头跟身旁的朋友低语,“你看,那不是谢韫礼吗,他怎么也来了?”另外一位许氏的合作伙伴打量着那两道身影,也若有所思地猜测起来,“如果是来参加芝意侄女的归国宴,说不定两家好事将近,鸿安兄这是找了个大靠山啊。许鸿安此时还在热情地和宾客寒暄,谢韫礼和许疏棠在众多宾客的目光注视下,朝他走去。两人停步在许鸿安面前,谢韫礼缓缓开口道,“许叔叔,时间不
2024-09-16 08:18:37 xiaohua
还未离去的宾客之中,有人无意间瞥见了谢韫礼,脸上露出惊讶神色,转头跟身旁的朋友低语,“你看,那不是谢韫礼吗,他怎么也来了?”另外一位许氏的合作伙伴打量着那两道身影,也若有所思地猜测起来,“如果是来参加芝意侄女的归国宴,说不定两家好事将近,鸿安兄这是找了个大靠山啊。许鸿安此时还在热情地和宾客寒暄,谢韫礼和许疏棠在众多宾客的目光注视下,朝他走去。两人停步在许鸿安面前,谢韫礼缓缓开口道,“许叔叔,时间不
金碧辉煌的宴客厅内,宾客谈笑,杯盏交错。
南樱带着许芝意穿梭其间,给她介绍了不少青年才俊。
宴会中场,方才坐回沙发,指着一位身着白色西装的男人,“芝意,岳池恒和你一样,也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他家是做船舶制造的老牌企业了,家底雄厚,你们年纪也相仿,应该可以有很多话题可聊。”
光影绰绰约约,许芝意心无涟漪地看着岳池恒,嫌弃道,“他虽然跟我同龄,可是长得肥头大耳,看着他,我都觉得自己完全吃不下饭了。”
母亲介绍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能与谢韫礼相比的。
许芝意越是这么想,心中越是心烦意乱,就越觉得这些人都索然无味,枯燥无趣。
如果将来一定要嫁给这些人当中的一个,那就永远要被许疏棠压一头了,她绝不愿意在婚姻大事上落于下风。
过了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压抑沉闷的感觉了,许芝意放下手中的酒杯,意兴阑珊地转头同南樱撒娇,“妈,我累了,想去休息。”
南樱多多少少也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知道她心情不好,便没有勉强。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妈等会儿去找你,有礼物要送给你。”
许芝意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作为回应,便转身从小门离开了宴客厅。
夜色渐深,谢韫礼抬眼望去,宾客已经陆陆续续从宴客厅里走出来。
他低头看了下手表,“棠棠,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许疏棠点了点头,两人离开亭子,朝着宴客厅的方向缓缓散步回去。
宴客厅里依旧光影交错,璀璨迷离。
还未离去的宾客之中,有人无意间瞥见了谢韫礼,脸上露出惊讶神色,转头跟身旁的朋友低语,“你看,那不是谢韫礼吗,他怎么也来了?”
另外一位许氏的合作伙伴打量着那两道身影,也若有所思地猜测起来,“如果是来参加芝意侄女的归国宴,说不定两家好事将近,鸿安兄这是找了个大靠山啊。”
许鸿安此时还在热情地和宾客寒暄,谢韫礼和许疏棠在众多宾客的目光注视下,朝他走去。
两人停步在许鸿安面前,谢韫礼缓缓开口道,“许叔叔,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
许府外,清凌凌月色洒落在台阶上。
许疏棠看着谢韫礼的车消失在夜色之中,才转身往回走。
许鸿安看着她,想起刚才在花厅里,他被谢韫礼问的哑口无言的情状,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些愧疚之感。
“棠棠。”
许疏棠听到父亲的呼唤,停下了脚步,以为他是想劝自己放弃谢韫礼,将他让给许芝意。
“父亲, 谢先生的意思很明确,我的决定也很明确,如果您想从中阻挠,大概也是徒劳。”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太多的情绪,“我先回房间了。”
“棠棠……”
许疏棠停在岔道口,一条路是回翠微楼,一条路是回宴客厅,还有一条路,通往许府大门。
她向路灯下的许鸿安望过去,缓缓开口,“你们是不是早就后悔认我回许家了?”
“我们……”
许疏棠哽咽着,吞下那些苦涩,“是不是觉得,我早就该死在桐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一根刺,扎在你们一家三口的心底。”
许鸿安身形僵滞,深深地叹了口气,“棠棠,我们……”
“我知道该怎么tຊ做。”许疏棠吸了吸鼻子,朝着翠微楼的方向走去,她要回去收拾行李,今晚就离开。
一回到客厅里,许疏棠正准备上楼时,许芝意夸张造作的哭声正正好传入她的耳中。
她蹙着眉转过头,便看见南樱耐心地安抚着伤心欲绝的亲闺女。
“疏棠,你过来。”看见许疏棠回来,南樱叫住了她。
“我还有事。”
“过来。”
在那道严厉不容拒绝的命令下,许疏棠抬步向她们走过去。
南樱要她坐在沙发上。
许疏棠没坐,只是问她,“找我什么事?”
“疏棠,你把谢韫礼,让给芝意。”
千算万算,偏偏没有算到,谢韫礼竟然会看上疏棠,以女人的眼光来看,芝意的条件明显要比疏棠好太多了。
就知道她母亲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许疏棠眯起眸子,“你们应该看到谢韫礼的想法了,这是我让不让出来的问题吗?”她心如止水地拒绝。
“你和谢韫礼是怎么认识的?”
许疏棠没应,注意力已经全部落在许芝意手腕上的天空蓝翡翠镯子。
奶奶临终前,给她准备了嫁妆,里面就有这只镯子,她很喜欢,准备结婚后戴的,现在竟然出现在许芝意的手上。
指着许芝意手腕上的镯子,许疏棠看向南樱,“这是奶奶留给我的嫁妆,为什么会在她手上?”
许芝意像是怕手镯被抢走似的,用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护住手镯,“许疏棠,这是妈给我的。”
“为什么给她,那明明是奶奶留给我的东西,究竟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这样明晃晃的偏心,许疏棠实在难忍委屈,咬着牙质问。
只是,再委屈又如何,有些人就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南樱不但不反思自己的行为,反而面露愠色,训斥起来,“你别这样胡搅蛮缠。”
手镯确实是婆婆留给疏棠做嫁妆用的,但她已经和谢韫礼定下了婚事,不能什么好处都让她占了。
刚才芝意心情不好,她就去库房拿出这只镯子出来哄她。
“那我就胡搅蛮缠一次。”
许疏棠豁出去,不顾一切地要去抢许芝意手上的镯子。
“妈,她要抢走镯子。”
许芝意后退了几步,南樱迅速将她护在身后,怒斥道,“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什么,你们别蛮不讲理。”
“这事我就做主了,手镯是留给芝意的,你奶奶生前准备的那些嫁妆,也都是给芝意的,你别再打它们的主意。”
许疏棠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们不按奶奶的遗愿,以后有脸去见她吗?”
“妈,你看疏棠说的这是什么话。”
南樱怒不可遏,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到许疏棠白皙的脸上,“你咒我早点死是不是?”
看到母亲那一巴掌狠狠扇在许疏棠的脸上,许芝意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许疏棠,你就不该来争抢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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