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徐霁枫暂时压下内心的好奇,目光落向门口,微微一愣。顾沉从外头走了进来,西服随意地搭在臂弯处,衬衣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身侧还跟了一个女人。“怎么这么看着我?”“又换了一个?”徐霁枫一脸震惊,“还不到一个月吧?”顾沉带着温言坐下,神色有些轻淡,“大惊小怪。他也没想这么快换的,只是错判了许疏棠的果断。她真是一点底线都不能试探。谢韫礼慵懒地靠着沙发,眼眸微微垂下,修长的手指闲适地盘着一枚羊脂玉。玉牌凝实温
2024-09-16 08:17:29 xiaohua
徐霁枫暂时压下内心的好奇,目光落向门口,微微一愣。顾沉从外头走了进来,西服随意地搭在臂弯处,衬衣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身侧还跟了一个女人。“怎么这么看着我?”“又换了一个?”徐霁枫一脸震惊,“还不到一个月吧?”顾沉带着温言坐下,神色有些轻淡,“大惊小怪。他也没想这么快换的,只是错判了许疏棠的果断。她真是一点底线都不能试探。谢韫礼慵懒地靠着沙发,眼眸微微垂下,修长的手指闲适地盘着一枚羊脂玉。玉牌凝实温
十字路口,谢韫姝一个猛刹车,等车子停稳后,惊诧地向许疏棠看过来。
她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不过,稳妥起见,谢韫姝还是先确认了一下,“谢先生家里是做什么的?”
“据我了解,云间集团就是他家里的企业。”
果然是云间集团啊,谢韫姝心中暗自惊叹。但她之前怎么没有听到任何两家准备联姻的风声。
“反应这么大,你不会认识他吧?”许疏棠察觉到谢韫姝脸上不断变换的神色,凑近好奇地问,“难不成是你家亲戚?”
谢韫姝,谢韫礼,他们的名字可就只差一个字,保不准真有点沾亲带故。
路口的绿灯亮起,谢韫姝发动车子,故作镇定地否认,“没有啊,不认识。”
绝对不能在此时就承认谢韫礼是她哥哥。
要是现在说了,疏棠应该就会考虑避嫌,不想借住在她家里了。
让疏棠住进家里,解决的不只是她的住处问题,还可以给她和哥哥提供婚前培养感情的机会。
打定主意后,谢韫姝决定先斩后奏,先把疏棠忽悠回家再说。
许疏棠越看越觉得她神色古怪,似乎有什么猫腻,狐疑地问,“真不认识?”
谢韫姝轻笑一声,难免有些心虚,“我家亲戚多,等我回去确认确认,再答复你。”
“你们的名字就差一个字。”许疏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要不你再想想?”
“有道理,说不定真是亲戚。”谢韫姝说完,便压住激动的,颤抖的手,专注开车。
-
京市,隐山。
谢韫礼从电梯内走出,穿过光影斑斓的三楼走廊,停在了尽头处的一间包厢前。
门被轻轻推开,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到沙发坐下,脸上挂着清淡愉悦的笑意。
徐霁枫:“去忙什么了,到现在才来?”
今晚是谢韫礼的接风宴和顾沉的生日宴一起办了,结果这两个主人公,一个比一个来的迟。
谢韫礼端起一杯酒,轻轻地晃了晃,那透明的液体在杯中摇曳着,“本来是去许家退一门婚事,结果……”
话到一半,他忽然岔开话题,“寿星来了。”
徐霁枫暂时压下内心的好奇,目光落向门口,微微一愣。
顾沉从外头走了进来,西服随意地搭在臂弯处,衬衣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身侧还跟了一个女人。
“怎么这么看着我?”
“又换了一个?”徐霁枫一脸震惊,“还不到一个月吧?”
顾沉带着温言坐下,神色有些轻淡,“大惊小怪。”
他也没想这么快换的,只是错判了许疏棠的果断。
她真是一点底线都不能试探。
谢韫礼慵懒地靠着沙发,眼眸微微垂下,修长的手指闲适地盘着一枚羊脂玉。
玉牌凝实温润,光泽柔和内敛,白中泛出淡淡的黄调。
“你手上拿的什么?”徐霁枫盯着谢韫礼手上的玉牌,挨过去,伸手就要拿来端详。
谢韫礼手腕轻轻一转,恰到好处地躲开,将祥云玉牌重新收进西服内袋。
“不能给你看,这是她给我的定情信物。”
五年前,定下婚事后,谢春水找人打造了一对祥云玉牌。
方才离开许府时,谢韫礼将刻有自己名字的那枚祥云玉牌给了许疏棠,与她交换刻有她名字的那一枚。
徐霁枫一时间有些愣神,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定情信物这种古老的玩意儿?
等等,谁给他的定情信物?
徐霁枫连忙追问谢韫礼,“韫礼,你刚才说你原本想去许家退婚,后来怎么了?”
“不退了,准备和许小姐结婚。”
徐霁枫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顾沉刚好接完一个电话,收起手机看过来,随口问了一句,“哪个许家?”
谢韫礼缓缓开口,“许鸿安的千金。”
徐霁枫:“???”
据他所知,许家如今有两位千金,一位是昨日刚回国的许芝意。
另外一位,则是五年前刚从外乡寻回的,也就是顾沉正在交往的新女友许疏棠。
不对,纠正一下,许疏棠现在已经是前女友了。
韫礼所说的许家千金,应该是指许芝意吧。
毕竟,如果是许疏棠的话,她与谢韫礼有婚约在身,也不可能和顾沉交往。
许家人在韫礼和顾沉之间,也肯定选韫礼,谁让顾沉这些年在圈子里的名声,着实不太好。
徐霁枫看着谢韫礼,忍不住问道,“韫礼,你不等你在桐溪的白月光了?”
五年前,谢爷爷的战友故去,他代表爷爷前往吊唁。在路过月溪桥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女孩不知道什么原因想不开,投湖自尽。
韫礼将人救起后送到医院,谁知等他参加完葬礼回医院寻她,那个女孩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彻彻底底,无影无踪。
出国接管海外产业前,他还在桐溪住了三个月,每天都去那座月溪桥当一樽望妻石,就想着还能遇到她。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多久我都我等的起。”谢韫礼唇角勾起一抹能融化冬雪的笑意,“不等了,自然是因为,月光终于落进了怀里。”
这肉麻兮兮的话,竟然是从谢韫礼口中说出来的,徐霁枫一脸惊愕,“你是说……”
“今晚去许府了,和我有婚约的许小姐,正是我寻找多年的她。”
“……?!”徐霁枫还是觉得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许芝意就是韫礼要找的白月光,她怎么会出现在桐溪,又怎么会在桐溪想不开自尽,然后又凑巧地被去参加葬礼的韫礼救起?
他倒是听说,许疏棠在回到许家之前,就是在桐溪长大的,在那里生活了整整十八年。
尽管如此,韫礼的未婚妻,应该还是许芝意。
因为,要说许疏棠回许家,身份最尴尬的就是许芝意了。
当年,她发现自己并非许家亲生,在桐溪见到了自己真正的亲生父母后,巨大的落差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承受,所以才会冲动地选择跳河。
如此,出现在桐溪的原因找到了,自尽的动机也找到了。
非常合理!
还有!
因为许家父母想让许芝意继续留在身边陪伴,可能给了她亲生父母和邻里乡亲一些封口费。这就直接导致韫礼翻遍整座桐溪,都找不到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当然找不到啊!
因为他那念念难忘的白月光,可不止是离开桐溪回了京市,还出国留学了。
谢韫礼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目光忽然落在顾沉身上,“你和疏棠,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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