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张晟安道:“你愣着干什么?”张晏京漫不经心地笑了下:“你应该送佛送到西,直接把她送到家去。张晟安眉心拢得更深:“你就是这么做人丈夫的?你怎么欺负小熙了,让她哭成这样。“我欺负她?”张晏京说,“轮得着我欺负她么。他抄着兜,样子散漫又混:“大哥,要不你来教教我,该怎么做她丈夫。他跟江楠那些事传得风风雨雨,张晟安不可能一点没听过。他比张晏京大五岁,从小对这个弟弟也是百般宠爱,很少说过重话。今天少见地冷脸
2024-09-24 11:16:57 xiaohua
张晟安道:“你愣着干什么?”张晏京漫不经心地笑了下:“你应该送佛送到西,直接把她送到家去。张晟安眉心拢得更深:“你就是这么做人丈夫的?你怎么欺负小熙了,让她哭成这样。“我欺负她?”张晏京说,“轮得着我欺负她么。他抄着兜,样子散漫又混:“大哥,要不你来教教我,该怎么做她丈夫。他跟江楠那些事传得风风雨雨,张晟安不可能一点没听过。他比张晏京大五岁,从小对这个弟弟也是百般宠爱,很少说过重话。今天少见地冷脸
白语熙平时是个不怎么爱喝酒的人,喝酒要么是单位逃不掉的同事聚餐,要么是陪虞佳笑出来玩。
但今天她心里太憋得慌,难受到好像除了酒精,没有任何方法能缓解。
本来想叫虞佳笑出来的,但她这两天在赶方案忙得昏天黑地,每天熬到三四点倒头就睡。
白语熙字都打好,又心疼她太累,不想再拿自己这点破事去烦她。
她整个人失魂落魄,无暇他顾,那种心碎一般的悲恸已经快把她淹没了。
她从来不知道,江楠有个小名叫茜茜。
所以那些张晏京抱着她的夜晚,在她耳边温柔诱哄,叫的到底是“熙熙”?
还是“茜茜”呢?
那些柔情蜜意,是不是只是借着叫她的机会,在倾诉给另一个人?
他吻她的时候,眼睛看的是她,心里想的是哪个xixi呢?
一阵窒息感从心底漫上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以为张晏京至少曾经爱过她。
尽管只有短短的一段时间。
因为曾经被他那么热烈地爱过,所以被冷落之后也放不下,走不出来。
反复地自我怀疑,是不是因为她不讨人喜欢,所以张晏京才会那么快地厌弃?
是不是她不够好,不值得被爱?
她一个人在漫长冰冷的婚姻里挣扎了两年多,才终于慢慢能走出来,到今天告诉她,原来就连那点短暂又微薄的爱,都是给别人的?
原来张晏京从来没有,爱过她。
她的煎熬、她的困境、她的苦苦挣扎,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NPC,连名字都是借别人的。
她从来没有被爱过。
她就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爱她。
爱她的人早就已经死了,他们死在那么废工厂里,死在那个隆冬的雪夜。她本来也应该死在那的。
她父母拼尽全力才为她挣得一线生机,她的命是他们从死神手里偷来的。
所以再也没有人会爱她了,因为她本不该活在这个世界。
她应该在那天死掉的。
张晟安在二楼VIP包厢里,服务员敲门进来,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张晟安看了眼手表,皱眉,跟朋友说了一声,起身离开。
一楼大厅喧嚣哄闹,聒噪的音乐震动着耳膜,白语熙趴在手臂上,桌子上堆了很多酒瓶。
旁边卡座的男人在同伴的怂恿下走过去,伸手想要拉她:“诶!美女?”
还没碰到白语熙肩膀,手被人截住。
来人是酒吧的老板,穿一件黑底花衬衫,笑眯眯的模样,攥着他的手却十分有力。
“我建议你最好别乱碰。”
男人胆子其实怂得很,嘴上死要面子地说:“我就是怕她在这醉死过去有危险。你又是谁啊,这你的人?”
老板还是那副笑面虎的样子:“这不是我的人,也不是你能碰的人。我劝你要是不想缺胳膊断腿的,趁早躲远点,待会正主来了,要是看你不爽,我这间酒吧就算白送给他也救不了你。”
男人抽回自己的手,骂骂咧咧地走了。
老板站在卡座旁边,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女人。
也不知道到底醉了没有,枕着自己的手臂,静静地淌着眼泪。
张晟安就在这时走过来,老板态度意外又十分恭敬:“张总,您今天过来玩?”
张晟安点了下头,没多言:“我带小熙走。”
老板犹豫了一下,没阻拦,反正都是张家的人,谁带走都一样。
张晟安抓住白语熙的胳膊,想扶她站起来,有点无从下手,思忖几秒,还是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往外走的时候,白语熙眼皮睁开了些。
她两只眼睛都肿了,眼眶红红的,人也醉得厉害,懵懵懂懂地看到男人侧脸的轮廓,把他当成了张晏京。
她仰着一张因为醉酒泛红的脸,望着他哭。
“我好后悔,我不应该嫁给你的……”
张晟安愣了一下:“小熙,你是不是又认错人了?我是大哥。”
白语熙根本没听见,因为看见“张晏京”,那种无法抑制的悲伤再度袭上心头。
“你跟他们一样,欺负我无父无母,没有人给我撑腰……”
跟喝醉的人是没办法讲道理的,张晟安放弃纠正,只是听着她这些话,也不知道他那个弟弟到底做了什么。
白语熙难过得不能自已,哭得泪眼朦胧,连眼前人的轮廓都看不清了,执着地问他:
“你爱过我吗?”
“你为什么不爱我呢……”
张晟安抱着她走出酒吧,抬头时,看到停在路边的车,张晏京一身黑色大衣站在那,不声不响看着他们。
张晟安把人抱过去,张晏京手插在兜里,晦暗不清的眼神扫一眼他怀里的女人。
她仰望着抱她的男人,哭得那么伤心,一遍遍追问他,为什么不爱她。
张晏京只是漠然地看着,没有把人接过来的意思。
张晟安道:“你愣着干什么?”
张晏京漫不经心地笑了下:“你应该送佛送到西,直接把她送到家去。”
张晟安眉心拢得更深:“你就是这么做人丈夫的?你怎么欺负小熙了,让她哭成这样。”
“我欺负她?”张晏京说,“轮得着我欺负她么。”
他抄着兜,样子散漫又混:“大哥,要不你来教教我,该怎么做她丈夫。”
他跟江楠那些事传得风风雨雨,张晟安不可能一点没听过。
他比张晏京大五岁,从小对这个弟弟也是百般宠爱,很少说过重话。今天少见地冷脸训他:
“晏京,张家没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家风。我不管你私底下的感情生活如何,只要小熙还是你的妻子,你就应该尽到该尽的责任。”
醉得毫无意识的白语熙听见熟悉的名字,眼泪流得更凶,喃喃地骂:“张晏京,王八蛋!”
张晏京轻哂:“喝醉了还不忘骂我。”
他终于把手从口袋拿出来,伸手把人从张晟安怀里接过来。
想把她放到地上,白语熙醉得像条泥鳅一样,顺着就往下滑。
张晏京单手把人捞回来:“站都不会站,你的腿落里面了?”
喝醉的人哪会回答他,像滩没骨头的软泥一样倚靠在他怀里。
张晏京只好又把她抱起来。
老刘急忙打开车门,张晏京弯腰想把人放到座位上,无意识的白语熙就像被哄睡之后要放下的婴儿,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脖子。
张晏京想把她的手从颈后摘下来,她两只手扣得比铁链还紧。
他进退两难,被迫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右手撑住座椅,看着女人醉得人事不省的脸,气笑。
“白语熙,我看你就是想把我气死。”
最后还是张晏京坐在座椅上,把人抱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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