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估摸着这一睡,怕是要睡个一天一夜。她闭着眼睛,嘴角时不时向上扬,好似在梦里有什么高兴的事。与此同时,迟不言正在自家米铺前帮着迟木风看铺子。迟不风带着妻子一同去了盛府,说是要去盛非玉那儿取取经。盛非玉听说他要来,早已将府门大开。大儿子不在,铺子里不能没人,迟不言这才铺子里帮忙。也不知怎么的,自从他们来京城接手米铺后,这米铺的生意越来越好。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迟不言才在铺子里待了两三个时辰,那双手
2024-10-23 10:21:07 xiaohua
估摸着这一睡,怕是要睡个一天一夜。她闭着眼睛,嘴角时不时向上扬,好似在梦里有什么高兴的事。与此同时,迟不言正在自家米铺前帮着迟木风看铺子。迟不风带着妻子一同去了盛府,说是要去盛非玉那儿取取经。盛非玉听说他要来,早已将府门大开。大儿子不在,铺子里不能没人,迟不言这才铺子里帮忙。也不知怎么的,自从他们来京城接手米铺后,这米铺的生意越来越好。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迟不言才在铺子里待了两三个时辰,那双手
陈夫人在婢女的带领下来到侯府。
柳婉儿早早备下差点迎着她。
好在柳婉儿在幼时见过陈夫人多次,彼此熟络,即便多年没见,也相处融洽。
二人聊时谁也没有开口提太子之事。
只不过,柳婉儿言语都在自己丈夫身上,给了陈夫人不少暗示。
陈夫人心领神会,笑道:“二十多年没见,如今婉儿你寻得良人,我也放心了。”
“不如这样,三日后,你和你相公来我府上,正巧看一看你娘留给你的东西。”
柳婉儿的娘亲并未给她留什么东西,陈夫人是故意如此说,这样一来,他们夫妻便可正大光明去陈府。
太子也能和陈太傅碰面,且还不会引起旁人怀疑。
柳婉儿对陈夫人的细心感激不已,起身给她沏满茶。
陈夫人接过茶盏,笑道:“婉儿,我听说你才生下幼女不久,你那小女儿呢?”
柳婉儿见她提起昭儿,笑着回道:“她呀,方才睡着了,在卧房内。”
“夫人若是相见,我去将她抱来。”她说着,便要起身。
陈夫人拦下她:“罢了,让孩子好好休息,下次你带孩子们一同来府上,我和太傅也给孩子们备上了厚礼。”
太子的孩子们可是皇家血脉,陈太傅自然也想见一见。
柳婉儿允诺道:“好,我一定将他们都带上。”
二人喝了茶,又继续寒暄着,在闲聊中,透露出他们一家人的近况。
离她们没多远的卧房内,迟昭瑶正呼呼大睡着。
每一次用完灵力她都会睡很久,今个陈夫人来之前还好好的,才过了半晌,便进入梦乡。
估摸着这一睡,怕是要睡个一天一夜。
她闭着眼睛,嘴角时不时向上扬,好似在梦里有什么高兴的事。
与此同时,迟不言正在自家米铺前帮着迟木风看铺子。
迟不风带着妻子一同去了盛府,说是要去盛非玉那儿取取经。
盛非玉听说他要来,早已将府门大开。
大儿子不在,铺子里不能没人,迟不言这才铺子里帮忙。
也不知怎么的,自从他们来京城接手米铺后,这米铺的生意越来越好。
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
迟不言才在铺子里待了两三个时辰,那双手已经接铜钱接得手软。
眼看快要忙活完,铺子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不是迟先生吗?你怎么当起商贩来了?”
迟不言闻声回头看去,只见是一位身穿墨绿色长衫的书生。
他瞧着眼熟,仔细一想,脑海里冒出一个人的名字。
他叫李将元。
过去在乾州的时候,二人年纪相仿,都是教书先生,所以常被镇上的人比较。
一来二去,这位叫李将元的秀才竟记恨上了他,时常毒死他家中的鸡鸭。
他和柳婉儿不想将事情闹大,便带着家人同去了另外一个村子,这才躲过了李将元这个好事鬼。
迟不言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在京城见到他。
“李先生?”
他回过神来,诧异问道。
李将元身形高瘦,过去在乾州时,他喜欢低着头,所以显得有些驼背,不过今日他却背负着双手,扬着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迟先生啊,都说你才华出众,日后迟早有一天能高中,可怎么仕途没入,去做了商贩?”
“你呀,这可不行,再穷,也不能丢掉文人风骨啊!”
迟不言并不想理会他,收了方才神色,冷下脸来:“你若是不来买米,就让开。”
“好啊!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可知道我现在是谁吗?!”李将元瞪着一双微黄的眼睛,怒斥他道。
迟不言哪里想管他是谁,转身便要进屋。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唤:“太子殿下!”
迟不言脚步一停,心紧绷起来,眉头不禁皱成一团。
就在他忐忑不安时,一位满脸笑容的中年男子低着头,大步走到李将元跟前。
“殿下,您跑到哪里去了,真是让我好找。”
迟不言见状,紧悬的心瞬间落下,更多的是诧异。
他仔细看了这位中年男子,想着之前柳婉儿给他看的各个官员的画像,立马将他认出来。
程伯岸,他娘子的舅父,也是吴丞相的狗腿子。
迟不言瞬间明白了是何回事,看来吴丞相是担心他逃回京城,所以寻了一个假货来。
不过他们寻假货也不知寻个聪明一点的,倒寻了这么一个嫉妒心极强的蠢货。
他想着,不由得暗暗笑了起来。
李将元被程伯岸恭维着,心里头高兴,在迟不言跟前越发得意:“迟先生,你方才你也听到了,我如今身份不一般,日后见着我,可是要喊一声殿下。”
“过去旁人都说我不如你,如今你是草民,我是皇子,哈哈哈。”
极其嚣张的一张脸,就连程伯岸也看不下去,走近一步在他耳边小声道:“还未进宫,莫要在外惹是生非。”
李将元这才收敛。
他微收起那昂着高高的头,朝迟不言小声道:“迟先生,你就等着,等着有一日,给我下跪磕头。”
迟不言差点被他的话逗笑了,眉眼一弯,小声回道:“好,那我就等着。”
说罢,转身大步进屋,将门碰的一声,紧紧关上。
李将元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程伯岸拦下:“你跟他计较什么,他可是万勇侯的金龟婿,别跟我惹是生非,现在立刻给我准备去见吴丞相。”
“给我记住了,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做的不要做。”
李将云笑盈盈道:“程大人,你放心,我绝对听话。”
程伯岸这才满意下来。
他得了吴丞相的吩咐,去乾州寻一个假货来,千挑万选,终于选了一个和太子年纪一般大,又在乾州住过的书生。
这不正喜滋滋的准备去领功。
程伯岸带着李将元去了吴丞相府,没过多久,朝中便有传言说寻到了太子殿下。
这件事也很快传到了侯府。
柳婉儿听后,不免有些担忧:“这可如何是好?若是陛下当真认了那假货做太子,那我们?”
迟不言已回府,他先擦了擦手,来到床榻边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小昭儿,轻抚过她肉嘟嘟的脸颊后,安抚她笑道:“说来也瞧,我今日还遇着了那假货,婉儿,你知道那人可是谁?”
“是谁?”柳婉儿疑惑问。
迟不言笑着将今日在铺子里的事告知她。
柳婉儿为其打抱不平道:“一个冒牌货还这般嚣张,若是让他当真坐上太子之位,那还得了?”
迟不言轻搂着她,缓缓笑道:“放心,他坐不上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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