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这番话可谓是火上浇油。“放肆!”元帝一声呵斥,朝着程伯岸怒吼道:“这就是你给我寻来的太子?!”“还没认亲,便如此嚣张跋扈,若是日后进了东宫,是不是还得将朕赶下去?!”大殿内的众人齐齐跪地。“陛下,息怒。程伯岸跪地重重磕着头,身子早已抖成了筛子,若说他现在还有一丝活命的侥幸,那接下来,他只想寻一根绳,吊死在这大殿里。“没错!赶出去啊!你这个老东西都当了这么久的皇帝,早该退位了!天天霸占这个位置也不
2024-10-23 10:19:24 xiaohua
他这番话可谓是火上浇油。“放肆!”元帝一声呵斥,朝着程伯岸怒吼道:“这就是你给我寻来的太子?!”“还没认亲,便如此嚣张跋扈,若是日后进了东宫,是不是还得将朕赶下去?!”大殿内的众人齐齐跪地。“陛下,息怒。程伯岸跪地重重磕着头,身子早已抖成了筛子,若说他现在还有一丝活命的侥幸,那接下来,他只想寻一根绳,吊死在这大殿里。“没错!赶出去啊!你这个老东西都当了这么久的皇帝,早该退位了!天天霸占这个位置也不
大殿内气氛冷凝,每一个人都屏着呼吸。
他们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即将发怒的元帝,再看看那还扬着下巴的“太子”。
不禁都暗自擦了冷汗,这哪是什么太子,这就是脑袋被门夹了的大憨子。
敢这么跟陛下说话,等着诛九族吧!
尿了一身的程伯岸还想着再搏一搏,跪在元帝跟前,替李将元解释道:“陛下,太子殿下定是在外流落多年,所以才会如此不知礼数。”
这是不知礼数的问题吗?
程伯岸本就是个庸才,若是换作吴丞相安抚好元帝。
他这番话可谓是火上浇油。
“放肆!”元帝一声呵斥,朝着程伯岸怒吼道:“这就是你给我寻来的太子?!”
“还没认亲,便如此嚣张跋扈,若是日后进了东宫,是不是还得将朕赶下去?!”
大殿内的众人齐齐跪地。
“陛下,息怒。”
程伯岸跪地重重磕着头,身子早已抖成了筛子,若说他现在还有一丝活命的侥幸,那接下来,他只想寻一根绳,吊死在这大殿里。
“没错!赶出去啊!你这个老东西都当了这么久的皇帝,早该退位了!天天霸占这个位置也不知羞耻!”
李将元怀抱着双手,抖了抖腿。
“老东西,如今我回来了,你识相的话,就快些从上面滚下来,日后本太子说不定还能赏你几口饭吃。”
他那双细长的眼睛,还不忘往上挑了挑。
下巴扬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来的翘嘴。
程伯岸只想唤他爷爷,转身朝他重重磕头:“殿下,这话可说不得!说得啊!”
“不,你让他说,朕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混账话!”
元帝黑着脸,指着李将元厉色道。
李将元哪敢再说啊,他心里也慌了,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身子和嘴都不受控制。
他过往在人前唯唯诺诺,在人后嚣张跋扈。
说来也是有意思,方才说那些话虽不是他意愿,可是他自个莫名觉得舒坦。
以至于,渐渐的他都有些分不清,自个是被强迫,还是出自自己的真心。
这不,他下巴一抬,又继续道:“你让我说,我就说啊,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出身比我好罢了,你若是跟我一样,说不定比我还不如。”
“大胆狂徒!放肆!” 一旁的太监何公公忍无可忍,当即呵斥。
他转身朝元帝行礼道:“陛下,此人一定不是太子殿下,先皇后为人谦逊卑恭,身为皇后亲子,绝不可能是如此作风。”
“即便是流落民间多年,但也有海公公教养,怎会是这般模样!”
海公公便是当初救迟不言出宫的老太监。
也是何公公过去的挚友。
从李将元走进殿时的第一眼,何公公就知道他定是假货。
“陛下,请一定要查明来者身份,莫要被有心人,鱼目混珠,送来一个目中无人的假货!”
元帝眸光越发森冷,其实早在李将元开口时,他已经发现这人是个冒牌货。
还未等他发话,李将元突然更癫了。
他大步上前,重重甩了何公公一耳光。
何公公是谁啊,可是元帝身旁的红人,平时就连宫里的娘娘们对他都要客气三分。
现在居然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给打了。
那白皙的脸上赫然生出五个青紫的手指印。
他哆嗦着唇,朝着李将元怒目而视:“你.......你.......”
谁知,李将元抬起手又朝何公公打了一掌,直接打掉了他的发冠,使得他夹着白丝的长发散落下来。
“你一个贱奴才,竟敢说我是假货!看我不打死你!”
何公公气得浑身颤抖,深喘着气,朝着元帝跪地哭诉道:“陛下,你一定要替老奴做主啊!”
元帝对李将元的忍耐已到了极限,朝着一旁的侍卫吩咐道:“来人,给朕将这个疯子拿下!”
“疯子?你竟敢说我是疯子,看来你也是欠打!”
李将元挽着袖子便要朝元帝冲来。
殿内众人一个个瞪大眼睛,估摸着这辈子都未见过这般好戏。
刹那间,一位腰间佩着大刀的侍卫不知从何处窜来,一脚朝李将元踹去。
李将元还未碰着元帝便摔倒在地,等再抬头时,一把大刀已经抵住他的喉咙。
何公公忙将元帝护在身后:“来人,快,快!护驾!护驾!”
元帝被一群侍卫簇拥着护在身后。
随着一阵冷风吹过,李将元打了一个冷战,整个人突然变得清醒起来。
他哆嗦着身子,慌乱道:“陛.......陛下,儿子不是有意的,儿子是.......是中邪了!”
他话落,哪还有之前的嚣张劲,朝着元帝只磕头。
只差一步啊,只差一步,他就可以从穷困的书生,一跃成当朝太子。
他低着头,紧咬着牙齿,恐惧和懊悔袭遍全身。
“儿子?你配做朕的儿子吗?”元帝威厉声音从他头顶传来,这回轮到李将元尿了。
冒充太子本就是死罪,如今还在大殿上冲撞陛下,他怕是有几条命都不够杀。
元帝派人将跪在地上半死的程伯岸拽到自己跟前,厉色道:“这就是你给我寻的好太子!说!他到底是谁?!”
程伯岸一边磕头,一边道:“陛下,臣也不知他是谁?臣去乾州寻太子时,是他,是他说自己是太子.........”
他手足无措,只能将罪都推到李将元身上。
为了以防万一,他带李将元来时,将他家人扣留在府中,若是被人揭穿,他便会用其性命,要挟李将元为其顶罪。
李将元被富贵迷了眼,被朝中这些人利用。
“陛下,定是这人听说我们在寻太子,所以才故意冒充,来欺瞒陛下!”
程伯岸嘶声大吼道,说着还朝李将元投来要挟神色。
可是现在的李将元不一般啊,他骨子的嚣张劲,怎么可能受此委屈,不等程伯岸反应过来,他竟然从侍卫手中挣脱出来,猛地扑向程伯岸。
“好你个程伯岸,当初明明是你让我冒充太子,我才跟着一同进宫,现在倒好,竟然把罪都推到我身上。”
“看我不打死你!”
别看李将元高高瘦瘦只剩下一副骨架子,可是打起人来,拳拳到肉。
他骑坐在程伯岸的身上,朝着他的脸一拳又一拳。
打得他牙齿都掉了两颗。
侍卫们上前去拽李将元,可是怎么也拽不动。
李将元身上好似有铁铅一般,黏在程伯岸身上,怎么也拉不开,就像是撕咬在一起的两条疯狗。
“是你,都是你,是你出银子让我来冒充太子!”
“什么是我,明明是那你自己胆大妄为,不仅冒充太子,还在大殿上对殿下不敬!”
“胡说!看我一拳!”
“好啊,看我不咬死是你!”
两个纠缠在一起,简直和那街道上骂街的泼妇一般。
这两人起了内讧,眼下都不需要元帝盘问,是何事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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