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子惠也知道大奶奶心里有事,她虽然没看到那个纸条,但肯定是有事发生了。因此也不再玩笑,就安安静静地守着大奶奶,看她在床上辗转难以入眠,轻声上前询问是否需要点一支安神香。“点一支吧,我先睡一觉。丰锦衣想不透,便决定不想了,可这事压在心底,让她睡不着,正好借这安神香,好好睡上一觉。过去她没有歇午觉的习惯,每日里里里外外事情一大堆,哪有时间有功夫去歇觉?到被宋远关在后院一个小院子里,终于有大把的时间了,可
2024-10-31 11:02:25 xiaohua
子惠也知道大奶奶心里有事,她虽然没看到那个纸条,但肯定是有事发生了。因此也不再玩笑,就安安静静地守着大奶奶,看她在床上辗转难以入眠,轻声上前询问是否需要点一支安神香。“点一支吧,我先睡一觉。丰锦衣想不透,便决定不想了,可这事压在心底,让她睡不着,正好借这安神香,好好睡上一觉。过去她没有歇午觉的习惯,每日里里里外外事情一大堆,哪有时间有功夫去歇觉?到被宋远关在后院一个小院子里,终于有大把的时间了,可
“大奶奶,我要打包一份回去,交给小厨房的厨娘好好琢磨琢磨做法,以后就可以天天在家也能吃到了。”
丰锦衣笑了,“照你这做法,喜欢人家的菜,就偷师回去,以后都在自己家吃了,都不出来了,人家酒楼的生意还怎么做。”
子惠撒娇道,“哎呀,人家就只是馋这个味道嘛,大奶奶要是不允,奴婢就不带了嘛。”
说归说,走的时候,子惠到底还是将几样没动过的菜带回去了,还新添了几样点心,这些都是市井流行的,但高门贵胄之家吃不到的。
其中一份给了万嬷嬷,其他给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分了,还特意给芍药她们四个大丫鬟各留了一份。
这是丰锦衣成亲后第一次单独出门,芍药她们紧张得不行,连水都不肯喝一口,东西也不敢吃。
要不是丰锦衣按着,每人喂了两口,真真从早间出门到午后回府,什么都没进过。
子惠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她任何时候都是跟着丰锦衣,寸步不离的。
点心管够,茶水也随意,什么新奇的也会第一个让她先尝尝。
“大奶奶,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成一个球了。”子惠捏着自己脸上的肉抱怨道。
这些时日,她发现自己明显胖了一些,连胸衣都紧了,可大奶奶总是说她不胖。
“哪里胖,你要自信一些。再说了,胖有什么不好,胖了说明日子过的舒心。”丰锦衣笑道。
她心里还在琢磨着那个纸条,想着陆归回京的事,有些心不在焉。
回到自己的院子,她就借口累了要歇午觉,让人关了院门恕不见客,仔细思索了起来。
子惠也知道大奶奶心里有事,她虽然没看到那个纸条,但肯定是有事发生了。因此也不再玩笑,就安安静静地守着大奶奶,看她在床上辗转难以入眠,轻声上前询问是否需要点一支安神香。
“点一支吧,我先睡一觉。”丰锦衣想不透,便决定不想了,可这事压在心底,让她睡不着,正好借这安神香,好好睡上一觉。
过去她没有歇午觉的习惯,每日里里里外外事情一大堆,哪有时间有功夫去歇觉?
到被宋远关在后院一个小院子里,终于有大把的时间了,可她每日都陷于痛苦之中无法自拔,更不可能有心情去歇午觉了。
再后来被灌药,身子坏了,每日都昏昏沉沉,不分白天黑夜地躺着,更是对睡觉一事失去了感知。
如今她也想通了,哪怕明日天就要塌下来,今日也要舒舒服服地过。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寻常府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已经完全不会引起她的烦恼了。
因此虽然做了这府上的当家主母,她却从不亲自去操持那些琐事,全部分给底下的管事了。
管事们只需要定期向她汇报即可,她只要知道结果,至于其中经历了哪些人情世故以及曲折,是管事们的事。
这样就将管家的权利分摊到管事们身上了,给了他们体面,让他们在外人面前更多了一份尊重,也能感受到当家主母对自己的倚重。
更重要的是,避免了丰锦衣被琐事牵扯而耗费精力。
因此虽然丰锦衣不亲自操持府里的事务,但府里每日里没有一丝忙乱。
丰锦衣有了大把的时间来做自己喜欢的事,除了思考一些问题,其他时间都在看书,游记,话本,甚至是兵书,乃至茶楼里伶人的曲谱,她都看。
“这丰氏,说她万事不理吧,她接了掌家权,说她当得起主母,她又撂挑子,事都让管事们干了。她倒好,每日里慵慵懒懒的,哪有一点高门主母的样子。”
苗氏听说了丰锦衣放权的事后,心里发酸,嘴里犯苦,这丰氏,别人家的主母恨不得将所有权力都抓在自己手里,府里就是添双筷子添个碗,都得主母答应了才去办。
不这样,怎能体现主母的地位,显示主母的威严?
她倒好,什么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办,那些人见有利可图,还不从中刮上一层?
“大奶奶好福气,上面有大夫人您给她掌着舵呢,若是她办事不牢,这不是还有夫人您这个婆母撑腰呢吗。”陆嬷嬷笑着为苗氏捏肩,一番话说得苗氏内心颇为熨帖。
丰锦衣这一觉醒来已近酉时,此时,屋外已经陷入黑暗,一轮明月隐隐约约出现在西天,四处传来轻轻的虫鸣声,一切都静谧而安宁。
棠梨阁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万嬷嬷带着一封信来到正房,敲了敲门,“大奶奶,有急事。”
万嬷嬷脚步匆匆,借着廊檐上灯笼的光,急忙忙走到正房,敲门后,听里面说“进来”,才掀开门帘进去。
南窗下的软榻上,子惠坐在榻下的绣凳上绣着帕子,丰锦衣歪在小几上,拿着一卷书在看,一盏烛火映着她静谧的面容。
“嬷嬷来了,可有消息?”丰锦衣看万嬷嬷进来,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来。
万嬷嬷看了一眼子惠,子惠站起身来走出门,朝左右看了看,然后将房门关上,自己就靠在廊柱上,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虽说这院子现在如铁桶一般,但到底人心隔肚皮,谁也不能打包票,没有一个人会生出二心。
万嬷嬷这才从袖袋里掏出一封信,信封上没有落款,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酒楼里的纸笺,只简单写着几个字:已知晓,静待,拜谢!
丰锦衣看完,走到烛台前,拿起小剪刀轻轻地剪了一下灯芯,让那火光更明亮一些,然后将纸笺在灯上点燃,待那纸笺快要烧到手指了,才丢在地上,任它全部燃烧,卷曲,变黑,最后变为一小堆灰色粉末。
“大奶奶仔细手,这些给奴婢做就好了。”万嬷嬷心疼地道,一切都在转瞬间,她想抢过来自己做都不行。
丰锦衣摆摆手,“嬷嬷转告大哥哥,务必要确保表少爷的安危。”
午后回府时,丰锦衣暗示沈遇留下,将纸条偷偷地塞给他。
沈遇一下子就明白了大奶奶的意思,这是要让他联系表少爷陆归呢。
待随着马车走远后,又故意落在后面,然后拐个弯,直奔千香楼后巷,自后巷进入到酒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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