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表少爷不必拘束,坐下说话。想必母亲很快就到了。丰锦衣笑盈盈地说,姿态端庄而雅致,头上的点翠步摇闪着光,衬得她越发粉面含春。陆归脑海里突然涌出梦中那个瘦弱的面孔,她的身体在渐渐冷却,他哭嚎哀求,却无法阻止她的离去。“大奶奶,请用茶。花厅的丫鬟有眼色地递来一盏香茶,行礼后退下,再去给陆归上茶。丫鬟脸上带着娇羞的笑,微微低垂着眉头,“表少爷,请用茶。声音里含着少女的娇嗔。丰锦衣眉头微皱,端着茶盏的手一
2024-10-31 11:01:52 xiaohua
“表少爷不必拘束,坐下说话。想必母亲很快就到了。丰锦衣笑盈盈地说,姿态端庄而雅致,头上的点翠步摇闪着光,衬得她越发粉面含春。陆归脑海里突然涌出梦中那个瘦弱的面孔,她的身体在渐渐冷却,他哭嚎哀求,却无法阻止她的离去。“大奶奶,请用茶。花厅的丫鬟有眼色地递来一盏香茶,行礼后退下,再去给陆归上茶。丫鬟脸上带着娇羞的笑,微微低垂着眉头,“表少爷,请用茶。声音里含着少女的娇嗔。丰锦衣眉头微皱,端着茶盏的手一
丰锦衣一眼就确定,那是陆归的背影,陌生又熟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除去那日送行时,在人群中,远远地看了一眼,却看得并不真切,这还是她重生后,第二次见到陆归。
陆归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缓缓地回头,逆着阳光,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掀帘而入。
身穿茜红色褙子的少女睁大眼眸,面上慢慢被惊喜淹没。
她站在一丈远的地方,面对着他,手里捏着丝帕,轻捂着心口,将那眸中的紧张压下,然后轻声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看到丰锦衣的第一面,陆归是惊讶的。
女子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杏核眼,顾盼间仿佛将这略显暗沉的花厅点亮。
她一出现,整个屋子里的阴郁瞬间一扫而空。
他的心猛然一跳,“锦......”
他太紧张了,竟然差点脱口而出丰锦衣的名讳。
都怪平时将这个名字在心里反复思量、回想导致的。
丰锦衣点点头,脸上带着笑容道,“表少爷何时回来的?怎不使人先回来递个消息?”
陆归可能不认识她,可她却是牢牢记得他的。
听她这样说,陆归环视了一下花厅,看到周围有七八个丫鬟在侍立,知道她是有意这样说的,于是向丰锦衣拱手行礼。
“叨扰了,今日刚到京城。”
他抬起头,看到丰锦衣回了一礼后,坐在了右下首的椅子上,一个小丫鬟立在她身后,警惕地看着自己。
陆归有些不自在,他不知姨母怎么这么半天还没到,可丰锦衣已经坐下了,那就暂时不会走。
他们虽然是应该避嫌的关系,可花厅里还有那么多人呢,所以多说几句也无碍。
“表少爷不必拘束,坐下说话。想必母亲很快就到了。”
丰锦衣笑盈盈地说,姿态端庄而雅致,头上的点翠步摇闪着光,衬得她越发粉面含春。
陆归脑海里突然涌出梦中那个瘦弱的面孔,她的身体在渐渐冷却,他哭嚎哀求,却无法阻止她的离去。
“大奶奶,请用茶。”花厅的丫鬟有眼色地递来一盏香茶,行礼后退下,再去给陆归上茶。
丫鬟脸上带着娇羞的笑,微微低垂着眉头,“表少爷,请用茶。”声音里含着少女的娇嗔。
丰锦衣眉头微皱,端着茶盏的手一顿,子惠立即注意到,上前一步对那小丫鬟说,“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子惠姐姐......”小丫鬟有点不甘心,声音中带了点委屈和撒娇的意味。
子惠看也不看她,脸色一肃,“下去!”
那小丫鬟手里捏紧了茶盘,略施一礼,眸中含泪,转身退出了花厅。
陆归不敢一直看向丰锦衣的眼睛,他感觉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
自己在丰锦衣面前犹如透明人一般,自己的脆弱,犹豫,颓废,都给她看去了。
“多谢!”陆归低声道。
丰锦衣大大方方地道,“北疆路途遥远,不知表少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归猛然抬头,忙辩解道,“我,我没有当逃兵。”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她误会,怕她觉得自己是逃兵,是怯懦之人。
丰锦衣笑了,拿帕子掩唇,“表少爷不必紧张,我就是问问,你毕竟是和你表哥一起去的,知道你安全,我也就放心了。”
陆归的心一下子有些失落,是啊,她是表哥的新婚夫人,自然担心着表哥。
他的头脑一下就清醒了,“表哥,他很好,刚到北疆就打了一场胜仗。”
“真的吗?”一道惊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苗氏。
刚刚路上她被齐氏绊住了,最后发了火才逼得齐氏不再纠缠,一路火急火燎地赶到花厅,在门外就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惊喜交加。
陆归放下茶盏,恭敬地站了起来,看着苗氏掀开门帘而入,脸上带着惊喜地看着他,眼眸里都有了泪光。
“归哥儿,你是说,你表哥打了胜仗?”苗氏几步快走到陆归面前,一把拉着他的手问道。
陆归要跪下给她问安,被苗氏一把拉住,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几乎将陆归从地上拉起。
“是的,姨母,表哥运筹帷幄,大家都说,北疆有救了,大周有救了。”陆归低下头说道。
苗氏一把搂住陆归,在他背后轻拍,“姨母终于放心了,你不知道,自你们走后,我这心里......”说着又要掉眼泪。
丰锦衣走到苗氏身旁,扶着她,“母亲,表少爷刚回来,先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待晚间母亲和表弟再叙也不迟。”
苗氏拿帕子沾着眼角,“是啊是啊,你说的对,归哥儿风尘仆仆,看这一身衣裳皱的,都馊了,怕是几天几夜没有休息吧。赶紧的。”
说着,指挥花厅里的丫鬟,“将表少爷的院子打扫出来,被褥就用我屋里新晒的。”
又是分派人手去照顾陆归,交代人去给宋府管事传话,拨两个小厮给陆归使。
自他去北疆后,他那院子里铁将军把门,已经一月多无人进出了,想必潮湿得紧。
丰锦衣便说,“母亲,那院子里久未住人,一时半会儿也去不了那潮气,不若将清波轩给表少爷住吧。”
清波轩是宋远成亲前的院子,就在丰锦衣的棠梨阁隔壁。
虽然也是久未住人,但院子里小厮丫鬟一个不少,日日打扫着,仿佛晚间就会有人回来住一般。
苗氏有一瞬的犹豫,但立即又满脸堆起笑道,“还是你表嫂思虑得周全,清波轩不用收拾就能马上住进去,你就先暂住在那里吧。”
丰锦衣笑道,“母亲这是关心则乱。”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苗氏头一回觉着这儿媳在外人面前挺给自己面子的,心里也更熨帖,殷勤地带着陆归去清波轩,一行人边说边走。
丰锦衣跟在后头,交代丫鬟婆子各去收拾,待陆归到清波轩时,一切都已打理整齐,被褥是新铺的,崭新的茶壶里已经灌满了热水,小厮同贵站在桌前抹着眼泪。
同贵是他从岭南带过来的,从小陪着他读书。
他不声不响地收拾了包袱跟着宋远去了北疆,谁都没带,就将同贵留在了宋府。
一去就没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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