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视线里先是出现了一只玄色的锦靴,再是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师尊,住的还习惯么。“这里与五峰是一样的,都只有师尊一个人。萧初妄蹲了下来,手掐着白行渊的下颚,强迫对方跟自己对视。他的表情依旧是冷漠的,虽然看不出悲喜。但白行渊现在的处境已经能够说明一切。白行渊说不出话,震惊的看着萧初妄。“师尊连讨好徒儿都不会,徒儿凭什么要留你一条生路?下地狱吧师尊,在黄泉路口等着徒儿。“只有死人才不会到处乱跑,只能在原
2023-12-28 11:35:26 hengxin
他视线里先是出现了一只玄色的锦靴,再是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师尊,住的还习惯么。“这里与五峰是一样的,都只有师尊一个人。萧初妄蹲了下来,手掐着白行渊的下颚,强迫对方跟自己对视。他的表情依旧是冷漠的,虽然看不出悲喜。但白行渊现在的处境已经能够说明一切。白行渊说不出话,震惊的看着萧初妄。“师尊连讨好徒儿都不会,徒儿凭什么要留你一条生路?下地狱吧师尊,在黄泉路口等着徒儿。“只有死人才不会到处乱跑,只能在原
冷,沁入骨髓的冷。
白行渊只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搅成了一团,各个关节仿佛灌满了酸楚的冷水,一呼一吸都ʝʂɠ会带来极大的痛苦。
白行渊艰难睁开双眸,眼前是陌生的环境,层层铁栅栏竖在眼前。
监狱?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回住所的路上么?
白行渊想爬起来查看四周的情况,一动便带起了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四肢上压着的重量又把他拽回了原地。
低头一看——手脚都被拷上了沉重的枷锁。
“······?”
白行渊感到了久违的慌乱,一切事物的发展都在偏离轨道。他想从草垫子上爬起来查看周围的情况,可却绝望的感受不到双足的存在。
白行渊颤抖着撩开衣袍,发现自己的双脚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弧度扭曲着,像是被人用手硬生生掰断了。
周围太安静了,就连呼吸都清晰分明,恍惚中,白行渊听见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脚步声像是被故意放慢了,残忍地延长了对白行渊的未知审判。
白行渊没意识到监狱的门被打开了,只是呆呆地低着头看着自己堪称恐怖的双脚。
他视线里先是出现了一只玄色的锦靴,再是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师尊,住的还习惯么。”
“这里与五峰是一样的,都只有师尊一个人。”萧初妄蹲了下来,手掐着白行渊的下颚,强迫对方跟自己对视。
他的表情依旧是冷漠的,虽然看不出悲喜。但白行渊现在的处境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白行渊说不出话,震惊的看着萧初妄。
“师尊连讨好徒儿都不会,徒儿凭什么要留你一条生路?下地狱吧师尊,在黄泉路口等着徒儿。”
“只有死人才不会到处乱跑,只能在原地等待。”
“你觉得呢,师尊。”
萧初妄的表情和语气突然变得凶狠了起来,这次手按在了白行渊的膝盖上,宽大的能包裹住整个膝盖。
白行渊说不出话,他很明显的感到自己的灵魂变得很重,连带着肉体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膝盖上不断施加的力,他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咚咚——”
不——不要!
“咚咚——”
“咚咚——仙尊!”
“该起了!百宗大会说要开始了,请仙尊去观赛!”
白行渊的意识从水底被猛地拽回岸上,瞬间惊醒挣扎着坐起来,浑身黏腻腻的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是梦——?
白行渊冒出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惊魂未定的望向门口,沙哑道:“本尊知道了。”
白行渊窸窸窣窣的换掉黏腻的衣服,从纳戒中取出了一套带有祥云纹的衣服,垂着的三千银丝被松松垮垮的束在脑后。
他穿戴整齐后又沏了壶茶缓了缓噩梦后的惊慌,走出门外便碰巧遇见了要进来找他的鹿鸣。
鹿鸣一看见他就仿佛看见鬼似的:“哟,你这个脸色怎么这么白,昨晚没睡好?”
白行渊半死不活的摆摆手,跳过了这一话题,问道:“怎么突然要去赛场,不是说因为下毒的事情所以要停赛彻查么。”
“又突然不停赛了,说是先让没中毒的弟子先比,中毒了的好了之后再比也不迟。”
白行渊问道:“可比赛是积分制,这么做岂不是对不幸中毒的选手们不公平么。”
“说什么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又不是说中毒了的弟子就失去比赛资格了。”鹿鸣摇头晃脑,将主办方的嘴脸学了个十成十。
“有失公正吧。”
鹿鸣耸耸肩:“害,但这也是情理之中,停赛一日已经是极限,往年无论出了什么事,大比都是雷打不动照常进行的。”
“而且现在各宗都在明里暗里的抗议,说特殊事情特殊办,就应该等着所有人好全了。可这样一来就要耽搁不少日子。”
弟子们中的溢仰毒非常难缠,虽然不至于致命,但也会浑身无力,灵力被毒素封住,下吐下泻。
“细细想来,昨日我也差点吃了送来的饭菜。”
鹿鸣警觉起来:“谁给你送的?我们几位仙尊和各位长老掌门不用上场也不用保存实力,按理说怎么也送不到你西房啊。”
白行渊脑海中浮现了萧初妄的身影,和他手上递给自己的食盒。
“罢了,我当时没胃口也没吃下去。”
两人并排往赛场走去,街上全都是各宗弟子,不去赛场的就在镇子内找乐子。
两人穿过宽阔的街道和人群,一路行至镇子中央,门口早已有人在恭候他们的到来。
草木岭的人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然后说到:“小二特地再次等待二位仙尊,二位请随我来,草木岭为二位仙尊安排好了位子。”
鹿鸣点点头:“麻烦了,带路吧。”
广场由清一色的巨石通铺而成,显得古朴大气,俯视广场呈圆形状,中间是赛场,赛场一圈的观众席设有保护结界,结界内足近千人盘坐其中,现场热闹非凡。
观众席一阶一阶呈楼梯样式逐渐往上,越往上就是各宗长老和掌门的所坐的阶层。
宗门地位和声望越高,位置也就越高。
白行渊和鹿鸣随着小二上了最高层中间位置落座,一路上去频频有目光向他投来,白行渊压根懒得哪些是好奇,哪些是带着‘敌意’。
“二位仙尊,就是这了。”小二把两人请到最高层中间的位子前,躬了躬身,然后告退。
两人分别落座,白行渊问:“今日是哪些宗门切磋?”
鹿鸣:“不知道呢,中毒了的弟子还蛮多的。剩下的都是些资质平平的,精彩不到哪里去。但开幕场按规矩怎么也得亮个相,之后除了决赛,我们来不来都行啊。”
白行渊:“还真坐得住,大赛前一天就下毒,可见背后之人猖狂至极。这何尝不是把百宗的面子和草木岭的面子往脚下踩呢。”
自从下毒的消息传出来之后,白行渊就充满了疑惑,他记得原书中似乎是没有这一段情节的。
甚至百宗大会的内容也只是单纯的是属于萧初妄个人的各种崭露头角,声名远扬的一个工具。
哪里来的下毒情节?
“请诸位安静——”
一道苍老的声音如闷雷般响彻云霄,整个广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数千人都在等待着这道声音的下文。
开门见山道:“想来诸位都知道了昨日提供给各宗的吃食被下毒一事——还请诸位不用担心,下毒之人已经被我们草木岭揪出来了。”
广场瞬间哗然。
“揪出来了?真的假的。”
“不愧是草木岭啊,一天未到就揪出了凶手。”
“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严防死守,让有心之人无机可乘呢······”
各种声音的讨论声再次响起,又被场中央的主持再一次的:“肃静——”
“为了给诸位一个交待,在大比开始之前,先由草木岭惩处下毒之人——!”
白行渊心里不踏实,没由来的问道:“你来的时候看见我徒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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