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青莲宗掌门的声音响彻广场:“今日当着百宗的面就此清理门户!我青莲宗从来不是任凭藏污纳垢的地方,胖花花今日起逐出宗门!”胖花花?白行渊罕见沉默了一下,难怪昨晚这胖子怎么也不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原来叫胖花花啊。鹿鸣在一旁笑得东倒西歪,阴阳怪气道:“不是,他怎么好意思说出青莲宗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的?谁有他家能藏呀。旁边的黎重桦闻言瞬间向鹿鸣射了个眼刀,示意他现在人多耳杂,切莫不可逞口舌之快。鹿鸣立马收声
2023-12-28 11:36:16 hengxin
青莲宗掌门的声音响彻广场:“今日当着百宗的面就此清理门户!我青莲宗从来不是任凭藏污纳垢的地方,胖花花今日起逐出宗门!”胖花花?白行渊罕见沉默了一下,难怪昨晚这胖子怎么也不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原来叫胖花花啊。鹿鸣在一旁笑得东倒西歪,阴阳怪气道:“不是,他怎么好意思说出青莲宗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的?谁有他家能藏呀。旁边的黎重桦闻言瞬间向鹿鸣射了个眼刀,示意他现在人多耳杂,切莫不可逞口舌之快。鹿鸣立马收声
“没看见,估计和宗内师兄弟们训练去了,今天我们宗门打头阵啊,毕竟是上一届大会冠军呢。”
白行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在排山倒海的议论声中,广场中央赫然押上来了一个人,主持人示意安保将人拷在广场边缘的一处巨石下。
硕大的巨石碑高耸入云,石面上刻着密密麻麻的人名。光是看着就感到了来自前辈的压迫感。
观众席上有人眼尖道:“诶,这人穿的衣服不是青莲宗的么?”
“我去,还真是青莲宗的!”
“啊??又是青莲宗!?”
白行渊则是眼皮一跳,被拷在石碑下面的那人不是夜市里跟他起冲突的那位胖子么?
而跪着拷在巨石下的胖子一脸不屑,甚至没表露出什么害怕的情绪,反而频频往观众席看去,似在寻找着什么人,也许是在环顾四周表达一种不屑。
主持人厉声道:“此人便是在各宗饭食里下毒之人,其心歹毒可诛之!”
“请青莲宗宗主清理门户!”
全场哗然——
青莲宗的弟子们脸上却不见一丝羞愧和丢人,甚至兴致勃勃的望向赛场中央。
其中包含责怪的目光更像是在怪罪事情败露,而不是作出这等下贱之事。
白行渊疑惑道:“这青莲宗······?”
鹿鸣早就见怪不怪,嘲弄道:“传统手艺了,最臭名昭著的宗门取了个最圣洁的名儿,真是讽刺。”
青莲宗掌门的声音响彻广场:“今日当着百宗的面就此清理门户!我青莲宗从来不是任凭藏污纳垢的地方,胖花花今日起逐出宗门!”
胖花花?
白行渊罕见沉默了一下,难怪昨晚这胖子怎么也不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原来叫胖花花啊。
鹿鸣在一旁笑得东倒西歪,阴阳怪气道:“不是,他怎么好意思说出青莲宗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的?谁有他家能藏呀。”
旁边的黎重桦闻言瞬间向鹿鸣射了个眼刀,示意他现在人多耳杂,切莫不可逞口舌之快。
鹿鸣立马收声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保证自己绝对不再口出狂言。
胖子镇定极了,完全没有ʝʂɠ任何事情败露之后的慌乱,他环视周围了一圈观众席,脸上似乎露出了一点笑意。
放松又游刃有余,被逐出宗门的处罚对他来说显然是不轻不重。白行渊不由得想起了昨晚他对自己大放厥词:一定会拿到一个绝好的名次。
现在看来胖子明显是背后有人保,而且背后的人必定有权有势,否则不能嚣张到这种程度,连百宗大会都敢下手。
可是下的毒也并不致命,那么目的是什么呢?
“胖花花拷于先人石碑之下直到大会结束以示惩戒——”
“让那暗藏龌龊心思之人都瞧见,这就是扰乱大会秩序的下场——!”
鹿鸣咂舌:“那岂不是得风吹日晒一个月了。”
白行渊一语道破:“毕竟死了的威慑作用是一时的,很快便会被赛场上各种精彩的表现代替,但只要一直挂在这,那威慑作用起码能持续一月。”
大赛以惩处了下毒之人作为开幕式,也算给了各宗一个交待,在众说纷纭之下草木岭好歹是保住了自己的声誉。
接下来的第一场比赛当然是由上一届的冠军云源宗作打头阵,但所切磋的宗门却是以抽签模式,这也是最喜闻乐见的环节——看哪个宗门这么倒霉,第一场便遇见了上一届冠军宗门。
白行渊:“我们宗门派谁?”
“我也没收到消息,且看吧。”鹿鸣一抬下巴指了指赛场。
细微的脚步声在赛场中央响起,与此同时,两道挺拔的身影分别从赛场的最边缘处出现。
白行渊望眼欲穿,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丝期待。
直到两人行至中央,主持人才大声道:“百宗大赛第一场,由云源宗对阵剑宗!”
“我去,最有实力的两个宗门对上了?!”
“急什么,挂了个宗门的名头,不都听说了么,有实力的都好巧不巧的中毒了,只剩下资质平平的。”
“云源宗——苏白。”
“剑宗——杨兼。”
场下爆发出剧烈的欢呼声,都在期待着这两个最有实力的宗门之间的弟子切磋。
“我就说没看头吧。”鹿鸣往靠背上一摊,伸了个懒腰开始犯困。
白行渊顿时也没了兴趣,有点失落。索性站起身:“我先走了。”
从做了那个可怖的梦开始,白行渊就感到浑身不对劲,此时见不到萧初妄就觉得心中悬着一块巨石,巨石会趁着自己不注意再高高落下将自己砸成肉泥。
鹿鸣摆摆手:“行,你先走,我睡会,一会告诉你谁赢了。”
白行渊离座的同时场上爆发出剧烈的打斗声,两宗弟子们正式打响了这届百宗大会的第一场比赛。
白行渊勾勾手,让一旁候着的草木岭弟子引着自己往后台走去。
后台布置的也是仙气十足,彰显着草木岭非同一般的财力和权力。偌大的候场室聚集着各宗接下来要参加的修士,最中央的位置挂着一个巨大的牌,上面写着此次参加百宗大会的所有宗门字。
草木岭弟子恭恭敬敬的给白行渊递上了一个本子,“仙尊,这里便是今日登记要上场的人员名单,请过目。”
白行渊点头翻了翻名单,上面记录着今日参赛的宗门足有四十多个,一整天的赛程都是满的。
名单足有好几页长,他耐着性子看完,就是没有找到萧初妄的名字。
白行渊找不到人,平时也没看见萧初妄跟宗内哪个弟子走得近,这想找也无处下手。
而萧初妄堪称神出鬼没,而白行渊的记忆里完全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弟子平时都在干什么的印象。
白行渊琢磨了一下,想到镇子上有很多传音器在卖,自己没有灵力直接传音,那只好依靠别的物品,起码找不到人还能联络一下。
他把册子还给旁边候着的草木岭弟子,道谢后径直走出了广场,往‘商业区’走去。
可还没等出了广场的后门,忽然毫无预兆的从脚底泛起了一股寒意和无力,分散至四肢百骸。
“……!”
病发作来的突然,白行渊恍惚一瞬,心里直骂今天运气不好。顿时浑身的力都被抽干,整个人无意识的往地上倒去。
“诶,这位公子,小心——”
白行渊的视线内出现了一只节骨分明的手,这只手的主人眼疾手快地接住了直挺挺往地上倒的白行渊。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模糊的视线又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柔又不失俊俏的脸庞,是一眼就让人觉得很舒服的长相。
“啊,不好意思。”
白行渊感到力气逐渐回笼后赶忙站起来拉开了点距离,对着陌生的男人一拱手:“多谢。”
“不用谢,我是药宗的药青炀,阁下是?”药青炀被眼前人的长相惊艳了一下,急切扶住他的手,问道。
药宗,药青炀?白行渊总觉得耳熟,细细回忆了一番原书中的关键人物,好像还真有那么一位从药宗出来的,最后似乎因为医术高超保全了药宗,还得到了萧初妄的重用。
白行渊话到嘴边又打了个转,说道:“在下是云源宗的弟子,叫我渊就行。”
药青炀点点头,超乎于正常的关切,问道:“渊公子这急急忙忙的要去哪?怎的连身子都不顾了。”
白行渊低咳两声,答道:“我正想出去买传音器。”
药青炀沉默了一下,白行渊看出对方的疑惑:传音器都是没有灵力之人使用的,或者高价卖给凡人,但你的境界明明那么高,怎么会需要呢?
白行渊抿唇笑了,爽快的回应了他的疑惑:“我虽境界仍在,但却毫无灵力,想要联系同宗弟子只能靠这种笨方法,见笑了。”
药青炀哑然,但他确实无意揭露如此沉重的伤疤,赔罪道:“刚好我是药宗之人,相遇即是缘分,要不要我授你点温养经脉的法子?”
“温养经脉的法子?”白行渊眼眸一亮,“可以吗,那有劳药公子了。”
药青炀给白行渊号脉,手刚搭上手腕便皱眉道:“诶,我观你体内不仅是只有经脉断裂,而且还有一股奇怪的气息在阻止你体内经脉的运行,我一时半会竟也看不出来。”
“这样,渊公子睡前先用热水泡脚,可以适当缓解脚寒的症状,再就是泡药浴。”药青炀徒手在空中画了几下,便出现了一张写满密密麻麻药材的纸,“三日一次,渊公子遣人去买药材便好。”
“只是温养经脉,让渊公子不至于像今日一番毫无意识的就倒了下去,时间久的话还有可能恢复一些灵力,细水长流。”
白行渊心中触动,客气的收下了药方:“我与药公子第一次见面,为何药公子如此愿意扶一把我这幅病骨?”
药青炀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带着一丝期许问道:“渊公子去过甸香园吗。”
白行渊摇摇头。他当然没去过,不仅没去过,原身的记忆也只存在零碎几点,还时有时无。
药青炀肉眼可见的遗憾:“在甸香园时,曾有位大侠救过我一命,与渊公子长的甚是相像,方才我还以为见到了本尊,不过那位是黑发,而且实力高强,而且应当还是位高权重之人,就是不知道是哪门哪派的。”
“如若再有机会见到,我定当全力回报。”
怪不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虽然说不上是恶意,甚至像是在透过自己在看某个人。
像是怀念,又像是遗憾。
直觉告诉他,这所谓的大侠一定就是原身。
白行渊恍然大悟,无声地:“哦——”
看来原身闯荡修仙界这么多年,不仅结下了一堆仇家,还结识了一大堆朋友,这些朋友估计涵盖了各个阶层之人。
药青炀从恋恋不舍的过往中抽离了出来,主动道:“不说这个了,渊公子不是要去买传音器么,我与公子有缘。刚好顺路,不如同行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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