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吴启元。南陨城突然道:“考生试卷被替换,你为何一无所知?”吴启元扑通一声跪下,“摄政王恕罪,今早七王爷将试卷送还与下官,下官便将其一直放在手边,试卷被调换,下官也百思不得其解。也许……也许……”“吴大人是想说,本王把试卷交还给你时,就已经把试卷替换了?”景郁接话道。吴启元看到摄政王阴沉的脸色,俯身跪拜,“下官不敢。众人大气不敢出,生怕摄政王一怒之下,惩治了在场的所有人。“此事为吏部疏漏,吴启元你
2024-02-15 08:04:51 wang
“吴启元。南陨城突然道:“考生试卷被替换,你为何一无所知?”吴启元扑通一声跪下,“摄政王恕罪,今早七王爷将试卷送还与下官,下官便将其一直放在手边,试卷被调换,下官也百思不得其解。也许……也许……”“吴大人是想说,本王把试卷交还给你时,就已经把试卷替换了?”景郁接话道。吴启元看到摄政王阴沉的脸色,俯身跪拜,“下官不敢。众人大气不敢出,生怕摄政王一怒之下,惩治了在场的所有人。“此事为吏部疏漏,吴启元你
赤镜头一次明白什么两头不是人,他刚才冲动之下指出韦胜是奸细,惹得七王爷不痛快就算了。
为何主人看起来也不太待见他,韦胜真的是奸细啊。
所有人都等着景郁,内堂中安静得只剩下景郁手上的宣纸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景郁终于把所有的星星拆开,然后将一个个长条状的纸拼接在一起,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便是本王的活路了,摄政王不看看么?”
景郁挑衅地看向南陨城。
南陨城走到她旁边,入眼便是景郁特有的鸡扒字,微微蹙眉。
随后,他看到了最左边的韦胜两个字。
而紧接着的文章可称得上是惊才绝艳,居科考第一绰绰有余。
“这才是韦胜真正的试卷。”景郁道。
她冲其他人笑了笑,“本王呢,对有才之人非常看重,有心学习。因此吴大人送来试卷时,本王就将第一名韦胜的试卷亲手抄了一份。”
她拿起吴启元呈上的试卷,“既然吴大人说自已批改的试卷没有问题,而现在又有两份韦胜的试卷。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韦胜的试卷在本王将试卷送回吏部时,被人调换了。以次充好,意图污蔑本王。”
景郁撑着脸看申长固,“幸好本王得先帝庇佑,又有这么个热爱学习的好习惯,否则还真就被人给污蔑了去。”
“至于韦胜是不是奸细,本王又不知。”
她望着南陨城,“摄政王觉得,以此文章,居科考第一是本王私心而为吗?”
南陨城命人将桌面上拼接而成的试卷装在固定木盘中,递给吴启元和夫子们一一审看。
“若七王爷手中的试卷才是韦胜所答之卷,居科考第一,实至名归。”南陨城沉声道。
这时,有夫子认出了这篇文章,说道:“的确,小人批改试卷时曾对这篇文章印象非常深刻,若此文得科考第一,确为实至名归。”
景郁望着申长固白了又白的脸,“申大人以为如何?”
申长固瞪着她不说话,手指几乎将桌角抠出洞来。
看他这样,景郁真想仰天大笑,余光瞥见南陨城警告的眼神,她翻了个白眼,收住了大笑的心思。
“七王爷运气不错。”南陨城道。
景郁正在甩衣摆上的血,听到南陨城的话,笑容冷了几分,“运气?”
“摄政王,若我靠运气活着,十条命都不够丢的。”
她靠的,从来都是未雨绸缪。
何止是韦胜,前十名的试卷她全部抄了一遍,就是防止有人给她使绊子。
本来她还以为是自已想太多,抄完之后觉得用不上就裁成了长条,教几个小孩子折星星玩。
没想到啊没想到,总有刁民想害她。
“七王爷,小人冒昧一问,这试卷是您亲手抄的吗?”一个夫子问道。
景郁大方地点头,“是啊。”
那夫子露出一言难尽地表情,又问:“那为何抄了后,又将其裁成碎片?”
“字太丑了,看不下去。”
夫子点头,“小人也这么认为,这字……哎!”
景郁:“……多少留点面子好吧。”
“吴启元。”南陨城突然道:“考生试卷被替换,你为何一无所知?”
吴启元扑通一声跪下,“摄政王恕罪,今早七王爷将试卷送还与下官,下官便将其一直放在手边,试卷被调换,下官也百思不得其解。也许……也许……”
“吴大人是想说,本王把试卷交还给你时,就已经把试卷替换了?”景郁接话道。
吴启元看到摄政王阴沉的脸色,俯身跪拜,“下官不敢。”
众人大气不敢出,生怕摄政王一怒之下,惩治了在场的所有人。
“此事为吏部疏漏,吴启元你身为礼部尚书,罚你三个月俸禄,你可认?”南陨城直接定了罪,不给吴启元扯嘴皮子的机会。
吴启元不敢多言,“下官领罚。”
景郁翘起二郎腿,抖个不停。南陨城将视线落在她身上,“七王爷可有话说?”
“没有。”景郁想也不想道。
南陨城又不可能为了她惩罚申长固,何必自讨没趣。
她整个窝进椅子,没骨头一般坐着。
南陨城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了申长固半晌,终是沉默无言。
景郁坐等南陨城查完前十试卷和考生,又等吴启元问了考生们许多问题,等得她昏昏欲睡,终于等到了一句,“今日便到这里。”
她腾得一下站起来,“完事了是吧?”
南陨城眸色暗沉,“王爷睡得可好?”
景郁听出来这厮话里在刺他,怼回去,“还行,昨晚学习太晚,累到了。既然科考之事了结,本王就回府了。”
她用下巴指了指赤镜,“这人,还给摄政王。”
从此之后,她的命又只能靠自已来保咯。
算来算去,南陨城就保了她几天时间,却让她差点背上通敌死罪,这买卖真亏。
她大咧咧地穿过众官员,经过申长固的时候,景郁笑了笑,“申大人,节哀啊。”
申长固气得吐血,却又无可奈何,眼睁睁看着她离开皇家学院。
回到王府,景郁悠悠然地躺在太师椅上,瞅了眼林风,“怎么?想你赤镜师父了?”
林风不安道:“王爷,属下知道你怨赤镜大人当众说韦胜是奸细的事,可想要陷害你的另有其人,赤镜大人也只是太诚实了,属下想着他应该不是故意想害王爷。”
景郁指了指大门,“出门右拐,摄政王府,去吧。”
林风着急得跺脚,“王爷!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着你别往心里去,有的人是真坏,但是赤镜大人行事磊落,你别生他的气。”
景郁简直被林风的天真给气笑了,“林大侍卫,你还记得赤镜是南陨城的人吗?还记得南陨城随时准备着要本王的性命吗?你替他说话,人家需要你替他说话啊。”
“王爷,属下觉着摄政王好像没有想要王爷性命的意思。”林风小声嘀咕。
景郁冷笑,“他杀本王几个皇兄前,也没有要他们性命的意思。”
南陨城这个人,又阴又狠。
真要杀一个人,绝对不可能让谁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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