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那不行,万一你去月亮跑了怎么办?”景郁动了动身体,舒芯也跟着动。她不由得叹气,“舒小姐,本王要回去睡觉了。本来她占着理,不知为何面对南陨城,她总是莫名的心虚,刚刚她还生气来着,现在根本不敢动。这憋屈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时,南陨城沉声开口:“禁闭期间擅自逃离,加十日禁闭。舒芯怂怂地从景郁背后走出来,“师兄,我错了。“夜半三更与男子私会,再加十日,若再逃,你便回去找师父,本王此处容不下你。南
2024-02-15 08:05:03 wang
“那不行,万一你去月亮跑了怎么办?”景郁动了动身体,舒芯也跟着动。她不由得叹气,“舒小姐,本王要回去睡觉了。本来她占着理,不知为何面对南陨城,她总是莫名的心虚,刚刚她还生气来着,现在根本不敢动。这憋屈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时,南陨城沉声开口:“禁闭期间擅自逃离,加十日禁闭。舒芯怂怂地从景郁背后走出来,“师兄,我错了。“夜半三更与男子私会,再加十日,若再逃,你便回去找师父,本王此处容不下你。南
舒芯担忧地往后看了一眼,拉着景郁走远两步,“你小点声,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师兄关我十日禁闭,我差点闷死!”
景郁是知道这一回事的,好奇地问:“你真去偷看他洗澡了?”
“我没有。”舒芯很是懊恼,“我本身来打算装作小厮进去给师兄送洗澡水,然后离开的时候不把门关严,然后我就装作不知道师兄在洗澡,推门进去……”×ŀ
说着,舒芯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七王爷,你觉得我这招如何?”
景郁给她点赞,“甚好。”
又问:“然后呢?成功了没?”
舒芯叹口气,“当然是失败啦,水是送进去了,门也没关严,但是我闯进去的时候,桶里放的是木头人,我被师兄抓个正着。”
“是不是在送水的时候就暴露了啊?”
“我也是这样想,所以师兄把我关禁闭,我都没敢说话。”舒芯后怕道。
景郁捏着下巴思考,想不到南陨城警惕心这么强,自已师妹都防成这样。
“七王爷。”舒芯突然偷偷摸摸地问:“你先前说的那些法子我都试了,师兄他根本不动心,有没有别的方法?”
景郁皱眉,“恕我直言啊舒小姐,你家师兄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按理来说,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努力追他,是个男人也该给点反应啊。”
舒芯被夸得不好意思,又听不得景郁说自已师兄的坏话,故意凶巴巴地板起脸,“不许你说我师兄,肯定是你的方法不对,你再想。”
“好好好,我再想。”
“……”
“走淑女路线行不通,不如咱试试野蛮路线?硬来!”景郁道。
舒芯幽怨地看他,“七王爷,我打不过我师兄,要是能打过,我早就这么干了。”
景郁:“……”
夜风呼呼地吹,景郁死命的想,终于她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
“舒小姐,我想到了!”
“真的?快说,只要能拿下我师兄,以后七王爷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突然,景郁觉得后脖子发凉,本能地四周看,墙边的阴影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幽幽地看着她。
景郁扯了扯舒芯的袖子,“舒小姐,你看那边是不是……”
下一秒,阴影处的人往外踏了一步,南陨城刀刻般的眉眼进入视线中。
“七王爷天不怕地不怕,竟会怕鬼么?”
景郁恼怒瞪他,又想到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刚刚她和舒芯的话是不是被他听了去,心里有点发虚。
谁知,舒芯躲在她身后,一个劲嘀咕:“七王爷救命啊。”
两个人不能一起怂啊。
景郁不知哪里生出来的保护欲,轻咳两声,直面南陨城,“摄政王也是出来赏月吗?”
南陨城看了眼漆黑无云的天空,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胡说八道。
景郁也发现了今晚根本没有月亮,皱眉抱怨,“你们摄政王府风水太不好了,月亮到你们这就消失,也不知道是不是里面住的人心肠太坏,月亮都看不下去。”
南陨城:“……”
南陨城淡然开口:“想来七王府能赏月,不如七王爷带路,本王很好奇月亮到底是何模样。”
“那不行,万一你去月亮跑了怎么办?”景郁动了动身体,舒芯也跟着动。
她不由得叹气,“舒小姐,本王要回去睡觉了。”
本来她占着理,不知为何面对南陨城,她总是莫名的心虚,刚刚她还生气来着,现在根本不敢动。
这憋屈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时,南陨城沉声开口:“禁闭期间擅自逃离,加十日禁闭。”
舒芯怂怂地从景郁背后走出来,“师兄,我错了。”
“夜半三更与男子私会,再加十日,若再逃,你便回去找师父,本王此处容不下你。”
南陨城语气严肃,舒芯直接吓哭了,“舒芯不会再逃了。”
景郁瞅着对她凶巴巴地大小姐哭得那个可怜,忍不住小声安慰,“舒小姐安心的去,等你出来的时候,我一定能想到更好的方法帮你……帮你达成心愿。”
舒芯破涕为笑,“多谢七王爷。”
“小事情小事情。”
景郁瞅着南陨城,她就见不得人装逼,还关人禁闭,以为自已是典狱长啊。
舒芯踱着小碎步进了大门,离开前小声道:“师兄,七王爷是好人,舒芯一人犯错一人承担,你莫要怪罪于旁人。”
南陨城盯着景郁,面无表情地开口:“自身难保还担心旁人。”
景郁心里那个感动哟,看看人家大小姐,虽然跋扈,但也是个讲道理懂感恩的人。
见舒芯进了大门,景郁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心里的气突然就消了,冲南陨城一笑,“晚安啊摄政王,本王要回去睡觉了。”
“王爷来都来了,何不进府一叙?”
“我跟你有什么好叙的?”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没咬死他就不错了。
然而,南陨城根本就不是在征求她意见,沉沉地目光盯着她,仿佛在说:不进去就打断你的狗腿。
景郁心底那个恨啊,这男人怎么就能这么招人恨!
书房中。
景郁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瞅着南陨城,“摄政王有事快说,夜半三更,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传出去惹人非议。”
南陨城气结,摁了摁眉心,刚要开口。
突然看到景郁手指上的红痕,凝声问:“王爷又与人结仇了?”
“摄政王这是问的什么话?本王的仇人加起来能绕东禹一圈,结仇什么的,基本操作。”景郁毫不在意道。
南陨城沉默半晌,道:“韦胜之事,非是本王之意。”
景郁愣了下,南陨城这是在跟她解释吗?
她的心突然怦怦跳起来,他为毛要跟她解释?
南陨城似乎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淡淡道:“本王既许诺科考期间护你,便不会出尔反尔。赤镜已领罚,你若还气,将人领回去出气便可。”
景郁奇道:“你不怕我把你的人弄死?”
南陨城低头抿茶,“你还没那个本事。”
靠!
景郁气得脑袋发蒙,她就不该对南陨城有什么期待!
突然,她想起来一件事,问道:“摄政王,若是我没有提前抄韦胜的试卷,真让人污蔑到了,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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