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马路对面的林颂音像是也远远看见了柏泽清,异常兴奋地冲他挥了挥手。柏泽清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只是盯着对面仍在畅谈的两个人。他们是怎么聊天的,用中文么?柏泽清刻薄地想。那个棕发蓝眼睛的男人也随林颂音一起回过头,在看见柏泽清的脸色以后,他终于一人一狗和林颂音道别。柏泽清就冷眼站在原地,等着林颂音从马路对面跑过来。“你知道吗?”路上的车很少,林颂音很快地跑到柏泽清的身边,“刚刚那个人找我问路,我和他用英语
2024-02-26 14:53:34 xiaohua
马路对面的林颂音像是也远远看见了柏泽清,异常兴奋地冲他挥了挥手。柏泽清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只是盯着对面仍在畅谈的两个人。他们是怎么聊天的,用中文么?柏泽清刻薄地想。那个棕发蓝眼睛的男人也随林颂音一起回过头,在看见柏泽清的脸色以后,他终于一人一狗和林颂音道别。柏泽清就冷眼站在原地,等着林颂音从马路对面跑过来。“你知道吗?”路上的车很少,林颂音很快地跑到柏泽清的身边,“刚刚那个人找我问路,我和他用英语
柏泽清的声音透着倦怠之后的喑哑,林颂音本来还想反驳,就算她是麻烦,也是他自己选的,谁让他来掺和易竞的破事……
但一看临近登机,林颂音决定原谅他,就当作是对昨晚的赎罪。
登机以后,林颂音再一次深切地体会到金钱的无限可能。
从知道柏泽清花近十万块,只为了一张头等舱的机票,林颂音直觉他是不是脑子不好,那可是十万块啊……
只是,等真的坐进简约奢华的舱位后,她才知道原来在有钱人的世界里,一切都在为他们服务。
林颂音端坐在舒适的座椅上,面前就是可供娱乐的电视屏,座椅的扶手边是一堆可控的按钮,用来提供各项服务。
她实在不想自己表现得像是刚进城的土包子。
然而事实上,她确实是。
听空乘人员在给别人介绍飞机上可以上网,林颂音开始在搜索引擎上输入:“头等舱的座椅怎么调整?”
柏泽清刚准备坐下,一转头就看到林颂音手挡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下一秒又低头研究座椅。
柏泽清犹豫了片刻,还是走近她。
“座椅这样调整。”柏泽清语速平稳地说,其实这些空乘人员都会告诉她的,他没必要多此一举。
“懂了吗?”柏泽清演示了一番。
林颂音瞬时记忆很好,很快就学会了。
“懂了,那等我困的时候,可以把椅子放平睡觉吗?”既然柏泽清都过来了,那他就好人做到底吧。
“可以,晚一点会有人来铺床。”
林颂音对此表示震惊,“铺床吗?”
“嗯。”
柏泽清之前就发现,当林颂音很满足的时候,从眼神到声音都会传递得很清楚。只是他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情绪可以传达得这样直接,直接到可以影响到别的人。
“还会给你提供睡衣。”他说完这句话,林颂音的眼神更亮了。
“真的吗?好看吗?”林颂音满眼都是雀跃。
柏泽清收回目光,尽可能冷淡地回:“我不知道。”
“好吧。”
等林颂音在座椅上舒心地吃完一顿完整的法餐以后,才知道这架飞机上只有四个头等舱的舱位。
她终于开始真切地后悔昨晚对柏泽清做出那个缺头脑的举动,不然现在她就可以对着他没完没了地问下去。
原谅她这个前不久才摆脱穷鬼身份的人实在有太多的好奇……
林颂音洗漱完,回到了舱位。
她和柏泽清之间隔着一个窄窄的过道,见柏泽清拉上了他的帘幕,林颂音猜想他大概是睡了。
她的座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放平,床垫上面也铺好了羽绒被。
林颂音发现自己头有些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喝了一小杯红酒,于是她也拉上自己这边的帘幕,躺下准备睡觉。
林颂音大约是睡着了,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强烈的耳鸣让她彻底恢复了清醒。
睁开眼睛,林颂音能明显地感觉到飞机在颠簸,她顿时有些心慌。
耳朵越来越痛,林颂音本能地捂住耳朵,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耳道捅,没过一会儿,她甚至感觉喉咙都有痛感传来……
她知道坐飞机会耳鸣很正常,所以并不好意思吵醒柏泽清,但是这毕竟是第一次坐飞机,林颂音还是感到害怕,呼吸也变得沉重。
林颂音试图闭上眼再睡一会儿,但那种鼓噪的动静越来越大,她还是坐起了身。
不知道柏泽清醒没醒来?
就在她想小声叫柏泽清的时候,众多的噪音中传来她极为熟悉的声音。
“林……颂音。”
身旁的帘幕伴随着这道声音瞬间被人哗一下拉开,林颂音睁开眼,几乎是下一秒,柏泽清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柏泽清半蹲在林颂音面前,双手将她仍捂在自己耳朵上的手给拉了下来。
“哪里不舒服?”他语气不复平常的不急不缓,大约是因为刚刚在睡觉,额前的短发看起来有些凌乱。
林颂音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模样,很快才想起来摇头,“我觉得耳朵好痛,耳鸣。”
柏先泽清闻言,神情恢复了松弛。
“没事。”他倾身往林颂音的方向靠近。
睡前,柏泽清也在飞机上淋浴过。现在,他们身上是同样的味道。
柏泽清抬起手,用双手的掌心轻捂住她的耳朵,林颂音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他们挨得太近,她呼吸间尽数都是他的气息。
柏泽清随即又松开双手,就这样重复了几次后,林颂音发觉自己好像真的不耳鸣了。
她一脸新奇地望向柏泽清,双眼因为刚刚的疼痛涌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在这样的光线里,像是一汪清池。
柏泽清原本在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林颂音的状态,他盯着她许久,在对上她这样的目光后,他慢慢松开了手。
“好点了吗?”他问。
“嗯,这方法好神奇。”
耳朵上的那股热源离开,林颂音感觉不到不舒服,甚至飞机也不再颠簸,心跳声自然趋于缓和。
“嗯,”柏泽清终于起身,他清楚他只是在做自己应当做的事。
“再有不舒服,记得叫我。”
“好。”
落地巴黎戴高乐机场是在巴黎时间12月4日晚上八点。
林颂音在飞机上睡得昏沉,被柏泽清叫醒。
一直到出关,她都像在做梦一样,睡眼惺忪。
等林颂音终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和柏泽清已经站在机场外。
行李箱和提包都在柏泽清身侧,柏泽清大约是在打车,而她半睡半醒的整个人脑袋贴在他后背上,游魂一般。
林颂音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终于离开柏泽清的背,站到他身边。
“你怎么不叫醒我?”林颂音在风中抖了抖,没想到巴黎倒是和江市差不多冷呢。
她又躲到了柏泽清身后,至少还能挡挡风。
视线里几乎都是外国人行色匆匆地离开,耳边不时传来穿着厚风衣的外国人语速飞快地说着话,林颂音一句也听不懂,但她还是聚精会神地听着,这样的画面实在太神奇了。
柏泽清给了她一个不冷不淡的眼神。
“我叫了你很多次,但每一次,你都在哼哼唧唧,说你醒了。”下一秒,又东倒西歪地倒在他肩侧,她到底是有多困?
林颂音是相信他的话的。
“真没想到,你还会用‘哼哼唧唧’这个词。”
有阵子没有和柏泽清斗嘴,林颂音都有些想念了。
柏泽清没再理她,大约两分钟以后,一辆车停在他们的面前。
林颂音坐在后座,如果不是因为天冷,车上还有其他人,她真想打开车窗,近距离地感受车窗外的一切。
不知道她要是没能达成易竞的目的,以后她还有没有机会再出来玩?
等到进入酒店以后,林颂音坐在沙发上,看着柏泽清驾轻就熟地和酒店的前台办理入住。
两张房卡,两间房。
电梯在五楼停下,柏泽清领着林颂音来到她的房间,他的房间就在隔壁。
他将房卡递过来。
林颂音伸出手就要接过卡。
“我这里留一张备用卡。”柏泽清说着话,却依然握着卡,没有交给林颂音。
“饿的话可以先叫客房服务,今晚先不要乱跑。等九点半,我带你出去吃饭。”他说。
“那时候还会有餐厅开门吗?”
“少,但是有。”说完这句话,柏泽清才把卡交给她。
“知道了。”
柏泽清回到房间后,换掉了身上的衣服,简单地洗了个澡。
他最近睡眠不是很好,本想在床上睡半小时,再去接林颂音吃晚餐。
来法国的第一个晚上,他应该带她出去吃点什么。
只是,等闹钟在床边发出响动声后,柏泽清发觉自己依然一分钟也没有睡着。
他换好衣服后,给林颂音打电话。
他在国内已经给她办理了跨国漫游服务。
然而电话通了,却无人接听。柏泽清下意识地皱起眉,他不喜欢她总是不接电话这个毛病。
或许她还在洗澡,也可能她也在小睡。
于是他又靠在床边闭目,等了一会儿后,他发现林颂音的电话依然无人接听,他决定起身去敲她房间的门。
毫无动静……
柏泽清能想到的唯一理由,林颂音晕倒在浴缸了。
柏泽清着实没想到这张备用卡这么快起到了作用,只是等他刷卡进了林颂音的房间,才发现她根本不在里面。
她出去了。
意识到这点以后,柏泽清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松口气抑或是怎样。
他沉着一张脸跑下楼,在咨询完前台以后,他得知她一刻钟前出了门。
柏泽清不懂她为什么永远都不听他的话,明明让她不要乱跑。
她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真不知道她大晚上能跑去哪里?
柏泽清只能沿着街道往外走,手里不忘继续打电话。接电话啊。
柏泽清几乎将酒店周围的几条街道找遍了,也没能看到林颂音的身影。
终于,等他失落而归,已经有了联系警方的想法后,他看到酒店对面街道的赛百味门口,一个手里拎着两袋赛百味的女人正在和一个带狗散步的棕发蓝眼睛的男人聊天。
有说有笑。
柏泽清长久地呼出一口气,原来她就在那里。
然而现在,他发觉自己的呼吸并不畅通。
柏泽清感觉到胸腔的火仍未平息。他找了她这么久,她却就在那里。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愤怒,他的时间就这样浪费了。
马路对面的林颂音像是也远远看见了柏泽清,异常兴奋地冲他挥了挥手。
柏泽清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只是盯着对面仍在畅谈的两个人。他们是怎么聊天的,用中文么?柏泽清刻薄地想。
那个棕发蓝眼睛的男人也随林颂音一起回过头,在看见柏泽清的脸色以后,他终于一人一狗和林颂音道别。
柏泽清就冷眼站在原地,等着林颂音从马路对面跑过来。
“你知道吗?”路上的车很少,林颂音很快地跑到柏泽清的身边,“刚刚那个人找我问路,我和他用英语聊天了!你让我背单词果然是管用的!”
她迫不及待地和柏泽清分享这个好消息。
柏泽清垂眼,没什么温度的看着眼前的人,人生第一次有了骂人的冲动。
对上林颂音欣喜的眼神后,他冷漠地说:“可笑,你不是自诩很聪明。”
林颂音没想到他是这个态度,也收起笑容,双手抱臂地问道:“你怎么阴阳怪气的?我什么时候自诩聪明了?你这话是想说我蠢?”
柏泽清几乎是从鼻腔发出一声嗤笑。
“他手里还带着一条狗,你觉得什么人会带着狗在不熟悉的路上散步?”路边的行人都听得出他的语气不善,“问路?他在和你搭讪,你看不出来?”
他说到最后加重了语气。
林颂音本来对他的阴阳怪气很是生气,这时才迟钝地点了点头,虽然她不觉得一个男人和她搭讪她有什么损失,毕竟她又不会做什么。柏泽清真是会大惊小怪。
“哦,搭讪,他要真想做什么我又不傻,对了他还说我très belle,是什么意思?”林颂音感觉这句像是法语,但是她还没来得及问人家什么意思,柏泽清就出现了。
她本意不打算和他计较,也看得出柏泽清脸色苍白,可能找了她一阵,于是善解人意地转移了话题。
然而柏泽清的眼神里依稀可见愠怒,不,他看起来似乎更加生气了。
“他说你太蠢了,”柏泽清看着眼前这张确实美丽的脸,“手机当装饰,昨晚让你注意一点,你今天就忘记?这里是巴黎,如果你走丢我都不知道怎么把你找回来。”
林颂音看着他,她发现柏泽清最近发飙的频率好高,他到底怎么了?
没承想柏泽清还没说完,“和你说晚点会接你吃饭,一秒钟没看住你,你就乱跑?你是不是要24小时待我的眼皮底下,才能不给我惹麻烦。”
“你怎么越说越可怕了?”林颂音实在不知道他哪来得这么大的怒火,“我只是太饿了,想看看易竞那张卡在这里能不能用,然后又看到这里还有subway,马上就要关门了,我就很想吃。”
她很快想起了什么,双眼瞪向他,“而且,你少冤枉我,我虽然手机静音放在口袋没接到你电话,但是明明出来的时候给你发短信了,也给你发邮件了,你自己不看怎么尽冲我发火!”
柏泽清闻言怔在原地,因为刚刚找她跑了太久,他现在手脚还在发麻。
再打开手机,未读信息里居然真的躺着她不久前发来的信息。
而且,不止一条。
【柏泽清,我太饿太饿了,我不知道客房服务怎么叫,我又不会说法语……我下楼去买赛百味咯,离得很近,你要吃吗?】
【你这个人怎么整天不回信息,那我就给你买一样的,你到时候不要嫌难吃……】
柏泽清看着这两条信息,陷入了沉默。
他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我不知道客房服务怎么叫”这几个字上,不知怎么想起她在飞机上搜索怎么调整座椅的事。
他不该冲她发火的。
许久,柏泽清才轻声说:“客房服务按床边的电话就好,有中文服务。”
林颂音依然维持着双手抱臂的动作,不满地说:“我现在知道了。还有,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出事,到时候不好和老东西交代,但是我对你态度已经很好了,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吧,你再这样没头没脑地说我,我就会做你不喜欢的事了。”
林颂音着实被柏泽清劈头盖脸地教育给气坏了,他真是一个不长记性和教训的人。
柏泽清双目紧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不要开这种玩笑。”
林颂音一见他如临大敌的态度,心里感到满意。
她轻飘飘地看他一眼,故意开口:“哦,还是说你很想再重温旧梦,所以才故意找我的茬?”
tres belle:太美丽了(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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