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不过,我记得,我拜托的是她。赵臻笑了笑,“吴冉姐今早好像重感冒,巴黎昨天突然降温。柏泽清点了点头,对上他的视线后说道:“抱歉,我打个电话。说完话,他先是拨通了吴冉的电话。林颂音全程听着他们的对话,电话那边的人大概是说赵臻是她最信赖的人,她已经把赵臻的联系方式发给他,让他放心就好。然而柏泽清听了这话以后,神情依旧紧绷着。挂掉电话以后,他走到林颂音身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他一无所获。“我找的
2024-02-26 14:52:49 xiaohua
不过,我记得,我拜托的是她。赵臻笑了笑,“吴冉姐今早好像重感冒,巴黎昨天突然降温。柏泽清点了点头,对上他的视线后说道:“抱歉,我打个电话。说完话,他先是拨通了吴冉的电话。林颂音全程听着他们的对话,电话那边的人大概是说赵臻是她最信赖的人,她已经把赵臻的联系方式发给他,让他放心就好。然而柏泽清听了这话以后,神情依旧紧绷着。挂掉电话以后,他走到林颂音身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他一无所获。“我找的
林颂音见柏泽清一脸讳莫如深,她现在才不会被他的严肃吓到。
“谁说我在开玩笑?”
林颂音话锋一转,又想起刚刚柏泽清说的话,又往他身前走了一步,一脸狐疑地盯着他,“刚刚还说什么要我24小时待在你的眼皮底下,你这不会是要我跟你住同一间房的意思吧?你控制欲怎么那么强?”
控制欲这三个字从林颂音的口中说出,柏泽清的眼神流露出戒备。
他垂眸看向这个逼近自己的人,在巴黎的晚风中有一瞬间的失语。
抛开工作,柏泽清不认为自己对任何人有什么控制欲。他一直认为控制欲源于不自信,缺乏对某样事物的掌控力,才会想要事无巨细地了解那件事的一切。
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
他不认为自己对林颂音有着这样不正常的需求。
对上林颂音略显得意、又藏着一丝好奇的眼神,柏泽清也无从得知,他对林颂音为什么是这样的态度。
不,他知道的。
一分钟前,林颂音已经难得“善解人意”地为他给自己找了理由:因为异国他乡,她出了事的话他没有办法和易叔叔交代。
再者,柏泽清这几日因为处理国内各项事宜,睡眠充分不足。原来,严重缺觉真的会让人的情绪不稳定。
一直以来,柏泽清都认为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分寸感。在与任何人的社交中,他都一直遵循着这一点,无论平时他的情绪如何,从来都只辐射自己。
柏泽清突然想明白一件事,他的确不善于与女人相处,特别是林颂音这样不按规矩出牌的女人。
是他僭越了。
“一个房间,”柏泽清恢复了平常的冷淡,“你认为可能么?”
林颂音轻哼了一声,继续道:“拜托,你可是老婆出轨都不介意的人,谁知道你有什么怪癖?”
柏泽清恍若未闻地注视着眼前这张生动的脸,内心传来一个声音:即使是在法国,他们也应该保持距离。
在这里,他也只是她的监护人罢了。
等到回国以后,她是选择和别人联姻的人,她并没有拒绝易叔叔的提议,不是吗?
柏泽清清楚地知晓,那是她选择的人生,与他无关。
林颂音本以为柏泽清会反驳她,他对着她本来就会说各种冠冕堂皇话的人,谁知道他只是这样注视着她。
半晌,她才听到他低沉到漠然的声音。
“下次不会了。”
林颂音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她知道柏泽清会这样大概也是担心她出事,所以还是选择放他一马。
虽然林颂音不知道自己一个成年人到底能出什么事,就她刚刚随意地观察,就已经在马路上看到很多亚洲面孔了,真有事她也是长了嘴的。
“反正我提醒过你了,你不要再像刚刚那样不问青红皂白,用那种语气对着我。”林颂音说到这里停顿了两秒,她那晚一时冲动吻了柏泽清以后,绝对没想过原本令她无限尴尬的事现在竟然可以成为拿捏柏泽清的工具。
“再这样,我就还会那个你。”
林颂音脸不红心不跳地“恐吓”完,才发现自己已经心态好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会羞涩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当林颂音看到柏泽清因为自己无比荒唐的话,一脸震怒却又哑口无言只能生闷气的样子,都会觉得很有意思。
不过,这一次她错过了他滚动的喉结,只看到他极力维持下,面无表情的脸。
林颂音颇为遗憾地想,看来柏泽清已经脱敏了……
经历了这么一出之后,柏泽清显然忘记吃饭的事。
林颂音也只想简单地用赛百味垫一下肚子,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再好好地感受巴黎风光和美食。
走进酒店以后,她见柏泽清去前台不知道和人家说了什么,就在一旁等待。
虽然林颂音完全听不懂法语,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柏泽清在说法语时与他讲中文时截然不同。
他说中文的时候不疾不徐,偶尔语速可以说是有些慢,音调也压得很低,但是他说法语时虽然从容不迫,语速却极快,林颂音在一旁学他说话,发现自己好像在念咒语,把自己逗笑了。
柏泽清侧头瞥了她一眼后,她才收起笑容。
等他终于讲完话,才走到林颂音身边。
两个人走进电梯,林颂音靠在墙上,犹豫了几秒,还是将手里的一袋吃得递给柏泽清。
“我买了两袋。”
她原以为像柏泽清这样追求高品质生活的人,是绝对不会吃这样的快餐,没想到他竟然接了过去。
“谢谢。”他说。
林颂音本来想开玩笑地说一句,今天真是值得载入史册,这好像是柏泽清第一次跟她说谢谢呢,但是很快她又想,只是一句“谢谢”而已,他又不是叫她“妈”。
两个人都在林颂音的房间门口停下,柏泽清并没有看向她,不过语气是再正常不过。
“有需要记得叫客房服务,你说中文就好。”
“能听懂吗?”
“我刚刚已经跟她们沟通过。”
“哦,知道了。”她拖长音挑衅回道。
原来柏泽清刚刚是在和前台说这个,不得不承认,林颂音心里是有些感动的。
虽然她很快又产生了一个没良心的想法,柏泽清的面面俱到有点剥夺了她成长的机会。
大约是生存能力实在强悍,林颂音并没有感受到时差所带来的作息颠倒。
来到巴黎的第一夜,她睡得很沉。
早上醒来以后,林颂音遥控拉开窗帘,望向窗外的绯红日出时,心里甚至有点原谅易竞了。
当然了,那也只是一刹那的情绪。早在妈妈去世以后,她就对易竞没有任何的感情了。而像易竞那种人,也从来都不稀罕她的原谅,她及时停止了自作多情。
换好她专门为法国行带来的杏色大衣后,林颂音“啊”了一声,想起自己从国内带来的红宝石戒指,连忙找出它,将它戴到左手的食指上。
她记得这个手指戴戒指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吧。
前几天,柏泽清说过到巴黎的第一个早晨会带她去博物馆,这好像还是老东西交代的。他真是人在美国,都不放过她啊……
虽然林颂音对博物馆从来不感兴趣,但她还是很期待感受不同地方的文明。
反正欣赏完画以后,不管柏泽清说什么,她都要去那些她想去的地方。昨晚打车来酒店的时候,林颂音好像远远看到了铁塔。
她兴致勃勃地换上靴子,准备去找柏泽清。
一打开门,就看到柏泽清就站在她房间的门口。
“这也太巧了吧?我们现在去吃早餐吗?”
“嗯,早餐在一楼。”柏泽清说,这家的早餐在法国很出名,虽然种类算不上多。
林颂音闻言,商量地问:“我们能不在酒店吃早餐吗?我查过攻略,附近有好几家面包店的点心看起来都好好吃。”
她说到这里,见柏泽清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继续问:“我还想问你,我们一会儿去看画展的话,都有哪些画家的画,会有莫奈的画吗?老实说,法国的画家我只知道他,上学的时候美术课课本上是不是有《日出印象》?是他画的吧?”
昨晚来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就算酒店大堂开着灯,也远不如现在看起来美,就好像宫殿一样。
旅游真是让人心情舒畅,特别是不需要担心钱的旅程。
林颂音好心情地说了好多话,没想到柏泽清始终缄默不语。
等到他们走出电梯,林颂音站在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侧头看向柏泽清。
难道,他睡了一晚后,开始生气昨晚她的“恐吓”了?
正当她准备开口询问时,柏泽清终于望向她。
“我有别的事,”他的眼睛黑漆漆的一片,林颂音什么也看不到,“所以博物馆,会有更专业的人陪同你。”
说完这句话以后,柏泽清注意到林颂音本来带着笑意的神情僵在了脸上。
“更专业的人。”
林颂音重复着这几个字,想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柏泽清注视着她,大约是早起忘记喝水,他发觉说出这些话竟然有些艰难。
“我找了对法国文化较为了解的人给你做导游。”
林颂音闻言,终于不再说话。
她承认自己对柏泽清的这个举动有些不知所措。看起来,他这是要和她保持距离,怪不得他昨晚的态度这么疏离呢。
柏泽清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这是第一次,他看到林颂音在对着他时,没有说话。
他现在在做无比正确的事。
柏泽清没有说谎,他今天确实早有计划,但是如果不是昨晚发生的事,或许,他会带上林颂音,如果她愿意的话。
他始终看着林颂音,在看到她垂下脑袋以后,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半晌,柏泽清听到脑海里的那个声音仍旧发出危险的信号,但他还是开了口:“如果,你不习惯陌生人的话,我可以--”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好像担心得太多了,其实什么也不存在,什么也不会发生。
作为一个有教养的人,至少在法国,他应当把她照顾好。
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林颂音突然抬起头,笑着打断他。
“怎么会呢?我之前还在想万一要一整天都跟你待在一起的话,肯定无聊死了。现在这样最好了。”
她仰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就这样看着柏泽清,只是她眼里的情绪被一种自我保护的尖锐所代替。
以为他的避之不及会伤害到她吗?她才不会让他影响到她的好心情。
—
两个人就这样谁也不看谁地站在偶尔有人经过的走廊里,再也没有人说话了。
十分钟以后,林颂音等得有些不耐烦,她都饿了。
她开口问道:“请问你找的专家什么时候来?”
柏泽清瞥她一眼,拿出手机,就看到她突然扬了扬下颌。
“诶,是那个男生吗?”
柏泽清捕捉到“男生”这两个字眼以后,连头都没有转。
“不是,”他联系的是他留法的表姐吴冉,吴冉从事导游行业,正好今天休息。
柏泽清找到吴冉的电话,还没有按出拨出键,就见一个只比自己矮上一点的年轻男人站在他和林颂音的面前,对他伸出手。
柏泽清的表情这时终于有了变化。
请问是柏先生吗?我是赵臻,吴冉姐的学弟。
青年声音清朗,举止大方。
柏泽清和他握完手以后,眉头却无意识地皱了起来。
“你好。不过,我记得,我拜托的是她。”
赵臻笑了笑,“吴冉姐今早好像重感冒,巴黎昨天突然降温。”
柏泽清点了点头,对上他的视线后说道:“抱歉,我打个电话。”
说完话,他先是拨通了吴冉的电话。
林颂音全程听着他们的对话,电话那边的人大概是说赵臻是她最信赖的人,她已经把赵臻的联系方式发给他,让他放心就好。
然而柏泽清听了这话以后,神情依旧紧绷着。
挂掉电话以后,他走到林颂音身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他一无所获。
“我找的人临时有事,所以请了我不熟悉的人过来,如果你排斥的话——”
林颂音一脸匪夷所思地盯着他看,用只有两个人的音量说道:“为什么排斥,他长得挺帅的,而且很有礼貌。要说不熟悉的话,你找的人和他,对我来说都陌生,所以并没有任何区别。”
柏泽清不知道听到哪个字以后,沉下脸,在理解了她的意思后,他声音略显僵硬:“所以,你要和他去。”
林颂音耸了耸肩,虽然她也觉得如果是女孩子的话,这一天一定会过得更加舒心,但是这些话她才不要告诉柏泽清。
“Of course。”林颂音对他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对了,法语的‘当然了’怎么说呢。”
柏泽清一言不发地盯着她,许久,毫无灵魂地回道:“Bien s?r。”
此时此刻,她的笑容真是刺眼,刺眼到让他格外想要抹掉。
但是柏泽清按捺住这股莫名的冲动,平静地走到赵臻的面前。
“会不会太过麻烦你?”柏泽清压低视线,沉声问道。
赵臻摇头,像是不想让他有任何的负担,看起来很是真诚。
“怎么会?我的荣幸。”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对着柏泽清身后的林颂音得体又绅士地笑了一下。
柏泽清没有去看林颂音的表情,他猜想,极有可能,她现在笑得花枝乱颤。
对着他以外的人,她一向态度友好。
更为重要的是,柏泽清垂下视线,就在刚刚,她说这个男人长得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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