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话说得我爱听。萧慎还捏着那本账本,笑得莫名,“听说你与那新科状元、未来驸马有婚约?这可比钱财案子有趣得多,我不妨也可替姑娘断一断案。孟荷看着他,心中疑窦顿生。那账本是她作假的。她手上确实没有从前侯府的账本,但她从小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凭着记忆生造了一本账本,然后使了些做旧手法,她对自己的技术很是自信。萧慎如今拿着这账本不放,莫不是看出了什么?可若是他知道这是假的,方才为何替她说话?孟荷不得其解
2024-11-17 21:45:21 xiaohua
“这话说得我爱听。萧慎还捏着那本账本,笑得莫名,“听说你与那新科状元、未来驸马有婚约?这可比钱财案子有趣得多,我不妨也可替姑娘断一断案。孟荷看着他,心中疑窦顿生。那账本是她作假的。她手上确实没有从前侯府的账本,但她从小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凭着记忆生造了一本账本,然后使了些做旧手法,她对自己的技术很是自信。萧慎如今拿着这账本不放,莫不是看出了什么?可若是他知道这是假的,方才为何替她说话?孟荷不得其解
孟荷看着他,半晌,终是点了点头,却又摇了一摇。
“怎么?”萧慎一脸不悦,“对我判的案不太满意?”
孟荷福身谢他:“不敢,大人明察秋毫。”
“这话说得我爱听。”萧慎还捏着那本账本,笑得莫名,“听说你与那新科状元、未来驸马有婚约?这可比钱财案子有趣得多,我不妨也可替姑娘断一断案。”
孟荷看着他,心中疑窦顿生。
那账本是她作假的。
她手上确实没有从前侯府的账本,但她从小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凭着记忆生造了一本账本,然后使了些做旧手法,她对自己的技术很是自信。
萧慎如今拿着这账本不放,莫不是看出了什么?
可若是他知道这是假的,方才为何替她说话?
孟荷不得其解,只能按兵不动,对萧慎取乐的话语,也默认不言。
萧慎见她不答话,哼笑一声,也闭了嘴。
锦衣卫捉新科状元同样很快,钱同冬比钱氏有眼色得多,知道萧慎喜怒无常,来了先是叩拜萧慎,却久tຊ久不听他叫起。
钱同冬面上也不显愠色,腰板挺直:“缉捕谳狱是锦衣卫职责,可萧大人仅凭一面之词就扣押我母亲,恐怕不妥。”
“况且孟小姐告的是御状,不报天子,萧大人是不是越俎代庖了?”
“不愧是状元郎,好一张巧嘴。”萧慎道,“钱氏的案子我自会上报陛下,今日也不过就是暂时扣押她而已。”
钱同冬心下不齿,锦衣卫所是什么地方,他母亲就算能出来,少不得也要脱层皮。
他张口欲辩,萧慎却冷道:“此案是陛下派我来审,难道你在质疑陛下不成?”
钱同冬只得闭嘴,只道以后定要狠狠参上萧慎一本。
他是不信自己母亲会私卖御赐之物的,一定是这孟荷与萧慎,狼狈为奸。
“不必紧张,今日叫你来,实在是我有些好奇。”萧慎指了指旁边的孟荷,“听说你与这孟小姐本有婚约,可陛下赐婚明珠公主与你的圣旨已经下了......”
他拉长声音叹道:“本官实在见不得这负心人啊。”
这事被挑到明面上,钱同冬现下是真的恨透了萧慎。
孟荷在旁补充道:“今日我来,也为了堂堂正正解除我与钱同冬的婚约。”
“非我之过,皆因此人厚颜悔婚!”
孟荷之言掷地有声,却被堂外一华服明媚女子接了话:“何必呢?”
堂外百姓被宫侍们驱赶到角落,那女子信步走进堂中。
赫然正是明珠公主。
明珠公主行到堂中站定,萧慎站起来,散漫地冲她拱了拱手:“公主。”
“萧指挥使,这件事是我们三人的私事,本不该拿到这堂上说。”明珠公主扬首道,“可既然你拿了我的未婚夫,那我便也来了。”
她转身瞧着跪地行礼的孟荷,伸手去扶她:“孟姑娘,同冬与你的婚约,乃是感念当年侯爷照拂,加之你又......”她笑了一声,将话略过,接着道,“因此他才与你订了亲,可据我所知,你们分隔多年,也没有什么情意。”
“我什么?公主不妨直说。”孟荷也冷冷直视她,“是想说我一个望门寡遭人嫌弃,我父亲利用恩情逼迫他与我订亲?”
“你这......”明珠公主摇摇头,“何必要说的这么明白呢?”
“我从不后悔与顾小将军订过婚,有何不可说?”孟荷道,“不知当年他钱同冬在我父亲面前大献殷勤,说钦慕我非我不娶这件事,公主又听不听得?”
明珠公主面上一僵,转瞬却又笑了笑,大度道:“过往的事,我们便不提了。”
萧慎轻轻哼笑了一声。
明珠公主忽略他,继续劝道:“我且唤你一声妹妹,你听我一句劝,你如今孤身一人,同冬他前途无量,你若是这般草草解除了婚约,对妹妹你也不利啊。”
孟荷却俯身谢绝道:“我出身东阳孟氏,如何能同公主姐妹相称。”
她这话说本是婉辞,明珠公主却有些变了脸色。
她觉得孟荷是在变着法子骂她是个小门小户出身不详之人。
要说这明珠公主为何如此做想,却与她身份有关。
她是皇帝微服私访时遗下的沧海明珠,皇帝回宫后对她母亲念念不忘,派人去却遍寻不到,若干年后,才意外寻回这个女儿。
她性子张扬明媚,很是得皇帝宠爱,百姓对这位民间公主也很是熟悉喜爱,但她依旧对自己的出身隐隐自卑。
“你想当他的妻也无不可,若我不是公主,我也愿同你做他的平妻,可我毕竟顶着皇家荣耀,便断断不可能这样做。”明珠公主脸色仅变了一瞬,又言语恳切道,“若你执意要嫁他,虽只能当妾,我也会待你极好。”
她自说自话表演,孟荷却不耐烦了:“我哪个字儿说要嫁他,做他的妾了?”
若是宫里有人这般对待明珠,她早几鞭子抽过去了,可若让钱同冬众目睽睽下背个悔婚的名声,于他仕途是个不大不小的污点。
明珠公主忍了又忍,还是继续道:“你不嫁他,你自个儿以后怎么办呢?先不说与顾小将军的婚约,就说你在姑苏行商、抛头露面这事,京中哪个侯爵子弟,还会娶你?”
“公主自己不也常行走于宫外吗,按律,我朝并不禁止女性行商,我抛头露面有何不可?难道只许公主放火,不许我点灯吗?”孟荷嘲弄道。
明珠公主气极,只想狠狠掌掴孟荷,但大庭广众,发作不得,却终究也熄了好言好语的心思:“如果你想好了,那这婚约退了也便退了,我与同冬的事,情之一字非人能解,孟姑娘想必也能谅解,若你以后遇到难事,可以来找我。”
她说到后来,语气带了些施舍。
“不劳公主费心。”孟荷道,“至于我谅解与否,想必于公主也不重要,今后我们最好路归路桥归桥,互不打扰才好。”
自从明珠公主来了,钱同冬便不再说话,孟荷见他痴情满满望着明珠公主的样子,颇觉嘲讽。
“钱公子,既然公主认了,今日这满堂百姓作证,你我之间再无瓜葛,今后希望谁都不要拿婚约一事,再生事端!”
“如你所愿,我也不愿在与侯府有任何瓜葛。”钱同冬冷淡道。
“慢着。”萧慎却突然出言打断道,“钱氏的案子还没了结,有没有瓜葛也不是钱公子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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